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之一宝典,就是战争是政治的延续。这句话其实也是出自于克劳塞维茨。原话是““战争无非是政治通过另一种手段的继续。”也是出自于《战争论》。
谢尔盖当然要注重游击战,这是他眼中的以弱胜强的一**宝。而反过来。注重游击战,就是注重民众的力量。
有些人,更看重于贵族方面的力量。并且认为“作为一个上位者,不依靠贵族而依靠平民的做法,纯属找死。”
而这个观点,居然是因为所谓的“对于这些装备精良武艺高超的“强者”而言,在战场上同时对付三、五个用小圆盾和短矛武装起来并且未经训练的平民,并不是什么做不到的事情。”
暂且不说,**同志的胜利,就是对所谓的“作为一个上位者,不依靠贵族而依靠平民的做法,纯属找死。”这种观点的直接打击。
但是“贵族武者们更强”,几个平民打不过这种论调来说明贵族的重要性,就过于奇葩了。
确实贵族们的个体实力更加强大,但是贵族们的人数呢?要知道平民在人数上是绝对胜过贵族的。
确实,到了谢尔盖这个世界,什么大魔导师,什么圣洁武者,可以做到一个人打一千个平民,比一千个平民更有力量。但是不要忘记了,人类的社会,并不单纯是用暴力来维持的。
那些骑士们,他们的盔甲难道不是劳动者制造的吗?他们的马匹需不需要人来饲养呢?他们平时喝的酒是谁酿造的?他们平时穿的衣服是谁制造的?
可能有人会说,他们的盔甲是铁甲大师打造的,铁匠大师不是普通的被压迫的劳动者,反而会被贵族们高看一眼,属于特权工人……
那么,铁甲大师就不穿衣服不住房子了吗?他还是需要普通劳动者才成。
人类。是一种社会动物。人类不是月兑离了社会而孤零零存在的。
因此,只要这点不变,马克思主义就有着可行性。
等到什么时候社会生产解体,人类不再需要别人的劳动的时候,马克思主义才算是被否定掉。
人民群众是最有力量的,就是因为社会的维系问题。反过来,人民群众也可以利用社会需要他们这点。不适用战争的方式。就来争取和捍卫自己的权利。罢工就是其中的途径之一。
不要以为,欧美发达国家的工人,一直就是这么的幸福。
他们这也是通过不断的斗争得来的。
8小时工作,每周两天的休息……这些东西。在以前可都是没有的。工人们要每天劳动十几个小时——而不仅仅是成年人需要这样做。普遍存在的童工身上也有着这样的重压。后来,工人们经过了非常艰苦的斗争(包括遭受到了血腥镇压,不要以为什么民主国家就不会残酷镇压民众了。)最终才获得了胜利。
权利是争来的,如果不争的话,即便是有休息更长的时间,获得更多的薪水的前提,对方也不会随便施舍出来的。
不过,民众的力量虽然大,但是其实只是一个潜在的力量。因为它往往用不出来。
民众的力量。是一种混沌的,不知所向的力量,它不但不能随便被用来为民众谋取福利,反而时常成为贵族们手中的力量,用来打击那些为民众谋福利的人。
民众。往往处在于一个无知的状况——而这不能怪他们。民众每天要为了生活操劳,哪里顾得上那么多的其他的事情呢?因此他们往往在政治上非常的天真和单纯。需要被唤醒,需要被指引,需要被教导,需要接受启迪。
就拿著名的资产阶级的法国大革命来说吧。虽然市民阶层,特别是巴黎的进步市民们,强烈的支持大革命,但是在法国广阔的乡间,那些穷苦的农民,反而非常痛恨那些要打到贵族的市民。那些因为法国国王和贵族压迫而非常贫困的农民,反过来则是异常狂热的支持法国的国王和贵族。愿意为他们而战,为他们出生入死。从而成为了法国大革命时期的一大阻碍。这点在雨果的作品《九三年》中就有体现。
而在当地的中国,类似的情况也比比皆是。某些人一面因为地产商的缘故买不起房子,一面反而追捧那些地产商,认为房价过高全都是政府的错——同时还又支持那些地产商所雇用的经济学家:那些经济学家则又说政府抑制房价是错误的举动。喂喂你们这是闹哪样啊。中国就有这么一群奇怪的人,本身是被剥削的阶层,利益每天都在被损害,却跟着那些损害他们利益的权贵**。这在动物世界里找这么弱智的东西几乎不可能的。
但是,请不要像日本人一样保有一种错误的观点。日本人的那种观点往往是喜欢表现“英雄为了民众而战,反过来被民众唾弃,认为英雄惹了会招致……”(在进来流行的和虚渊玄有关的作品《翠星》中,就有着这样的段落,主角打击海贼之后反而遭到了敌视。)日本人那样做,从某种程度上是想要为他们的侵略行径犯案。在他们看来,二战时这样的“我们帮你们打击白人殖民者,你们却不感激我们反而……”喂喂,你们做的比白人殖民者还狠啊!至少白人殖民者没在中国搞过那么大的屠杀啊!
所以不要像日本人那样那样有着错误的意识形态。
法国农民在法国大革命中,到底还是觉悟了,最终作为法国的国民,和市民站在一起,反抗封建**(这个封建俩字指的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中的封建的意思。其实当时法国国王早已建立了强有力的中央集权,那时的法国不是封建采邑制的国家。)
所以说,虽然民众本身是一种混沌的状态,属于俄国当年的精英派革命者所说的“群氓”,或者是著名的法国大右派,社会心理学家、社会学家,群体心理学的创始人,有“群体社会的马基雅维里”之称的古斯塔夫?勒庞所说的“乌合之众”(他有著作名为《乌合之众》,虽然是本大毒草。但是却写得非常之好,很有研究的价值。这本书在中国塑造了一个古怪的结果,某些口呼着民主之人,却又以这本书为证据,来说明民众是多么的可怕,是多么的需要被管理——被他们管。说中国的民主派是右派可不单单是因为中国的特殊国情啊,他们确实思想右倾,只是口呼民众自由之类的左派口号。)
但是,当民众得到民智的开启之后,他们就月兑离了那种混沌的状态,他们就可以发挥出巨大的力量,他们就可以成功的为革命事业增砖添瓦。
当时俄国社会主义革命,资产阶级国家当然痛恨这件事情。除了出钱出装备武装白军之外,还干脆组建了远征军。打算一举扼杀这场革命。一如当年封建**的欧洲诸国要扼杀法国大革命。不过,那些资产阶级国家内部的工人阶级举行了很多罢工,发对他们进攻苏联的行为。列宁对此有过评价,大意是说,当敌人想要攻打我们的时候,他们本国的工人阶级就会抓住他们的手制止他们。
其实,在俄国十月革命之前,也曾有过一部分人要搞革命,但是总是失败。那些人的观点是精英论。他们被称之为民意党人,也被称为民粹派。他们的观点是英雄史观。他们是极端的精英论者。他们有个主张,叫做“英雄领导群氓”,也被翻译为“英雄驾驭群氓”这种理论主张英雄创造历史、英雄主持正义,而人民则是无关紧要的“背景”和无知或只知“模仿”的群氓。他们认为,革命无需动员群氓,只要英雄们打赢了,群氓自然就会跟上。
结果,当然是这帮民粹党人失败的一塌糊涂。以至于到了最后列宁虽然钦佩他们同沙皇斗争的勇气,却也要费时费力的同他们作斗争,防止他们的错误路线危害革命。
在中国的早期革命中,这种现象也非常的严重,具体就体现在反抗满清的那帮革命党人他们身上,他们的不依赖群众——反而很喜欢利用会党一类的组织。结果就是,虽然他们的革命在一定程度上成功了,满清政府垮台了。但是他们的革命却又失败了,因为革命果实被前清的高官大将们给篡夺。袁世凯执掌权力就是一个极好的说明。搞得孙中山要继续革命反复革命——直到他跟了苏联,才算是走上了坦途大道。
谢尔盖对于历史上的许多往事进行了大量的分析之后,在尊重马克思主义史学的同时,也有着自己的独立思考。他认为,马克思主义的斗争性太强,以至于排他性过于浓厚。独尊马克思主义恰恰是不利于马克思主义的。因此,他对于其他的学说也有很大的兴趣,并且认为应该能成为马克思主义的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