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7-04
时光总在不经意间弹指挥逝,过去的我们总在怀念,将来的我们又无法掌握,而刻意忽略了现时的珍贵。一辆马车驶过的车程,尘土飞扬间有我为你许下的祷告,这些,对于马车上的某人来说已经熟视无睹到司空见惯的程度,他将头倚在车壁上,一双眼脸无精打采的耷拉着,双手无规律的下垂着,这是一种到达什么样的境界的人才有如此的坦然,车上明明端坐着一位国色生香的女孩,为何能抑制得住心里难耐的煎熬!
梦里悲秋伤春寂寥夜,相思之雨落照斜倾下。斩不断最是那一丛似有似无的柔情蜜意,为你凌乱了一地的忧伤也拉不近你我之间的距离。可曾记起,那个打上了禁忌之恋的爱慕有多惨痛,在你的眼皮底子下丝毫不曾被拾起,散落在相思雨幕中,淋湿的不只是一地的哀伤,也是一抹羞于启齿的情话!
想着想着,倾城之泪辗转直下,滚落到衣襟里浸入衣衫转而化为无形,只留取了一滩枯黄的水渍残存在上面幻化成永恒。她多么希望,他施舍性的瞄上一眼,可是没有,他依然微闭着眼眸,愁结着那段曾经的错事。是自己做的太过隐秘让他察觉不到还是自己太过稀松平常。这些没有答案的答案她都深刻在心底描述了几百遍!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青衫玉立俏公子,美若天成艳娇.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有些气氛存在这迤逦微妙的症结,孰料翩翩潇洒俊公子是块榆木脑袋不开窍,偏把情意比作路旁散石子,不解风情,白白浪费了一厢女子凝结的厚实暖意。
颖思暗垂着眼脸,偷偷擦去脸上略施淡妆上的泪痕,本是高高兴兴出门游玩的一对玉人,此刻倒好,两相沉默,谁也不搭理谁。
不知是车夫的善解人意还是路程要终结了,颠簸不稳的马车变得平缓了许多,张贤心想,应该到了土木堡的主干道上了吧!因为这里的青砖瓷瓦马车行在上面,有种很舒坦规律的节奏,不是黄泥巴土路所能比拟的。完全不是一个层次上的较量,没有可比性。
“张少爷,颖小姐,到了!”一声轻喝,喊停了张贤的思绪。打断了张贤所有的纷争,是啊!到了,到家了!该面对的还是要去面对,该受的责罚还是得自己扛起来,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最恨贪生怕死懦弱之辈。
“表哥,我们下去吧!”颖思紧抿嘴唇,呆呆的望着表哥,这个时候,她希望自己的笑容能给表哥一些勇气,让他敢直面惨痛的事实,让他敢可自己呢!自己何尝不敢去面对那个美貌如花的表嫂,她有他,自己呢?算什么,算了,完结了这事深埋在心底慢慢遗忘吧!打定了主意后,颖思又变得活泼开朗起来。
“嗯,好的!”张贤挣扎着站了起来,可一站起来,这脑子突然发昏,眼前一片黑暗,不知不觉中,猝然倒下,颖思一看,上前了一小步,堪堪扶住了坠落的表哥,这一刻,化成春泥的情种又生根发芽,给了颖思的极大信心!
车夫早就跳下了车,睹了一眼那两个磅礴大气的牌匾上的张府二字!心深向往之情。又站到后面等待着少爷小姐的下车,半天了,没个动静。奇怪了,刚还听到有喘气的,这会人都去哪了?欲提手去掀开车帘,电光火石之间,一只好看的女敕手率先揭开了帘子,车夫快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被小姐少爷发现了,这个,这个,有些不大好处理。
“黄叔,你牵着马去后边吧!”颖思大方的吩咐了一声,既然到了,就没必要妞妞捏捏的了,和表哥一样,勇敢的面对吧!不管前路面对的豺狼虎豹还是洪水猛兽,既然认定了,再后悔又有何意思呢!
“是!小姐,要我送你们进去吗?”黄四皱了皱眉头,张少爷眼睛微闭着,靠在小姐身上,这张少爷这是怎么了?这也是他说出那句话的真正用意,不知怎么的,他看着张少爷靠在小姐身上,好别捏的一种感觉,一转眼,那种感觉又没了,很直观的第一印象。
“那就麻烦黄叔了!”颖思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开口呢!她自己也不小了,表哥也及羿了,媳妇也娶了,自己虽然芳心暗许,可也挡不住那噬人心魂的流言蜚语。能避免则尽量的避免,也许,这次事后,她会找到另一个让她倾心的男子也不一定。
“嘿嘿!”黄四一把扶起张少爷,往张府大门走去。“咚——咚——砰”黄四解放出一只手来在大门上的扣环上小心的轻叩了几下。
“干什么的!啊少爷!”门童打开门就瞧见一个下人模样的人,大手挥着敲门,堆着满脸的笑望着自己。目光略过此人,就看到少爷头仰着,靠在这个敲门的人肩上,大呼一声,忙将门打开,两人一边一个搀扶着张贤,门童激动的连门都忘了关,颖思随着一起跟着三人后面。一路张望着,上次来土木堡中,由于是晚上,没有机会记住这里的花花草草,现在青天白日的,总能记住一些东西。
几人走到了大厅位置,门童小声的在黄四耳边说了几句,就跑了。颖思无所事事的仍然四处张望着,这里的地方比起自己的颖家,要高档的多,就来时的那些盆栽画景的,精雕细琢的美观极了。这些财富的来源应该跟名震四海的朱公子有莫大的关系吧!
“贤儿,贤儿在哪!快带我去!”远远就传来一阵深沉的沉稳之声,颖思知道,姑父来了!忙做好着见礼的准备,眼睛也只盯在一旁。
“贤儿,你回来了!”张季冲了出来,后边还有两个女性,再后边就是丫鬟等人放心不下追了过来。深信并确定了那就是自己的儿子之后,张季脸色唰的一下阴沉了下来,黑得像六月乌云密布的天,恰好这时张贤幽幽醒转,看到爹就在面前,满足的笑了一下。后者冷哼一声,再不去看他,这个孽子,还知道回来。看看他捅了多大的篓子。
“老爷,你也别怪贤儿了,他知道错了!贤儿是不是?”田氏终于赶跑着追了过来,模着儿子的脸,又模着腰,仔细的查看着儿子瘦没瘦。要是瘦了娘亲就给你弄好吃的,回来了就好好补一体,她是女人,不懂得大老爷们的纷争,只要这一大家子平平安安的到老就满足了。
张贤内疚的轻抬起手握着娘亲的手,还是那般温润,还是那般被呵护的感觉,再也坚持不住,沉沉睡了去。颖思一直在观察着表哥的状况,他这个情况很容易嗜睡的,又是两天没进食,加之又感冒,整个人还能清醒的说话已实属不易。看到表哥睡着了,忙解释道:“姑父,姑姑!表哥这是病了,你们赶快给他找个大夫吧!”
“你是,寇哥的闺女?”田氏盯着颖思绕了一圈,最后发问道,太像寇哥了,这体格,这模样,完全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呀!这闺女都长这么大了,好啊!牵起颖思的手就问长问短的。易娘也看着这个表妹,只是看向她的时候有些异样的感觉。女人最直观的感受称为第六感,她感觉面前这个女孩与自己的夫君有些超出表兄妹之间的友谊。这一点从她看向自己夫君时的眼神时能观摩出来。
张季舒展的眉头一瞬间又皱紧了,他感觉到事情的棘手难办了?尽管朱府捂得很紧,但他还是知道,中午的时候,一伙人冒充参加乡勇的年轻人袭击了朱府,可是下场,可谓是惨不忍睹,而且还是朱府朱老哥的杰作,他发起狠来,张季想起来还有点发怵。试问对上这样不要命的对手,谁能心里舒坦?
现在儿子回来了,朱凌志说过年轻人的事就让年轻人自己解决,可发生了这事,保不齐哪天他哪根筋搭错了,将儿子逮了去。那可怎么办?混账东西,就知道捅篓子。现在还不清楚朝廷上对朱家械斗案如何定性,一个不小心,朱家,连带着张家也要跟着完蛋。一想到这张季这心里就不是滋味。这才安生了几年,提心吊胆的。
“黄叔,你下去休息吧!”颖思吩咐了声,刚姑姑说要带她去看姑姑种的月季花,她心里非常开心,姑姑对她的印象非常好!可是不能忘了黄叔呢!这不,她说这么一句,就是在点醒姑姑这里的人,黄叔是她的人,要好生安排。
这天晚上,张家热闹非凡,张季勉强喝了几杯,迫于其妻田氏的婬威,不得已干喝了几杯,他这眼皮子在跳个不停呢!哪有心情喝酒,还有那孽子,儿媳妇在房里照看着,可一想到他心里就有一团子火,不行,明天就得带他上门前去负荆请罪,目前这是唯一的出路,谁知道朱家那俩疯子会干出什么样的举动,必须将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这夜,有人失眠了,也许是身处陌生的床,陌生的地方,更多的确实一种紧迫感,这一夜,她脑子想的最多还是朱公子,这个在她心中扔下一颗石子激起圈圈涟漪的坏公子,也不知他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嫉恨着表哥的过错,其实她可以替表哥填平朱公子的怒火的,下毒事小,其实也不小!伤了兄弟情谊是大!如果朱公子真的要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愿意以身试毒。为表哥与朱公子之间的裂痕做出自己的贡献。
星星在这个夜晚里异常活跃,同样身处在不太远的朱府里,朱少明辗转反侧,眼皮子跳个不停,翻身看了看身旁的翠碟,半口微张的轻吐着兰香之气,朱少明捉弄之心遂起,拾起自己的头发,凑到翠碟的鼻间,来来往往的推送着,弄的翠碟皱皱眉头,玉手又下意识的拨弄着秀鼻。
这大大刺激了朱少明的玩弄之心,将头发拨到后边去,头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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