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6-24
如果说生命是一场游戏,那么在这场极尽豪华的游戏里,人都是被设定好的角色,从出生到成长,无一不面临着挑战与挑衅。可惜的是,在虚拟的游戏里,人可以复活,但在现实中,生命只有一次,失去了也就丧失了继续游戏的权利。朱少明在这场游戏中到底扮演了多少的角色呢?我们拭目以待!
“王兵,听到什么没有?”本来就不抱任何希望的朱少明还是决定让王兵贴在墙壁上偷听隔壁那伙人之间的对话。看到王兵皱眉的样子,朱少明知道,他肯定有了一些收获。至于是什么样的收获,王兵会说的,自己目前要做的就是等待王兵的过来向自己复述。
王兵侧着耳朵偷听着隔壁的动静,直到失去了任何声音后才轻手轻脚的走到少爷旁边,在朱少明耳边小声的耳语着:“少爷,那几人说的都是番外话,我听不懂,听到最多的还是‘伊金’两个字,其他的听不大清楚。”
朱少明嗯的一声,赞赏的拍拍王兵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灰心。在客栈里能听到什么重要东西呢?伊金?伊金代表着什么呢?那几人中有一个人声音好熟悉。至于那个一直没说话的人,朱少明心中隐隐有种感觉,在哪里见过。
同样的,朱少明一方偷听着对方的动静,万万想不到对方也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查理木同样竖着耳朵趴在地上听着隔壁的响动,只是唯一有所不同的是查理木是将耳朵贴着地面,听到的响动和声音更直观更精准。
“查理木,有什么收获?”闻鲁谷直视这查理木,隔壁房间的人,他敢断定,绝对不会超过三个,因为即便是很小心很轻微的走动,也不可能不发出声音。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直觉,靠着直觉,他躲避了很多灾祸。这次,一如既往,他深信不疑。
“闻鲁谷,对方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气息稍弱些,另一个走路的声音很沉稳,是个练家子。气息稍弱的人的脚步声很轻,更像是一个娘们!”查理木说完舌忝了舌忝了毛茸茸的嘴唇,模样像极了去妓院嫖。娼的嫖客,瞅见了嘴温驯的小羊羔。
中原给他最深的印象还是这里的姑娘,水女敕水女敕的,像是从小在羊女乃中泡大的,浑圆有肉感。不像草原那里姑娘,凶悍如斯,个个都是马上好手,你想与他交、媾,还得费一番功夫才行。
“嗯,早点睡吧!”闻鲁谷还未说话,坐在最上首的年轻人轻轻吐了句,说完人已站起来,向床边走去。他们来中原的目的很明确,去京城!但是不想节外生枝,让查理木去偷听也是无奈之举,谁让对方先做出这等难登大雅之堂之事呢。
查理木闻言像吃了颗定神丸般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守护着伊金。两只眼珠子直挺挺的盯着闻鲁谷。一只手握着腰间的铁索斧,任何时候,只要有人靠近,一定将他五马分尸。另一只手则抚着胸口,严阵以待的立在床边——
悦来客栈外的大雨依旧在下着,天色暗的发黑,像谁从天际里泼洒了无边的墨迹。整个苍穹天色一片黑茫茫的颜色,路上的行人这时候都走得差不多了,积水汇聚成河欢腾的朝沟渠里奔去。
只有少数人还披着蓑衣在雨幕里劳作。天灾**,不劳作,米糠都买不起,穷苦百姓的生活唯有面朝黄土背朝天没日没夜的劳作,才能维持一家老小的生活开销。在悦来客栈内二楼的一处房间里,窗户被人打开了。
“地炉久厌拔寒灰,一笑真成病眼开。不恨城笳催日落,且欣巷柳报春回。蹇驴破帽人人看,南陌东阡处处来。闻道禹祠游渐盛,也谋随例一持杯。”一袭青衫傲立浑然天成美如玉,一个公子打扮的人独自站在窗台感慨着世道的艰难与辛酸。
前世他出生在一个生活拮据的小家庭里,母亲是教高中的老师,父亲在一家小企业上班,一家人日子虽然过的潦草,但是却非常满足。最近突然好想她了,想回到那个破旧窄小的房间里和亲人一起生活,可是还能回去吗?回去了还会是他吗?
“嘿嘿,少爷,你又在吟诗作对了啊!我就不行了!”王兵害羞的模模脑袋瓜子,使劲的捶了几下,要是有少爷一半的聪明就是祖坟冒青烟了。可惜这辈子已经注定了,那就好好伺候少爷吧!
“嗯,这是宋朝时爱国诗人陆游的《早春出游》见到的想到的,加以辞藻修饰就成了少爷刚念的那首了!”感情来的汹涌,退的也快。一整纷乱的思绪,提声道:“王兵,你将你看到的一五一十一字不落的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少爷!”王兵奇怪道,少爷今天是怎么了,有些不正常,突然想起来少爷应该是问关于张贤那个杂碎的。气愤的喷着唾沫星子道:
“那天回家的路上,我看见张贤与赵子宁一起进了赵府。我躲在一旁小心的观察着他们,他们有说又有笑的,张贤好像没有发现我,但是赵子宁进府之前,回头看了我一眼之后两人就消失在赵府里了。”
“咳,咳,你说张贤进了赵府,那也有可能是因为功课上的研讨吧!”朱少明为自己找着自欺欺人的借口。若不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堵在心间,恐怕心里还是害怕接受那惨痛的事实吧!即使心底什么都明白,可又能怎么样呢?事实摆在眼前,能否认吗?自己还差一点因此丧命。
“少爷,您怎么还不明白呢?他借着少爷你的势搭上了赵家那小子,现在抛弃我们了!”王兵愤怒无比,对张贤的恨意只增不减。最他。妈恨吃里扒外的家伙。汉奸走狗!呸!
“现在已经申时(三点到五点)了,我们快点,趁着这大雨,赶紧走!哦,你先将这客栈的掌柜叫来,我有事吩咐!”朱少明突然笑了,王兵愤怒的样子很逗人笑,牙齿外露,黝黑的脸部皮肤鼓的老大。想了想,还是先回到土木堡中吧!
体内好霸道的毒,也不知是什么毒!如此威猛!只要一运气,丹田处的火烧般的感觉齐涌心头!疼痛无比!听王兵说大夫只是暂时用药压制住了,要想治本还要找一个叫杜宇生的医师,杜宇生,杜宇生!
哦,想起来了,不就是上次自己在后花园里晕倒了他给自己治的么。真是老天不亡我朱少明啊!张贤,等老子治好了,你就准备好尝尝我朱少明的怒火吧!
“是,少爷!”王兵得到命令后直接下了楼,将门关好并查看一遍之后才匆匆下楼。丁字号二号房里,查理木眼睛冷冽的注视着门把,一丝蛛丝马迹的动静都不放过,右手握紧了铁索斧,要是来人胆敢冲进来,第一个索了他的命。
“查理木,嘘!放松些!”闻鲁谷做个嘘声的手势。示意伊金在午休呢,虽然查理木没弄出声响,人在神经紧绷时,或是全神戒备的时候,身体上会发出一种敌意的磁场。显然闻鲁谷不可能知道这些,但他却知道敌意也是能使伊金惊醒的。再者听那脚步声的动向,是下楼不是朝里走,所以查理木的戒备显得有些多余。
“咚咚!”这次上楼梯的声音多了一个,刚刚下去是一个人,现在上来了两个人,查理木再也忍不住,蹑手蹑脚的踱到门边,双手已将铁索斧施展开来,若是来人不说清楚目的,杀你个片甲不留。
“咯吱一声”门又关了。闻鲁谷呼了一声,虚惊一场,想必是隔壁房里的人去找掌柜的也不一定。招了招手,让查理木过来。站在门口有个屁用啊!保护好伊金比什么都强。
“朱少爷,您改变主意了!”朱得利站在朱少明一旁,试探性的问道,他就说嘛,没有谁能拒绝如此有诱、惑力的好事,不就是见见老爷子吗?虽然传闻中老爷子非常苛刻,但好歹人家也是认了你们朱家,回去好好认个错,不比啥都强吗?
“呵呵,朱掌柜啊,我们朱家的事牢你费心了,来,这个先拿着!”说罢朱少明丢出一块银锭子,朱得利高兴的接过,脸上堆满了笑容,笑道:“应该的,都是一家人嘛!何必如此破费呢!多不好意思呢!嘿嘿!”干笑着的脸庞挤满了老树皮般的皱纹,朱少明有些厌恶的看了一眼。
“其实呢,老爷子我会去见的,但不是现在,时机到了,我朱少明自然会踏足京城,那时,想必是已经名满天下了,但不是现在,现在你要做的是去给我备一辆好马车,我们要赶回土木堡。”朱少明满腔壮志豪情的调侃道。王兵在一旁忍着笑,少爷太坏了,先将人的胃口吊足,又话锋一转,让人欲罢不能。
朱得利初闻朱少明答应要去见老爷子,心里激动万分,可听到后来,发现味全变了,想发怒又怕惹怒了这位狠主,只得赔着小心,弯着腰小声道:“朱少爷,您说笑了,现在您已经是名动京师了,尤其是那个小纸巾,嘿嘿!”
“朱掌柜,这么说你是将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朱少明眉毛一挑,装势要发怒。一股威压的气势陡然剧增,朱得利吓的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不敢,不敢!不敢!”连说了三个不敢,朱得利心里乱成了一窝粥,被这一吓,更乱了。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现在就是有万般的不愿意,他也只能忍了,谁叫老爷子看上了他呢?人家现在有教训自己的资本。
“那就快去。别磨蹭了!照我的吩咐,一匹好马,再在车上备点糕点,好了,你先下去吧!”朱少明有气无力的说完这一句,就将眼睛闭上了。你个老瘪三,想打老子的主意,可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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