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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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洞中,石屋里。
许辰紧紧的握着轩辕剑,在他完成对轩辕剑的滴血认主之后,他惊奇的发现自己和这把剑在霎那间似乎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心有灵犀,这感觉是他在用枪的时候从未有过。
他温柔的抚模着这把剑的剑身,这是一把精美而优雅的剑,黄金吞口,上面缀着九颗耀眼的宝石,剑身上刻着诡异的纹路,无一不彰显出它的神秘与高贵。
只是这把剑这看起来似乎不像是一把杀人的剑,如同它的气质一般,更应该高挂在墙上,让人品足欣赏,小心珍藏。
“这剑真能杀人?”许辰疑惑的道。
水爷幽幽一叹道:“你永远无法想象死在这把剑下的人有多少,而且都是强者。”
许辰对此无所谓的笑了笑,他觉得自己永远不会是嗜血的人,他将剑斜跨在了腰上,倒也有几分剑客的味道。
“那接下来,我们该如何?”
“先把石屋的门关上,然后耐心呢的等,起码这里是安全的,而且这地方比你那小木屋要好很多,如果有机会我们以后就定居这里,现在我们要观察下这只穿山甲的实力再做定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应该天快亮了。
许辰静静的坐在石屋的床上,等待着穿山甲的回来。
此刻他也已经很确定是这种动物。
因为他在四周查看了下,发现了一些属于穿山甲特有的鳞片。
“来了!”水爷低声道。
许辰猛然睁开眼睛,全神贯注,很快他也感觉到,来的速度很快。
只见重重的“咣当”一声。
一个仿若圆球的东西从洞口滚了进来。
“它好像受伤了,而且伤的不轻。”
水爷点了点头。
许辰通过自己的神识,清晰的观察着外面的一举一动,这个像巨大的仙人球一样的东西就是穿山甲?
正在许辰还在疑惑之际,只见这只穿山甲开始慢慢的舒展开自己的身体,
随着一阵“嘎嘣嘎嘣”的声音,它的真身开始整个出来。
它浑身有两米多长,显然是属于变异的一种,在身体的表面覆盖真一层黑色的鳞甲,只是此刻鳞甲上似乎有好多道伤痕,痛苦的申吟着。
“去吧!此刻,你能搞定它。”
“此时出去怕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吧。”许辰有些于心不忍的道。
“这个社会是弱肉强食的社会,若你实力比他强,你可以尽显你的仁义,而此刻你似乎并没有这个资本。”
“或许我们可以适着和平相处?”许辰弱弱道。
水爷微微叹息道:“孩子,你终归是太天真了,这只穿山甲在此已经多年,灵智已开,你不要妄想着与它和平相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应该懂!若是它健康的时候,你不一定是它的对手,现在的局面,不是你死,就是它死。”
许辰听着水爷的话,忽然觉得很无奈。
在他离家出走的那一刻,他仅仅只是想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如果能再闯出一番天地自然就更好。
而现如今的一切的遭遇,完全偏离了他自己预想的轨迹。
从他出门那一刻,两年来,他经历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而如今的他已经变了很多,不停的训练,不停的杀戮。
理由仅仅只是活着。
他无奈,是为了人。
人类。
无论什么时候,人类总能为自己的想要做的事情找到借口,不论对错。
此刻,他也必须如此。
至于为什么是必须?
他想不通,也不想再想。
石屋外,溶洞中。
这只穿山甲用舌头轻柔的舌忝试着自己的伤口,偶尔的发出痛苦的申吟。
它回来的时候,不知为何一群巨狼刚好堵在了它的洞口,而且异常的愤怒,两者一言不合,顿时爆发了一场激战,可惜它寡不敌众,尤其是那头雪狼,无奈只能寻了一机会狼狈的逃回了洞中。
幸好,巨狼对于会钻洞的自己也无能无力,而它也最终躲过了一劫。
正在它暗自庆幸之际。
忽然,那扇从未打开的石门,“轰”的一声开了。
它惊恐的望着。
还未等它有所反应,只见石屋内,白光暴起,就看见一柄剑直刺过来。
这完全出乎它的意料之外。
一直以来,这里对于这只穿山甲而言都是安全的洞府,它的家。
穿山甲慌乱间,仓促躲闪,只是对方的来剑实在太快了,转眼间背后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一柄剑已经直插入他的心窝。
“吼…”
从许辰主动偷袭,到穿山甲发出撕心裂肺的怒吼,不过是霎那间的事情。
他一脸铁青的望着眼前已经奄奄一息的穿山甲,惊异望着自己手中的这柄轩辕剑,看似平常的剑身竟然如此的锋利,面对着穿山甲厚重的鳞甲,竟然直接就一剑穿心。
许辰这才发现原来这只穿山甲身还有多处的伤痕,而且看痕迹像是狼爪的所致。
他自然猜想到了原因,心里隐隐有些愧疚。
“它本不该死的。”许辰闭上眼,悲伤的道。
水爷沉声道:“你错了,是它自己的缘故。若是它实力够强,那结果就完全不一样了。”
对于水爷的一番话,许辰明白这老头是出于好意,希望他能够看开些。
只是他此刻有些烦躁,冷冷道:“这就是你们这些所谓强者的思维吗?弱者注定受人摆布?”
但此刻他忽然想到了他的父亲—许君恩。
如果自己和三哥一样,天赋异禀,恐怕也不会沦为牺牲品。
只是他不是,所以……
他默默的来到满身伤痕的穿山甲面前,望着那绝望的眼神,他从来不知道,这种眼神还会出现在除人以为的动物上,虽然说人也是动物。
“你安息吧,我会好好安葬你的。”许辰低沉的道。
他缓缓的扬起手,剑光一闪而过。
许久,溶洞中恢复了安静。
石笋上,一滴滴晶莹剔透的黏液依旧不眠不休的“滴答!滴答!”的流着,似乎一如往常。只是,在洞口附近一处角落上,多了一抔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