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迫不及待地掀起牙床上挂着的粉丝罗帐,只见杨雨晴那晶莹粉女敕、曼妙动人的娇躯如锦缎般地扑在绣着鸳鸯戏水的红缎被面上,一头乌黑的长发如云般披于背上,秀发末端是颤颤巍巍犹如发面馒头的两瓣香臀,那双浑圆紧凑的**则早已绷的挺直……
“你就打算一直这么看下去吗?”杨雨晴歪着头腻声冲目眩神驰的江哲说道。
“啊?……”江哲一愣神,才醒悟过來杨雨晴是在取笑他,顿时眉毛一竖,噌的一下跳上了牙床,笑着佯怒说道:“大胆杨雨晴,居然敢取笑朕?该当何罪?”
“哎呀!原來这也是罪啊?那么请皇上使劲地责罚妾身吧!”杨雨晴惊觉自己原來也可以这么会撒娇。
男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说起來有千百种,其实很简单,不外乎“不外乎进得厨房,出得厅堂,床上是**,床下是贵妇!”,孔老夫子尚且说,“食色性也!”,夫妻之间,闺房之乐,还是水**融來的好,倘若自己的老婆在床上也是一副端庄典雅,头发都一丝不乱的模样,这个男人估计也难得有什么性趣。
刚才脑海中还想这想那的江哲,如今面对杨雨晴的媚态,神思早已被**完全打败,怪叫一声,合身扑了下去。
“啊……”一声略显痛苦却又无限满足的娇吟响起,烛影摇红中,红木雕花的绣床上罗帐富有频率的抖动起來……
江哲虽然早已是精虫上脑,但是感念杨雨晴这一年多來的苦守,所以不肯只为尽一己之欢,在轻柔地耸动的同时,他那火辣的亲吻和温柔的抚慰遍及杨雨晴的玉体香肌,弄得她脸红似火,鼻息咻咻,静夜中听來**蚀骨,别样动人。
如此一來,反而是杨雨晴忍受不住了,但是她再怎么放的开,也不好意思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了,只好双手按在江哲的腰后,不停地牵动,无声地发出着邀请。
江哲一开始还沒有反应过來,直到杨雨晴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腰臀也再不停地使劲迎合着自己的动作时,才醒悟过來,自己温柔的过头了,这小妮子想要更加疯狂的攻伐。
江哲正值年轻,跟着张晓和陈紫殇又是习练的最上乘的武功,此次平叛之役又把身体打熬的更加结实,此时此刻哪里肯输了风头?腰月复一挺,便向那无处不媚的玉体深深刺了下去……
随着江哲的动作,牙床也开始剧烈的颤抖起來,刚才还如丝如缕般地从罗帐中流泻出來的声声柔婉低回的娇吟,却渐渐沒了声息,只听到一粗一细两个咻咻喘息的声音。
江哲的额头已经渗出了层层细汗,他停下动作,长长舒了一口气你,语带调侃地说道:“雨晴,是不是从我上次离开,这一年多的时间,你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我,盼着我啊?”
“自作多情!才沒有呢!”杨雨晴斜着眼睛,媚眼如丝地说道。因为江哲动作停滞而带來的那种瞬间空虚,让她的柳腰不自觉地在他身下轻轻蠕动起來。
“还敢说沒有?”江哲笑嘻嘻地说道,“你咬的那么紧,我都动不了了!”
“啊?……”杨雨晴顿时羞的脸颊红的似火一样,但是她气恼江哲仍是只说不动,望着他那双充满了笑意的星眸,不知道从哪里突然來的勇气,两条丰腻修长、浑圆紧凑的**一下子缠紧了江哲的腰,接着用力一勾,已是翻身骑在江哲腰上,樱唇贴在江哲的耳边又羞又恼地道:“我夹死你个坏蛋!”
“哈哈哈……”伴随着江哲放肆的笑声,罗帐牙床再次颤动起來……
不知过了多久,杨雨晴的娇吟陡的变得急促起來,突然一声欢快的长吟响起,玉泉飞溅,那张香汗淋漓的俏脸上尽是愉悦和满足的神情,她目光涣散地说道:“皇上,雨晴好爱你,你让雨晴上了天了……唔……人家动不了了……”
“现在求饶,还早了一点!”江哲并不打算就此结束。
“不嘛,人家真的沒力气了!”杨雨晴边说着边将江哲推了开來,然后将身体转了过去。
“不会吧?”江哲有点儿傻眼了,这个时候要是被拒之门外,那可真糗了。
杨雨晴软绵绵地趴在床上,小手无力地向前探去,抓住了崭新的鸳鸯枕,然后拉了过來,胡乱地垫到了小月复之下,双膝微曲,慢慢地翘高了丰臀……
江哲的眼睛又亮了……
这一战,杨雨晴彻底败下阵來,到后來,只见她青丝凌乱、星眸半闭、玉牙紧咬,双腿微微轻颤,连脚趾头都麻酥酥的了,江哲这才鸣金收兵。
红烛,似已将燃尽,烛花劈啪,忽明忽暗。江哲静静地搂着早已软在一滩的杨雨晴,刚想惬意地共同进入梦乡。窗外却突然传來两声轻咳。
陶醉在温柔乡里,正想醉卧美人膝的江哲听见了,心中嗵地一跳,忽地想起,原來今夜还有一个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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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哲为胡羽萱换了一个地方,从军营之中搬到了一处环境优雅的院落。之所以要换地方,除了让胡羽萱住的更加舒适之外,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给曹世勋的杀手制造机会。军营之中戒备森严,曹世勋就是想要杀胡羽萱灭口,一时之间也是难以有机会下手的,现在不一样了,独门独院,只有两个守卫,多好的机会啊?当然了,这些都是表面现象!胡羽萱身边的守卫力量一点儿也沒有减少,她现在的侍女,其实就是陈紫殇假扮的。
可是一连好几天,还是沒有一点儿动静,眼看曹世勋很快便要來到成都了,江哲不禁有的人着急起來,难道胡羽萱说的都是假的?曹世勋并不是残害同袍的凶手?
江哲就是这样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走进胡羽萱的院落的,因为胡羽萱算是神秘人物,需要“保密”,所以侍卫们都在街上等候,只有文铮跟着江哲走进了院落。
“怎么突然起这么大雾?”文铮嘟囔了一句。因为二人刚刚踏进院子突然变的一片迷蒙。
“成都起雾倒不出奇,出奇的是现在是傍晚,这雾倒是稀奇!”江哲也笑着说道。但是很快他便停住了笑声,因为他发现这浓雾源源不断地自四周涌现出來,很快便眼不见及远,视不能及物,就是刚才还站在自己身边不远的文铮也见不清楚了。
“有点不对劲。”文铮的声音响起,“皇上小心!”
江哲并不惊慌,低声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有毒沒有?”
“这到底是什么,小的尚不清楚,不过应该是沒有毒的,皇上你待在原地不要动,小的过去牵着你!”文铮的呼吸声有些急速,看來也因为这怪事而大为紧张。
“有刺客!”文铮突然大叫一声,同时“叮叮叮”响起一串兵器相交之声。
“终于來了!”江哲心中一紧。
一个人影冲了过來,江哲下意识地挥拳打去,但是來人的武功显然远远在他之上,轻轻一晃,已是闪过,然后说道:“皇上,是臣!陈紫殇!”
听到是陈紫殇的声音,江哲心下稍定,接着便听到一连串的衣袂带风之声,和厮杀打斗的声音,看样子屋内的侍卫们已经跳了出來跟文铮一起和刺客战在一团了。
江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简直就像去了一个迷幻世界,一片迷迷蒙蒙,视野最远只及三步,若然不是脚下踏住的仍是青石地板,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仍站在成都城里。
渐渐地雾气开始慢慢散去,江哲发现距离自己不远的两个侍卫都正在被三个人围攻,身上已经连连挂彩,幸好沒有伤及要害,但亦只能护着自己的身体,勉强抵挡敌人的攻击。
文铮则在更远处一点,他的武功显然比围攻的五个人强上不少,但是雾气太浓,视野不清,也只能在不断左右游斗。
“秋离,你上!”江哲冲陈紫殇命令道。
陈紫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身法如影随电,扑了过去,周围的迷雾也伴随着着他的身影点消散的迹象。
“啪”的一下,陈紫殇一掌击中一名刺客的背部,对方立时口喷鲜血,身体横飞而出!
这几个人在专心对付一名侍卫,都沒有察觉到陈紫殇的突袭。陈紫殇现在早已不再是刚刚出道时那般那么讲究,既然对方用这种手段刺杀皇上,自然也不需要讲求什么江湖道义,要在出招之前先招呼一声什麽的。
陈紫殇接着飞踢一脚,将另外一个刺客踢开,这就解去了那名侍卫之围。
那名侍卫顿觉压力大减,他大喝一声,手中刀光大盛,一刀一刀的接连劈出,一下横斩就把余下一个刺客劈成两半!
片刻之间,陈紫殇已连续击伤几人。他下手极狠,精妙招数接连使出,不是斩手斩腿就是直接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