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夫人高兴了一阵子后又慢慢冷静了下来,似乎觉得自己还有使命要去完成,所以又一脸正经地对武玄明说道:“祝咱们合作愉快,以后有好处一定少不了你。”
武玄明明白这是对方得了好处就要赶人走,心里有点不爽,但也只能忍着,表面上装出一副很激动的神情:“呵呵,谢谢百合姐姐的礼物,我也得赶紧回一趟中医院,咱们后悔有期!”
话虽如此,可他真心的希望以后不要再见这个女人,如果还有机会再见一定是你死我亡的境地,当然也有可能在某些利益上达成共识。
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驾驶着自己的车感觉就是不一样,很轻松、很惬意,听着跑车发出的嗡鸣声也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回中医院后,武玄明第一时间了解了关于刺客刺杀大师哥的情况,心里顿时火气冲天,他肯定这事情是幸村罗娜这个女人干的,只是很可惜没抓住刺客。
“师叔,快把我爸爸救醒吧!”当武玄明从川岛英子那里了解了情况之后就匆匆跑到顾乾坤的病房查看情况,顾梅子看见武玄明来了立马就扑倒在他怀里,眼泪又花花直流,似乎这个丫头是产眼泪的专业户,从早到晚都没停歇过。
“没事,我这就帮大师哥施针,一定会让他好起来。”武玄明安慰着说道。
“谢谢师叔,你再不来的话可能……”
武玄明见顾梅子又要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诉哭,伸手拭了拭她脸上的泪水,抢着说道:“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先歇会,我这就帮大师哥诊治。”
顾梅子很乖巧地闪到一边,不再做声,也不再哭泣,一脸期待地看着武玄明,期待他能尽快让爸爸好起来。
对于武玄明来说治疗大师哥很轻松,只需要用银针疏通他的经脉便可令他迅速醒来。简单地运气施针后,顾乾坤果然慢慢睁开了双眼。
“我爸爸醒了!”
最激动的人还是最亲的人,顾梅子见顾乾坤眼睛睁开了,猛地扑了上去,让没做好心理准备的武玄明都吓得连连退步,他还以为又是刺客突然袭击。
“谢谢师叔!”抱完顾乾坤后,顾梅子转身向一脸茫然的武玄明扑去。
“哎,看把你激动成啥样了?”武玄明没有拒绝顾梅子的拥抱,反而伸手把她拥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受之无愧,即使来一个热吻也是应该的。
“你们这是怎么了?”顾乾坤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情况,一醒来就看见自己的女儿激动得扑倒在怀,而且又像着了魔地把自己的师弟抱住了,这场景令他感到很迷惑。
“爸爸终于醒来了,你知道你可把我快给急死了。”顾梅子欲要解释一下,可一时间也不知道从和说起,双手在空中比划了半天没说出下文。
武玄明像个长辈一样,很强势地一把把这小侄女像提宠物的一样提到一边,然后靠着床边坐了下来,很认真地讲叙述了一遍关于整件事情的过程,而且这件本来很普通的事件被武玄明添油加醋地说得神乎其神。这故事的主角本来是受害人顾乾坤,可从武玄明嘴里出来就把主角变成了他自己,实际上是间接地把自己吹捧了一番,毫不谦虚地把功劳都扣在了自己的头上。
“你还记得你一直嘴里念叨的胎记是什么寓意吗?”这才是故事的根本,武玄明眉飞色舞地侃完了之后就把话扯到了关键点子上。
“胎记?”顾乾坤沉思了许久,然后一脸悲愤地说道,“我记得了,是那个胎记,我记得罗娜的耳根后面有一块纽扣大小的胎记,可是我去见罗娜的时候突然发现她的胎记不见了。于是我就好奇地问了许多关于我们相识时候的事情,可是她居然好像毫不知情,而且连我是什么星座都不知道,我可是记得梅子她妈妈很喜欢研究星座的。所以我怀疑她不是我真正认识的罗娜,说着说着我就跟她吵起来了,后来她说她是……什么……”说到这里,顾乾坤好像把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她说她是什么?”武玄明和顾梅子异口同声地问。
“我没等她把话说完就已经迷迷糊糊,然后,我就躺在这里了。”
武玄明很想上去抽顾乾坤一巴掌,你丫的关键时候就掉链子,真是会折腾人!要是外人的话他武玄明可能真的一巴掌抽过去了,可悲的是人家是自己的大师哥,说什么也不能做大逆不道的事。
武玄明顿时觉得这事情很古怪,一般的胎记是可以抹掉,但是有些似明似暗的胎记是无法抹去得了的,如此一来可以初步确定现在的幸村罗娜可能是别人冒充的,真正的幸村罗娜可能已经不再人世间。
“师哥,你还记得以前的大嫂和现在的大嫂有其它的不同之处吗?”
“嗯,对了,我记起来了,很久以前她对梅子很爱护,后来就完全变了性格,脾气很暴躁,而且经常打骂梅子,有时候也是经常跟我吵架。”顾乾坤仔细回忆了起来,边说边摇头,很显然是从回忆中找到了肯定的答案。
“看来她很可能不是真正的幸村罗娜,只要我们能找到足够的证据就可以把她抓住。”武玄明很想说要抓住她为真正的幸村罗娜报仇,可当他看到顾梅子又要掉泪的表情之后就没继续往下说。
“可是真正的罗娜在什么地方?”顾乾坤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双眼都已经泛动着晶莹的泪光。
武玄明忙安慰道:“很可能真正的幸村罗娜被她藏起来了。”
“这下可真完了,她一定会想办法害死梅子的外公,然后把幸村家族的财产据为己有,这该如何是好?”顾乾坤为真正幸村罗娜伤心的同时又为幸村家族的事情而感到忧心忡忡。
“爸,我这就去找那个女人问个明白,她不承认我就报警抓她。”梅子一激动就要去找那个女人兴师问罪,而且说做就做,起身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