()更新时间:2012-10-13
太嗥命本来还有些犹豫,不过听到辛火姒打算拿五式刀法换取十式剑法,心中一动。
“若能得这四式刀法,我几乎可以一窥兵家雷脉之秘,这十式剑招不可不谓占尽便宜。”
他后来还是点了点头,笑着说:“若是十式剑法,恐怕辛兄弟有所吃亏,我就用十三式南麟一梦来换这四式杀雷神好了。”
“那最好不过了!”
辛火姒大喜过旺,当即答应了,两人当即交换了剑法刀法。
总体来说这个互换招式之举,辛火姒还是占了便宜的,杀雷禅刀法固然精妙,可惜不是雷脉传人根本无法修炼,雷脉的秘法博大精深,没有元霆感悟真法,没有传世烙印,常人是没办法深入了解这门刀法的。
辛火姒奉上的不过是刀招,可不是真正的杀雷禅藏全本。
而太嗥命也并不是真的想要修成这门刀法,而是想借杀雷禅一阅,通过参悟刀法来旁证剑法的极致。二者自然各有所需,合则两利。两人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怎么选择。
辛火姒一五一十的把四式刀招教给太嗥命,而太嗥命则是割开帛书,指着十三式剑招,一一的道出其中的精髓。
一眨眼的时间,一夜就过去了,两人互相交流了一番,都是受益匪浅,辛火姒一看已经是这个时候,不得不起身告辞。
太嗥命算是一个可以深交的人,特别是他跟辛火姒一样都是一个心无旁碍,执着武道之徒。总的来说还算聊的来的人物。
辛火姒离开南陵遮幕馆,找了茶楼,一边喝了杯暧茶,没过多久,就有一个小厮走了过来,给他倒了杯茶。
“狼首漆雕这段时间一次也没出手,还真是奇怪。”
这小厮正是小蛮,他给辛火姒倒了一杯茶,一边小声的这样道。
“我听太嗥命说了,此人已经受伤,短时间类很难有所作为。”
辛火姒又把跟太嗥命会面的事跟小蛮直接说了一遍。
“看来狼首漆雕还是很忌惮吞侯长乙,不然也不会在他走了之后才动手。”
“总而言之,漆雕朗的实力相当可怕,他若是恢复原先的修为,我们两个怎么也跑不掉。”
辛水姒对狼首漆雕还是十分忌惮的,对方不过一拳就差点要了他的命。
“还有雪衣娘的问题,这个女人貌似知道我的身份。”
辛火姒把他那日从三世子的宴席上归来的景况讲了一遍,雪衣娘当夜找到他,一语道破他的真实,还扬言若不帮他帮事,只好把消息传给漆雕朗。
“她到底是怎么认出你来的。”
小蛮咬着手指有些不爽的问,辛火姒的身份被道出来,对他们两个人来说无疑是一个大麻烦。
漆雕朗在明,而自己则是身处在暗中,这才是小蛮一直以来,小蛮能从漆雕朗手中多次逃出的原因。
“这个女人提出一个奇怪的要求,让我把一件信物送到兵家总坛的禁地里去。”
“你不会答应她了吧。”
“不答应不行啊,我觉得我就算有强硬的手段也不一定能阻止对方。”
辛火姒道:“我至少跟她交过手两次,唯一感觉就是对方根本没出全力。”
“幸好你没动手,那女人十有**是仙梯神藏的武者。你要想清楚一点,一个仙梯武者让你一个命轮武者去做一件事,无论怎么想,这都不会是什么轻易能完成的事情吧!”
“可是当时不答应的话,难说对方会不会真的把消息透露萧夜魂,或是漆雕朗。”
辛火姒抓了抓脸颊。
“仙梯神藏的武者,你是怎么知道的。”
“血魑是被我杀的,当时他被那女人直接打落了一个修为,我就算用脚趾头想,也不难想到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修为。现在来看,这件事背后怎么想都非常麻烦。”
“那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辛火姒知道小蛮一肚子坏水,连忙要他求教。
“能拖就拖呗,你想啊,反正你正好有一个借口来着,不是要去黜守荒原,大好的借口啊。”
“对方要是恼羞成怒怎么办?”
辛火姒又继续问。
“我猜不会,对方可是仙梯神藏的武者,按你方才所说,在鬼雄台上时她甚至为了掩示自己的修为,情愿退场……”
小蛮装着用抹布擦拭着桌子。
“可以想像,对方有的是忍耐的心性。”
“我知道了。”辛火姒若有所悟,就向小蛮说的一样,这背后疑点太多,不能轻易做出决定。
两人又私密的讨论了一会,小蛮觉得去黜守荒原未必不是一个路子,当听到辛火姒说最近很可能要打仗,顿时点了点头。
“若真是如此,大陈国这次要逢上大麻烦了。”
“为什么这么说。”
辛火姒皱了皱眉头,小蛮这么说是何用意。
“我也不过是猜测,你说那吞侯长乙的举动是不是为了保存实力,所以把你卷去莫愁要塞,按道理说哪个这么杰出的兵家门生会被安排在哪种地方。”
小蛮小声的道:“可是未来如果打起仗来的话,你觉的大陈国有什么地方比那里更安全。”
辛火姒听完心中喀噔一跳,他倒是情愿相信两位长老的猜测,不过是一场雷声大雨点小的战事。
小蛮帮他又泡了一杯茶,收起餐盒,装得很像小厮的模样,正准备离去,就在小蛮转身正欲离去的一瞬间。
坐在辛火姒右手桌的客人木然的转过身来,他的袖口低垂,这时候的茶楼里,几乎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
一直到这人缓缓的转过身来,他的手中已经多了一柄宛如弯曲的蛇一般的长剑。
那剑刃是黑色的,森寒无匹,小蛮前脚刚踏出,这道蛇刃剑光突然如龙鳞暴涨,吞吐而刺。
而辛火姒的感觉就是,眼前忽然亮了起来,他已经不是没有已非没有见过阵仗的人,但仍未想过世上竟有这么可怕的招术。
他的身心在这道亮光中,陷入一种无可抗拒的劲漩里。就像掉进下了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