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切是在铭起当今岁月之力消耗殆尽的前提之下,他将部分的岁月之力注入自身以减缓自身岁月的流动,另一大半融入这魔纹之中,使之崩碎这个过程完全缓慢,在这崩碎的过程中,其中所有的玄妙之处都会处在暴露在铭起眼前,只需不断的感悟,掌控玄妙只是时间问題而已。
不过,需要这十道魔纹用尽之时铭起能够掌控其中玄妙,这一道魔纹崩碎,已经一年过去,外界是六个时辰,如今铭起的极限是将一日化为残风世界的两年。
他从残风之中走出,已经夜深,体内消耗不小,当即开始了吞噬。
直至清晨,血将族的那名天将回來,捉回一名**,铭起以圣元死气将这**灵魂一碎,融入自生灵魂之中,一盏茶后,他的睁开眼,喃喃念道“此人是**族的魔王,第三层正是由**族掌控这层魔塔,至于上塔之处…”铭起面上有了红意。
“**族族长,箫香的…。”即便他已有百年的心境,此刻也有些难以启齿,在场几名天将中的女子纷纷面红耳赤,除却刺冰面色微有红意,其他男子更是忍俊不禁。
“莫非我将族天将,要去魔塔第四层还要去女人生孩子的地方走一遭,真是奇耻大辱。”一名天将当即正色说道,只是其目中沒有一丝蒙耻之意,反而,有那么丝丝期待。
铭起平复过心境,道“走吧,魔塔早日过去,也早日归去。”十几人当即从山洞走出,梭空而去。
望着下方浓郁白气,便有一股浓烈的婬欲之意直扑而來,在那人的记忆力,这**族族长大肆宣出过消息,第四层入口,就在她的,不过,每个要去第四层的男子必须与他一次,分出胜负方才可,而这被抓來碎了魔魂的**,也是落败者之一,几乎所有**族魔王境隐沒都与这箫香有过一次争斗。
而这箫香修为已有五段层次,**族采阴补阳,采阳补阴之功让此族有了不少的强者。
铭起的考虑是自然只有一条,硬夺,不过硬夺一个女人的,他也是生平第一次,不由有些矛盾。
不过只要一想魔塔之上还有一虎视眈眈的朽木,念头立刻又坚定如山如石。
“不知杀了那女人入口会不会消失。”铭起喃喃道,一旁铁风凌笑道“走兄杀了她可是极为的不划算,与**族人撕斗难免损伤,还不如走兄你大展雄风,与她大战三天三夜,岂不一举两得,去第四层也将是有惊无险。”
铭起回头一笑,道“风凌兄如此想一举两得,那走某便让与你了如何?那箫香可是阴体,若风凌兄胜了可还能得到不少元阴,对日后修炼可是有莫大好处啊。”
“婬棍。”铁殷向下沉得快了,另几个天将也是撇看了两人一眼紧随而去,刺冰在那婬欲之雾中遥想起当初一幕,立刻玉手握紧,面上绯红,当即不敢在想那日羞耻。
透过蒙蒙白雾,便能看见下方的**族,魔族远不与常人相同,族地建在一道笔直的巨峰之上,此峰拔地而起,天然而成,其形恰如男子的…阳根。
其状正是一柱擎天,一条条脉络盘聚在石峰四周,好似大地也生出了…阳根,而且正在勃然发怒。铁殷呸了一声,狠狠道“这等不知廉耻的种族真该灭了好。”
“好多英俊潇洒的公子啊,大家快來看。”从那峰顶的一处温泉内赤身**的出水十几个女子,也丝毫沒有掩饰之意,直勾勾的盯着铭起众人徐徐落压,掩嘴一笑,登刻秋波送來。
不得不说**族有一点比他族好,那便是男俊女俏,这十几个女子身姿婀娜,媚眼如艳春桃花,幸一行人修为心境已有大成,这才稳住了心神未被吸引了去。
四下婬欲之风吹过,铭起一层杀气已成防御,径直向前走去,铭起道“**族族长,还不现身,莫怪我等屠族了。”
声穿出,立刻笼罩方圆千百里,近闻寻常,但离了一段距离听便犹如滚滚雷鸣。附近几座高峰上皆是有翘女俊男飞來,“好俊的一群公子哥啊。”这便四下媚眼无数,含羞带怯,越发的魅惑。
婬欲之气浓得让人几乎窒息,想是一口立刻便会乱了心神,十九索性闭去呼吸,就在那众人之中走來分出一条长道,一名妖媚无比的女子从其中走來,扭腰动臀,一步一颤,胸前波浪更似是随时要掉落,薄沙之下隐见嫣红两点,四周**族人肆无忌惮在这女子身上上下挪动目光,更有甚者房中在此地按住陌生的族人开始疯狂起來。
一股浓浓香气从女子走來时扑面而來,香气中尽是魅惑之意,直勾勾的引起人**的**,铭起出在这婬风浪气中神色不变如山,那箫箫立刻判断这一行人绝非寻常。
“公子找奴家何事啊~”她对铭起含羞一笑,媚眼一眨皆是倾城之媚,妖娆之音更似要将人的骨头都变得酥软。铭起长吐口气,道“魔塔第四层,杀了你,入口可还在?”
他眼中的平静,静的异常可怕,好似这不是活人的眼睛,而是…修罗,就在这平静下覆盖的杀气更是骇人。即便是**族族长此刻她也不由泌出冷汗,一笑道“要去魔塔第四层,公子和奴家快活一晚,若公子胜了自然能够去了。不过公子如果想杀了奴家,可就再也去不了第四层了。”
蓦然之间一名血将族女天将惊叫一声,满面羞红的看向四周,只觉自己臀上还有一股婬气未散。有一男子就在她身侧看着她身子**果的yin笑,这女子羞愤至极,当即要发作,血昔狂抬手阻下了她,这一行人无疑是齐齐以铭起为首。
何况他们彼此帮助铭起,只为未來能在铭起身上讨到更多回报,此刻逆了铭起的意,不值得。
铭起淡淡看了天空一眼,道“啰嗦。”旋即,一股霸道之气直接冲拂而出,几乎瞬间他已经动了,这一动施展的是影步,却与往日有所不同,虽然青光依旧但铭起的速度却快了数倍,甚至箫箫什么也不曾看见自己已经被对方的能技笼罩。
落入的是冰天雪地,这箫箫心底大惊,心想是碰到了狠角色,当即施展手段向面前的铭起冲击。
魔气立刻化为一道七彩迷幻的流光冲击而來,其中媚意无尽,婬念更是浓烈,只是在这非寒变的天地之中,她发出的一切攻击直接在冬变的寒意下凝结,冰封,铭起淡淡道“冬寒”
立刻有一股寒意透体而入,快速的在冰封开,难以形容此刻箫箫的惊骇,至少她从沒遇到过对她如此快就出手的修能者,至少在天王之下是如此,而且对方出手便充满杀机。
她不得不想到的第一个惊念头是这个人不是男人。其口一张立刻出现大片的灼热白雾,充满婬欲的气息直接将这股寒意化为一股别样的春意,并向四周蔓延开。铭起平静道“冬未尽,春未临。”
旋即,这天地的冬寒,瞬间有了变化,变得寒弱,这寒弱极为缓慢,弱得好似沒有变化,每次去细细感受,还是不变的寒冷,只是一股不断弱寒的意,寒气在让一切都在告诉自己这股寒在弱,箫箫那股异样春意不过是人的春,欲的春,如何能够与天地的寒这无情之寒比较,快速衰弱下去,这股弱寒的意直接透体而入。
她冰冷的身子在这弱寒之下却越发的寒,并非是更寒,而是这股弱寒勾动了她身体的欲,望春的意,而这股弱寒之中无形变化产生一股春临的期望,万物生灵皆在期盼的春。
随着这股弱寒的寒意不断弱下,那股期待越发的强烈,只是无论如何,这寒弱不尽,春更沒有來临,只有无尽的**不断膨胀!不仅仅是身体,还有灵魂!
都在期盼着…春。
铭起第一次用非寒变用于如此,或者用修药师的话,这一刻铭起这股残力,就是…**。不过它比任何**都要玄妙,尤其是对于箫香这等**无疑是致命的冲击。
平日里,铭起从不动用这股力量,使用也仅仅是用了冬残春临的变化,使之行出残力,只是对着**族铭起也是极为的反感,下起手來也就狠辣阴毒。
“你…你…还站着干什么…你这…婬…婬棍…居然使这婬技…想要骑我,一开始便來吧…啊…快呀,莫非…你真的不是…男人…”箫箫开始申吟,眼中有了疯狂的渴求,随着不断膨胀的欲越來越强,越來烈。
**开始焚身…
铭起冷冷看着她,向前一步,直接撕碎了这箫香的长裙,裹裤,露出已经有了湿迹的地方。蓦然一股水柱从哪里冲出,铭起目光一凝立刻将其冰封,低念道“尿?”
箫香开始疯狂的看着他,哀求道“我求求你,快吧,快吧,太难受,太难受了!”
**族人心境其实并不弱,但只是对于男女**甚至沒有常人控制能力,先天的缺陷导致这一族被人称之为**族。
魔其实也是颇有凄惨的,一如**,便是天地所生的不全之人,天生缺失**上的控制力,而成这**,她们本身即便能够察觉这种缺陷也是无法更改。
此刻汹涌澎湃的欲念无尽无止的侵蚀这箫箫的灵魂,她沒有想到,这修能者竟然把控她**族的弱点,如此让她屈服,即便是万般不甘怨恨,此刻也在欲念下纷纷焚烧,此刻的她只在渴望。
“让我等去第四层魔塔,自然免去此刻你的痛苦。”铭起平静道,这股残力之中唯独只有他能够不受影响。
箫箫嘴唇咬的鲜血直流,不停的发出申吟,她抵抗了半盏茶的功夫,再难以抗拒,道“好好好,你快來,快來解救我,我要啊~”
铭起冷看了箫香一眼,回头走出非寒变的天地,正与**族人站在一处的十八人纷纷看來,铭起道“**族人,你们族长已经答应让我们离开,再不住手,我等便要屠族了。”
此话一出,整个天空立刻凝聚來无尽的炎力,转眼灼烧燃起,覆盖上一层厚厚红炎,一股火威从天际传下,大地也开始出现焚燃的迹象。
**族人一阵心惊,铭起这简单的震慑,立刻让所有人明白这一行人绝对有这实力!……
(写得有点过火了,我这是怎么了,牵扯上魔以后怎么感觉我都要快入魔了,千万别乱想,俺可不是yin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