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风现在住的地方是他自己买下来的,两居室,没有主卧次卧之分,两间卧室的大小都差不多。平日里他也是个爱干净的人,自己住一间,另外一间他也收拾了干净利落,唯独少的就是人气。
许久不住的房间,高玉和阮灵一打开卧室的门,就感到一阵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让两个小姑娘顿时感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高玉转身就冲着高风不满的努起了嘴,委屈地说道:“哥,这间怎么住人啊!不行,我和小灵,我们要住你的房间。”
高风一听自己妹妹要领着阮灵住自己的房间,一时没感应过来,顺口说道:“那怎么行,你都多大了,怎么能跟哥再住一个房间!”高风自己说完这话,就感觉到了自己理解错了高玉的意思,顿时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你想什么呢?色鬼老哥,我们阮灵可还是黄花大闺女,你可给我老实点。”高玉逮都逮不到这样好的机会,正好借机有意拉近两人的关系,就大胆的调侃起来。
像高玉所说的一样,阮灵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听到这兄妹两一唱一和的,早就闹了个大红脸,转过头假意去观察着房间里的布置。而高风趁着阮灵的视线不在这里,迅速的伸手在自己妹妹的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下。
看着高风的这个家,阮灵发现自己越是接近这个男人,越是更多的了解他,就越是看不透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高风住处所在的小区建筑年代算不上久远,可也绝对称不上新房子。阮灵的家不在s市,所以对s市也不是很了解,看不出这个小区有多少年的历史。可是从进来的时候,她就专门留意了一下小区外面的样子。楼房外壁的很多处墙皮都已经月兑落,露出的青砖和墙皮的白色两相对照,斑驳的样子很难看。好在,高风的房子虽然不高档,看上去却也还算整洁。
这样的一处房子搁在s市,也是要不少钱的。可是阮灵已经从高玉那里了解了高家的背景,这样的一个家庭出来的少爷,怎么会屈就在一处这样的简陋小区。看高风与诸葛云天的关系,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阮灵注意到,诸葛云天虽然对高风说的每句话都那么随意,可这份随意的背后,却隐藏着一丝不为人察觉的敬畏。
既然说定了高玉和阮灵住高风的房间,高风就只能搬着自己的行李卷跑到了另外一间空置的房间。忙活了半天,终于能歇一歇。阮灵随意地躺在床上,似乎这床上还能闻到高风留下的男人的气息。想到这,阮灵青涩的情窦猛地动了一下,白皙粉女敕的脸蛋也“嘭”地一瞬间窜上了大片大片的红晕。
恰巧这时候高玉从外面刚进来,看见躺在床上的阮灵的窘样。顿时心中一阵惊喜,“不会这么快就想入非非了吧!”
高玉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嘿嘿一笑,身体猛然扑向了床上的阮灵。抱着阮灵的腰肢一边揩油一边贼兮兮的说道:“怎么样?小妮子,我哥还不错吧!”
今天一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阮灵一时脑筋有些转不过来。而她刚刚还在思春,被高玉这么猛地一吓,顿时嘴上一秃噜,就顺嘴回道:“嗯!”
“哈哈、、、、、、没羞没臊的小丫头,你终于思春啦!”
“啊!你个死丫头!让你瞎说,让你瞎说。”被高玉一语道破心中所想的阮灵,顿时羞涩地扑上来堵高玉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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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房间里突然迸发出的闹腾声,高风好奇地趴着自己房间的门向外看了看。嘴角突然一翘,愉快地一笑道:“家里有个女人就是好啊!”他刚说完,又感觉不对,补了一句道:“两个也不错!”
想想自己还有五天假期,可以好好的当回保姆了。只是想到艾清雪那边,高风就有些放心不下。热恋的情人间,这样的短暂分别最是难熬。高玉和阮灵收拾了半天屋子,又在床上疯闹了一会儿,都累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高风看了看时间,刚三点多。就跟两人打了声招呼,说自己有事出去一趟。又问了两人晚上要吃什么,说自己回来的时候会去把菜买了。躺在床上的两人一听到吃的,顿时来了精神,一个劲儿的报着自己要吃这个要吃那个。高风都不知道,她们两个点了这东西要往哪塞,难道是顺便把自己那份儿也算进去了?
高风刚一出了门,就后悔没有把自己那辆桑塔纳警车从单位开出来。正当他站在路边等出租车的时候,电话的铃声又响了起来。听电话铃声,高风就知道是熟人。接起来一看,竟然是s市公安局的局长刘河。
他这个假期也不知道还算不算的上是假期,放假的第一天在医院度过,第二天从一早开始,到现在都没有空闲过。一会儿是到外公那商量鬼怪的事情,一会儿又是妹妹被人下蛊的事情,加上异能组最近要来找自己,这已经是今天第四件事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高风叹了口气,无奈地接起了电话。“刘叔,又发生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的刘河没想到高风一接电话,会这么问自己,弄的他在电话那头一张老脸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的确是找高风有事情,哈哈一笑化解了电话中的尴尬气氛后,才说道:“小风啊!刘叔实在对不住你,你放假还给你找麻烦。”
老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刘河都这样说了,加上两人的关系,刘河肯定是有难事了,不然也不会找上他。一个堂堂s市的公安局局长,在他一个小警员面前低声下气,实在是说不过去。赶忙说道:“瞧您说的,刘叔,咱们爷俩,还用得着说这些么?有什么事,您就说吧!”
“又出事了!”
“嗯?哪里?”高风听到刘河在电话里说“又出事了”,立马警觉起来。他当然知道刘河说的是什么事情。心中暗狠,这些脏东西真是肆无忌惮,刚过去两天,又出来闹事。
“整个华夏!”
刘河在电话那头刚说完,高风顿时就感到自己的脑袋里嗡地一声,就炸开了。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急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见报道?到底怎么回事,您快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