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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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是从后门过来的。我想医院的领导应该都在走廊的前面等着我们呢吧。”我这样讲道。
“你怎么从后门进来?我也是从后门进来的。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和医院的领导商量通了呢?”胖子有些懊恼的抽了一大口的烟,然后满脸忧愁的看着我:“刚才我问门口的保安,他们只是说领导让他们守住这扇门,千万不要让任何东西跑出去。其余的,他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胖子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烟,来安稳住自己恐惧的神智:“你说,他们领导说的,任何东西,指的是什么?”
“不要让任何东西跑出去?”我吐出一口*含在口中的浓雾,然后皱着眉头看着胖子:“他们真是这样说的?“
“都这时候了,我还能骗你?”胖子有些郁闷的看着我:“你绝对,有没有可能是什么珍稀的野生动物闯进来,伤害病人了呢?”
“自欺欺人。”我瞪了胖子一眼。若是只是野生动物的话,也不至于把学校的领导惊动成这样子啊。
而我的大脑,也在快速的转动着,思考着他口中所谓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快速的开发着大脑,将他口中所说的东西和在医院后面的乱坟岗看到的十一个婴儿尸体联想起来,却是忽然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了一跳。
这个在医院走廊残害病人的,可能是婴儿的尸体。
我判定说是婴儿的尸体,是有原因的。
相信大家都听说过六丁六甲的典故。丁,指的是女性,甲,指的是男性。传说,将六个死去的男孩和六个死去的女孩,结合在一块,他们便会变成一个完整的恶鬼,拥有非常强大的威力。
实力究竟强盛到什么地步呢?我曾经在一本从明朝流传下来的野史上看到过一段描述,说是一个镇子里面的流浪汉,无意间听人们说到六丁六甲的典故,便有心实验一番,趁着夜深人静,将本村中的六个男婴儿和六个女婴儿杀死,然后将他们的尸体给堆砌在一块,想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
可是让他失望的是,在前六天,村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死去孩子的家长,每天晚上都要哀嚎哭丧,好像是鬼哭狼嚎,非常的阴森恐怖,那声音,就好像是在召唤着什么东西一样。
一直等到第七天,才突发意外事件。一夜之间,整个村子都平地消失。
这件事还惊动了朝廷,朝廷派了不少的大臣来这里寻找遗失的村庄,最后却在距离此处十万八千里的地方,发现了一个破败的村庄。
村庄被一场大火给席卷了,所有的东西都变成了黑色的灰烬,甚至于连人体也都变成了黑色的灰烬,只要碰一下,就会变成黑色的粉末。
调查的官员知道这件事过于血腥邪乎,禀报上去,上头甚至可能不会派来官员查询,直接将他以欺君之罪给杀头。
他也不敢给上头禀报,只好将这件事隐瞒了下来。
可是,在他下决定的第二天,离奇的事再次发生,负责案件的官员以及所带来的数百名士兵,全都被烧成了灰烬,死状残忍,狰狞,无一人幸存。
言归正传,我在乱坟岗看到了十一个婴儿的尸体,再加上医院里面的这个婴儿,不正好是六丁六甲十二个了吗?
如果,事情真的如我所想的那样,是六丁六甲的话,我觉得,这件事闹得太大了,甚至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之内。
哇哇,哇哇!
越是担心什么,就越是来什么,就在我担心婴儿的时候,却忽然从走廊的伸出,传来了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
我们所有人的第一反应,几乎都是浑身抖动一番,然后将目光投射过去。
空荡荡,深邃悠远,安静异常。这是我们所看到的走廊。
在我们扭头过去的时候,婴儿啼哭声忽然消失不见,好像刚才的声音,只是我们的幻听。
“走,我们快点过去。”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六丁六甲集合,否则,引发的严重后果是我所不能扛住的。
而胖子和瘦猴还是有些犹豫:“老郑,我看,还是等着大部队来吧。”一边说着,一边将嘴中的烟屁吐到地上,然后快速的抽出另一根,迅速点上,吧嗒吧嗒的抽起来。
“那你在这里等着吧。”我可没时间在这里和胖子纠缠,匆匆忙忙的朝着走廊里面走去。
在我靠近最中间那间病房,也就是我在梦中看到“伤残的我”所在的病房时候,我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阴气,好像潮水一般的从房间里面喷涌而出,一副要把我们湮灭的气势。
我及时念动定心咒,稳定住身形,减轻阴气对我们身体的侵蚀。
我不知病房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能释放出如此深厚强烈的阴气。不过我敢用我的人品保证,里面这个东西,绝对不简单。
我将后背贴在墙壁上,其余的几个人也跟着我照做。冰凉刺骨的墙壁,不断的将一股股的冰寒催生进我的内脏,我却没时间理会这股冰寒,闭上眼睛,捉捕着周围传达而来的信息。
渐渐的,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副画面。
一个男人,全身缠着绷带,脚步急促的从后门进入走廊,然后顺着幽深的走廊往前走。他的脸色焦躁,气息深沉,双腿似乎是在发颤。
他给我的第一印象,便是在躲避着什么东西。
等到他走到走廊最中间位置,也就是我们现在所在的病房门口,回头看了一下,确认没有什么东西跟踪,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将酥软疲惫的身子,靠在墙壁上,气喘吁吁。
他的身子靠在病房的门板上,然后徐徐的蹲下了身子,从口袋中掏出一包烟,然后从里面抽出了一支烟……哦,不,那是一根手指头。
干瘪枯瘦的手指头,手指根处还滴答着猩红色的血液,长长的指甲反射着灯棍阴森的冷光,很是骇人。
他却好像没看到一样,将滴血的那一段小心翼翼的放入了口中,然后掏出打火机,对着手指的指甲烧了起来。
我仔细的观望了一下他的眼球,发现他的眼球上,覆盖着一层淡淡的薄膜,好像是一层淡淡的薄雾。我知道,那是被鬼魂迷了心窍的表现,他所看到的,都是虚幻的,都是鬼魂的意志力在操纵他。
指甲根本就没有被点燃,男人有些生气的甩了甩打火机,然后将那根手指从嘴上拿下来,长长的呼了口气之后,重新将手指塞入了口中,重新拿起打火机,准备将手指点燃。
可是,就在此刻,他眼球上的薄雾,终于消散了,而他也终于可以看到嘴巴上叼着的那根烟的真面目。
那是一根血粼粼的手指,黑乎乎的,好像是一个老人的手指,手指末端的指甲已经被他用打火机给烧的缩成了一团,从中间爆裂开来。
他的嘴唇,还残留着手指的血迹。
他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无边的恐惧让他哑然失声,身体颤抖着从地上站起来,目光死死的盯着地面上的手指。
他的脑袋凑到了玻璃窗户上的瞬间,忽然有一双女敕女敕的手臂,猛然穿透了木门的窗户玻璃,然后死死的搂住他的脖子。
他的手臂很小很女敕,看上去好像是婴儿的手臂,很难想象,一个婴儿的手臂会有穿透窗户玻璃的力量。
他的手臂光滑平整,没有丝毫手上的痕迹,白的就好像是藕。它死死的卡住他的脑袋,不让他有丝毫的动弹。而它,也好像被恐惧抽走了全身的力量,一动不动的靠在墙壁上,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白上翻,看样子马上就要死去。
砰!
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他的脑袋竟然被手臂给硬生生的从脖子上给撕扯了下来,一行血柱,喷涌而出,将走廊顶端的天花板都给沾染成了猩红色,血滴好像下雨一样,缓缓从天花板上滴落下来。
一个穿着白衣的小护士,正从走廊另一端缓缓走过来,无意间看到了这幅血腥场景,尖叫一声,身子瘫软在地上。
可是,她的尖叫只持续了一秒钟。一秒钟之后,她眼睛里面猛然出现了一层水雾,而她的惧意也荡然无存,好像被抽走了魂魄一样,一步步轻缓的走上来,嘴角带着一丝狰狞的笑意,目光直视,就那样盯着被撤掉了脑袋的男人。
等到她终于走到了男人身边,竟然将樱桃小嘴张大到了诡异的程度,对着他断裂的脖子,便是用力的咬了下去。
咔嚓!
一声脆响,她竟然咬断了男人凸显出来的颈椎骨头,然后,又将目标对准了喷血的大血管。
鲜血,好像喷泉一般,将她的脸,以及头发,都给染成了猩红的颜色,看上去触目惊心,惊悚异常。
它似乎喜欢搞恶作剧。
这个时候,小护士眼球上的那层单薄水雾,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可以清楚的把现在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
她看到了那个断掉了脑袋的男人脖子上的两个被咬掉的大缺口,然后感觉到了头发上和脸上湿漉漉黏糊糊,甚至嘴巴里面那浓浓的腥臭味道,以及腻歪歪的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