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0-21
要是它能为我所用,那么我的实力将会大大的提高。
“道长,你要的东西我都弄来了。”正说话间,黑熊伟岸的身体迈动着大步闯了进来,从远处看就好像是真的有一头体型笨拙的怪物冲上来。
他进来的时候,我分明感觉到地面发出一阵轻微的颤抖。
“恩,你们都出去吧。”我看着黑熊后背背着的一个大箩筐,示意他放下来,然后挥挥手,让他们出去。
“这……我还是在这打打下手吧。”黑熊有些不放心。
“放心,这里有我在,绝对不会有事儿的。”我将竹篓里面的东西都翻腾了他出来,看着一小碗黑色粘稠的鲜血,问道:“你这是黑狗血,还是死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死人血?”
“死人血。”他擦拭了一下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说道。
“死人血?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是不是死了七七四十九天?要是不是的话,可就麻烦了。”
“放心吧。”黑熊拍着胸脯打包票道:“国安局每天都有人死去,我只要差一下四十九天前死去的人,就可以了。绝对不会有错。”
我一阵愕然,怎么?在这个和平年代,每天还有人死亡吗?
不过这个问题暂时没时间计较,我把他们连同龙王的侍者都轰出去之后,这才一脸坏笑的看着龙王。
“龙王,对不起了,麻烦您配合我一下,可能会有些不适,您一定要忍耐一下。”
“恩,好。”龙王点头应道。
我将全部的东西都放在桌子上,然后将龙王早就讲话的身体放到了床铺上,解开龙王的腰带,将裤子扒了下来。
龙王的语调终于变得紧张起来:“小子,你搞什么?”
“别动。”我瞪了一眼龙王:“要是我不小心把您阉割了,您老可别怪我。”
龙王张张嘴,本来想说什么的,不过我有银针在手,这个平日里嚣张无比,视人命如草芥的恶魔,还是沉默了下来。
看着龙王红色的打底*裤,我苦涩笑笑:“龙王,您老好雅兴啊。红色的也敢穿。”
“个人癖好,你管得着吗?赶紧动手?”龙王的眼珠子瞪得比铜铃还大,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这股愤怒了。
我知道龙王这家伙的脾性,没几个人敢真招惹龙王,张雪和荆棘两人就是最好的证明。
龙王都已经瘫痪在床了,全身能动的也就只有脑袋,可是张雪和荆棘两人在看到龙王的时候,依旧把龙王当成恶魔,害怕的要死。
连瘫痪了都有这么大的气场,如果康复了,指不定有多大的威力呢,甚至有可能将老天给掀翻。
我想,这就应该是传说中的逆天吧。
尸毒,分布在人体内部的十二经筋中,我手中这根银针,原本便是法器,有较强的除湿祛寒除魔斩妖的功效,再加上沾染了死亡七七四十九天的死人血,更是催生了银针内的阵法,这在行业内,称为阴阳针。
这种针,只在道士和修炼法术的人之间流传,对治疗各种病痛都有奇特的功效。不过因为要用到死人血,所以名门正派以及医院都不采用这种阴阳针。
而随着社会文明的大力发展,各种修炼法术的人也是快速的消减,会阴阳针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基本上已经失传,若不是我父亲偶然从一座古墓中盗出了一本秘籍,恐怕我父亲也不会这种针法。
在古代的文学记载中,也有提到。
《黄帝内经》中有关十二经筋病证的理论,“以痛为腧”,在病变(也就是尸毒弥漫)的关节周围采用多针深刺、抵骨达筋并加艾灸的刺法,观察阴阳针治疗经筋病的疗效。
在《黄帝内经》中,对该疗法效果的评价是有温通经脉、活血止痛、舒筋利节的作用,较一般单一的针刺治疗作用强而持久。特别是对慢性顽固性经筋病所致的痛证具有显著的治痛效果。
毕竟这是一本要流传于大众之间的针法,所以并未在上面标注阴阳针可解尸毒。如果每个人都知道这阴阳针可解尸毒的话,那这尸门岂不是要公布于天下?
看来,黄帝在编纂这本书的时候,便已经将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考虑了一遍了。
而各个朝代修习阴阳针的人,经过数以千计的观察结果表明,其治痛机理主要是通过消除菌性(尸毒)炎症,增加局部血液供应,松解肌肉痉挛,来达到解除炎症致痛、缺血致痛和痉挛致痛的目的。
等到龙王四肢的四肢血液供应及时,解除了浑身的疼痛,缺血症状以及痉挛致痛的毛病之后,他自然就会恢复正常。
我开始慢慢的用银针在龙王的十二经筋处扎了起来,将下半身的六根经筋扎完之后,便强行褪下了龙王上半身的衣服。
看着龙王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弹孔,我一阵惊讶,这龙王,是不是每天闲着没事儿就在自己身上射窟窿眼?妈的,不大的前胸后背,竟然密密麻麻的都是枪子儿的伤疤,足足有上百个。
这样的话,龙王身体上的经筋,便会错位,想要找到位置,是难上加难。
我稍微皱了皱眉头,仔细的用手指在龙王的身上慢慢按压,想要找到六根经筋所在的位置。所幸,龙王的身体过于瘦削,肌肉萎缩,没有过多的赘肉,寻找起来倒也无形中减轻了不少的难度。
将六根银针全都刺入了龙王上身的流出经筋之中,然后用三根浸过死人血的银针,将龙王左手的三根手指,都刺入了一根。
银针刚刚没入龙王的手指之中,我便感觉到他原本毫无生机的血液,瞬间变得活跃起来,流淌到身体各处,尤其是我用银针扎着的三根手指上。
刚才还惨白无比的手指,竟然开始缓缓的泛出红色的血液来。
这三根银针,起着引导的作用。用十二根银针扎在十二经筋上,代表着打开了龙王的血液循环系统,而这三根银针,则是将活跃的鲜血,引导到这三根手指上。
当然,并不仅仅是将龙王体内的鲜血引导到这个地方,而是顺带着将淤积的少部分尸毒冲到这个手指上来。
在龙王的手指恢复血红色过后不久,尸毒便攻到手指处,手指开始变成暗淡的颜色,一团乌黑,就好像是一根黑色生锈了的木棍。
我立刻拿过牛女乃和黑驴蹄子,将牛女乃泼到了龙王黑乎乎的手指上。
顿时,噗嗤噗嗤的类似于冷水泼在了燃烧着的火棍上的声音响起,同时冒出了一股股的浓烟。
浓烟越聚越多,最后竟然变成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半透明的,两只血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多管闲事,死,都得死。”
“哼!”我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人脑袋,用早就准备好的黑驴蹄子,朝着血脑袋上重重的砸去。
咔嚓,咔嚓!
两声清脆的响声过后,血脑袋上破了一个大洞,黑乎乎的尸水好像是自来水一样从窟窿里面流出来:“都得死,你们都得死。”
我可顾不上这家伙的骂骂咧咧,积攒全身的力量,将阳气全部都集中在了黑驴蹄子上,使劲的砸在血脑袋上。
那个缺口越来越大,最后他的左半边脸直接耷拉到了地上,变成一团浓浓的黑色脓水,另外半张嘴依旧在轻轻的叫骂着:“都得死,都得死。”
尽管我的身体因为输出力道和阳气过度,而有些虚月兑了,不过依旧是坚持着,用力的砸着脑袋。
等到脑袋最后终于都变成了一滩烂泥之后,我这才松了口气,身体虚弱,一下子躺在了床上。
虽然只是将三根手指上的尸毒清理了,不过,只要我有毅力,龙王身上的尸毒总归会被完全清理干净的。
“啪啪!”估计守在外面的人听到了我和尸毒化身的对话,便在外面敲起了门:“道长,怎么样了?我们可以进去了吗?”
“进来吧。”我大声回了一句。
哐当。
门被撞开了,黑熊等人脚步匆忙的走了进来。
当他们看到龙王被月兑得只剩下一个红色的内裤时候,一个个的都愣住了,继而注意到了地面上的一大滩黑色的淤泥,都有些不可思议的盯着我。
“还冷着干啥?赶紧给老子穿上衣服。”龙王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句。
黑熊这才反应过来,强忍住心中的笑意,冲上来给龙王穿上了衣服。
“龙王,您现在怎么样了?”黑熊满脸迫切表情的问道。
“还是和以前一样。”说着,龙王将脑袋扭向了我:“哼,我要把你碎尸万段,你的治疗,根本没用。”
我没有理会龙王,因为我虚月兑的太厉害了,甚至连拧一下脑袋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龙王,您……您的脑袋能动弹了。”黑熊惊喜的大声喊叫起来,龙王的几个贴身美丽侍女,也是伸出了大拇指赞了一句:“是啊龙王,您的头竟然真的能动了。”
龙王怔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扭动了两下脖子,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好,好,好!”龙王大叫三声好,脸上也恢复了血色。
我知道,他并不是因为脑袋能动了而感到兴奋,而是因为终于看到了康复的希望,他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而感到高兴的。
“小郑道长。”黑熊走到我面前:“以后有事儿您说话,只要您一句话,我黑熊绝不皱一下眉头。”
“我……想休息。”我有气无力的说道。
“好。”说着他好像抱死尸一样把我给抗在了肩膀上,迈动着大步走了出来。
可是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刚才我给龙王穿衣服的时候,好像看到他的身体里面有几根针?您要不要拔出来?”
“不用!”我咽了口吐沫:“不用管了。”
黑熊狐疑的扭身看了一下龙王,有些担心。
忽然,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一下子把我抛到地上,然后兴奋的冲向龙王,喊了一句:“龙王,您……您厉害啊,您左手的三根手指……能动弹了。”
一阵钻心的痛,顺着鼻孔流进我全身上下,同时一股温暖的血流,也顺着我的鼻孔流淌了下来,我心里悲哀极了:“至于这样嘛?”
龙王的事情告一段落,现在他需要做的便是好好休息,好好的调补身子,虽然龙王的身体正在逐渐的好转,不过没有我的阴阳针辅助,他体内的尸毒依旧没办法清理出来。
我不知道休息了多久,反正醒来的时候是张雪的卧室里面。我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便是看到有一具完美的胴*体呈现在我面前。她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套红色的内衣,站在窗户前,左手掐腰,右手端着一个高脚酒杯,坐在一个躺椅上,翘着二郎腿晒日光浴。
如果不是我早就已经习惯了张雪以这样的方式出场的话,恐怕早就已经很没出息的喷鼻血了。
我努力的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半躺在床上,看着张雪雪白娇女敕,没有一丝瑕疵,甚至可以媲美名腿腿模的修长大腿,硬生生的咽了口吐沫:“张雪,我睡了多久了?”
张雪缓缓的扭过头来,冲我举了一下酒杯道:“两天两夜。”
“啊,那么久了。”我吃惊的说道。
现在我的身体还感觉有些虚弱,看来就算再休息两天两夜,也不一定能恢复过来。
“是啊。”她点了点头:“要不要喝一杯?”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迈动着两条大长腿走了过来。她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天使,而且还是天使之中坐*台的
你想啊,一个身材高挑,肌肤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的美女,只穿着一件红色打底*裤以及红色,在阳光的照耀下一脸妩媚的朝在床上的你走过来,那即将发生的一幕……啧啧,想想都让人心动。
我想入非非的看着朝着我走过来的张雪,浑身颤抖了一下,某个地方不自觉的开始变得挺拔起来。
“咦?不对啊,为什么没有裤子束缚呢?”我立刻低下头,然后看着被顶起来的柔软棉被,轻轻的掀开,最后看到一惊恐的场面:我竟然是全身赤露的躺在床上,如果不是有一床被子替我遮羞的话,那我现在就是**果的呈现在张雪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