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0-08
第二百九十五章鬼谷子口中的预言之子
“话要从三十年前说起,也就是柔木带你进入材桑宗之前,那个时候,绿竹他们三个去做任务,任务的目标就是差点毁灭你们村子的两怪。而柔木也跟去了。徒弟去做任务,师傅也跟着去,并且目标只是两个小怪,这难道不是别有用心吗?而据我所知,那两个怪是从他们外族队长联盟的实验室跑出来,我甚至怀疑他们是故意把两怪放出来,然后找个去追杀的幌子,想瞒天过海,打通与这里的空间隧道,以便时刻监视这里,所以你想想,你来这里的时候,为什么可以直接从材桑宗直达这里?难道真是所谓的空间之术?不,那都是假的,骗你的。然后因为这样给村子造成的破坏,就是你亲眼目睹的,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他们,又是谁?而他们最终的目标不是两怪,而是你,或许因为鬼谷子神机妙算,算到你跟东皇仙府有莫大的机缘,才煞费苦心地这样布局。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把你带进材桑宗,只是受到四大家族联盟的阻拦,你被流放进了废墟中,至今才出来,利用这段时间,我们也做好了准备,然后主动出击,把你引到了这里。”中间男子道。他的话无异于一颗重磅炸弹,惊得谑浪气息都不稳定了。他猛然看向元戎和庭燎,那目光冰寒得仿佛能够把他们冻结。
“血口喷人!谑浪,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颠倒是非,我们承认,我们确实利用了你,但你要听我解释,那两怪确实不是我们有心放出去的——而且,你也要知道,我们建立实验室,也没有别的野心,只是为了从他们身上获得怪的弱点,并利用弱点,以便对付怪——在出发之前,柔木从鬼谷子那里得知了一些事情……”庭燎缓缓地道出了三十年前的发生的事情。
在临走之前。
“柔木,我已经推算出东皇仙府出世的地方,在那个地方,你要去打通到这里的空间隧道,与这里取得联系,便于观察动静,你必须要去一趟,不过要瞒天过海,刚好东皇村的方向出现了怪,是从实验室偷跑出去的,你的三个亲传弟子正好要去,你便以教学的理由跟他们去一趟吧。”鬼谷子道。
“实验室防守严密,区区两个小怪怎么可能偷跑的出去?鬼谷子,你就不要瞒我了,这是你的设计吧?”柔木道。
“大怪不能偷跑出去,那是因为动静太大,偷跑是不可能的,而且事后给凡间界造成的祸乱也太大;小怪就不同了,当然你要明白,我并没有承认。”鬼谷子笑道,接着他神情一正,叮嘱道,“之前我说过,你此行将有大劫,甚至万劫不复,作为朋友,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
“但你也说过,此行也将决定未来人道和鬼道大战的胜负,不说为了天下苍生,只说为了我这三个徒弟,为了她,为了所有我想保护的人,我都应该去,即便是万劫不复!”柔木道,大义凛然,令人肃然起敬。
“好,在那里,你将会遇到一个人——其实我也不敢确定他是人,这只是我的希望,因为我也不能预测他的命运,他就像一团模糊的紫光,根本不能窥探其一切,不管是过去、现在和未来。他是没有固定命运的……人,他是我的预言之子。你一定要想办法找到他,或许他会主动找上你,不管怎样,绝对不能让他夭折。因为同时他也是开启东皇仙府的‘钥匙’。”鬼谷子严肃地道。
……
“所以你……”庭燎道。
“所以我就是鬼谷子口中的预言之子?”谑浪闻言,一怔道。真是世事难料,眨眼间就莫名其妙地被冠上了预言之子的称号。
“原来如此,事情是这样的吗?真是要感谢你为我解决了长久以来的困惑。”中间男子对庭燎笑道。很显然,他之前说得那些颠倒黑白的话,都是为了激将庭燎把他想知道的答案说出来。
“切,之前我一直都很疑惑,你们四大家族联盟是怎么知道这场布局的?现在我明白了,我们外族队长联盟中有奸细,并且地位还不低。”元戎道。
啪啪啪,中间男子拍手讽刺道:“元戎队长,真是难得聪明一次啊,佩服,佩服。”在元戎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看就要发飙的时候,接着看向谑浪道,“所以你明白了吧?为什么我用空间距固之术把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禁锢在这里?因为根据鬼谷子的演算,再过一会儿就是东皇仙府游移此地,在东皇村出世的时间,我谋划多年,怎么能够让心血付之东流呢?就算你是什么狗屁预言之子,也不能破坏了我的计划,在我眼中你不过是一个‘钥匙’罢了。”他想起来就觉得有些可恨,他之所以带来这么多蒙面人,杀谑浪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为了在未知的东皇仙府中多些帮手,用于探路,说白了,就是炮灰。可这下倒好,被谑浪等人杀得几乎片甲不留,原来的几十人,现在只剩下阿猫阿狗两三只了,而且都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南宫辛卯,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你说得这些事情,我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你在利用我们?”这时,隐忍许久的侏儒女子目光冰冷地看向中间男子道。
“对,我不否认,我确实利用了你们,但是我这么做却是为了整个联盟。而且你要知道,计划越少人知道,越能保密,现在不就成功了吗?”中间男子不以为意地淡然道。
“哼,不要把我当傻子,自认为自己很聪明,希望是你说得那样,不然你就承担其他三大家族的怒火吧,你可以理解为威胁,不过都是你自作自受。”侏儒女子压抑着愤怒道。简直气煞她也,想他侏儒女子是什么人,居然被当成傻子蒙在鼓里,那是否就是说,只要中间男子有心,她恐怕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