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零零年一月一日,世界统一人类共荣,第四百二十周年纪念日。
已经四百四十四岁,却仍然保持着二十五岁状态的超级大富豪叶不群,主持了一天的公司庆祝会之后,回到自己位于月球a-1区的办公室,惬意地坐在了按摩椅上。
“boss,给我说说您年轻时候的故事吧!”性感迷人的金发女秘书珍妮,熟练地打开一瓶价值数百万世界币的红酒,斟满一杯,递给了闭目养神中的叶不群。
叶不群缓缓地睁开眼,对这可人的女秘书笑了笑,然后微微地张开了嘴。
玻璃杯中的红酒在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下,成一道水线状,缓缓地飞入了叶不群的口中。这超自然的现象是如此诡异,然而女秘书却似乎早已经习以为常,只是轻轻地笑了笑。
一口饮尽杯中酒,叶不群笑嘻嘻地对女秘书珍妮说道:
“好吧,但是凡事都要有代价,想听故事,先给我个吻!”
“刚才在飞船上还没有吻够啊!”珍妮没好气地白了叶不群一眼,娇嗔着说道。
“不够,当然不够,你的小嘴是如此甘甜,吻上亿万次也嫌少啊!”叶不群口花花地说道。
“好吧,就吻一下下哦!”珍妮歪着头想了想,终于答应了叶不群的条件。
一阵深吻,女秘书差点迷失在那娴熟的技巧之下。幸好自从她当上这家伙的秘书之后,已经是身经百战。总算在最后关头清醒了过来,清白之躯才得以保存。
“你说话不算话!”女秘书珍妮生气地在叶不群的胸膛上捶了一粉拳。
“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嘴唇没有分开过,应该只算一下吧!”叶不群连忙喊冤道。
“不管,你快给我说故事,否则我告诉你那些老婆,你背着她们欺负我!”珍妮气呼呼地说道。
“好吧好吧,我说还不成吗!”叶不群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于是,叶不群以他独特的磁性嗓音,叙述起了他的生平往事。
从哪里开始说起好呢?
啊,就从小云的故事说起吧!
聂晓云,这是我生命中第一个承认是老婆的女人,也是我最爱的女人。
因为,在我最低潮的时候,她仍然对我不离不弃,是真正爱我的人儿啊!
然而,最初结识小云的时候,我却是带着欺骗的不纯念头的。
那一年,是二零七五年。我刚满十九岁。
那时候,我老爸还是亿万富豪,我这个败家子整天无所事事,就只会抽烟喝酒赌钱赛车打架泡马子。
一天,我手下的某个泡马子专用线人给我带来了一个情报,说某医院正有一个十七八岁、清纯可爱的小女生,因不够钱给心脏病发作的母亲动手术,一个人在楼道里哭泣呢!
我一听这消息,就意识到,又有一个小女生要落入我的魔掌之中了。嘿嘿!
于是我马上飞车赶到了那间医院,然后在泡马子专用线人的指引下,找到了那个可怜的小女生。
真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美丽鲜花啊!马上,她就要插在我这陀牛粪上了。
呃,不对。虽然我算不上英俊潇洒,但是长期进行击剑、骑马等贵族运动,体格健壮,也算得上是玉树临风了,怎么能用牛粪来形容自己呢?这是妄自菲薄。嗯,应该是插在花瓶上才对。
不过,被摘离根茎,插在花瓶中的鲜花,离枯萎也不远了。说不定,还比不上插在牛粪上呢!
“小妹妹,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哭泣啊?”我想好一套欺骗谎言,就信心十足地走了过去。
“你,你是什么人!”小姑娘警惕性还挺强,对我投来了怀疑的目光。
“你别误会,我不是坏人,我只是看见你一个人在这里哭,好奇之下,才过来问一下而已!”我连忙摆出了一副自认为最诚恳的笑容。
“我、我才没哭!”小姑娘两把擦掉了脸颊上的泪水,转身就要离开。
“慢,你是家人生病,没钱医治吧,也许我可以帮助你哦!”我的话,顿时让小姑娘停下了脚步。
“你为什么帮助我?”小姑娘转过身来,怀疑地问道。
“你先说一下,是怎么会事吧,我也要看一下自己有没有能力帮助你!”我笑了笑,并不回答她的问题。
“我妈妈,她突然间得了心脏病,好像是什么心肌梗塞,要好多钱……”小姑娘呐呐地说道。
“哦,心肌梗塞啊,那就是供应心脏的血管堵住了,不及时治疗的话,心肌就会坏死了哦!”我邪恶地笑了。
虽然是败家子,但是我可不是普通的败家子哦。我老爸从小就给我请来了无数顶尖水平的私人教师,对我进行所谓的精英教育。当然,以我长大后的表现看来,这所谓的精英教育是失败的。不过,在某些方面,它还是有一定成效的。比如,没事的时候,我也会翻翻书,学习一下呢!有时候,还会上网看小说哦。
因为我老爸有动脉粥样硬化和轻微的心脏病,他可是我这个败家子的生活依靠,所以我特别翻阅了一些关于心脏的医学书籍,知道心肌梗塞是拖不得的。
当下,我索性撕下伪善的外衣,露出了嘴脸:
“小丫头,如果你老妈再不治疗,就要发展到心肌梗死了哦,到时候,可是会有生命危险的呢,你知道吧!”
“我,我知道,医生跟我说了,可是,我们家没有那么多钱啊!”小姑娘低垂着头伤心地说道。
“你还是处女吧!”我步步紧逼地问道。
“你说什么!”小姑娘惊讶地抬起了头。
“如果你还是处女,我可以先帮你垫付医疗费,只要事后你陪我睡一晚!”我邪恶地说道。
“你,无耻!”小姑娘涨红着脸骂道。
我无耻地笑了起来:
“是的,我是无耻,而你是无钱,你的老妈将要无命,嘿嘿嘿,好好考虑一下吧,对了,我好心地给你指条路好了,你还能找人借到钱吗,去找他们借啊!”
小姑娘垂下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抽泣着哭了起来。一边哭,她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
“好……我陪你睡……你,你帮我妈妈付医疗费!”
虽然我是邪恶,虽然我是,但不可否认,我的心也是肉长的。看到她这可怜样,我的心里也不好受。然而,这一点都不能改变我夺取她处子之身的决定。我在伤害她的同时,也在享受虐待自己良心的快感。我是不是很变态?
“好,我这就去帮你缴费,你可别耍花样哦,比如,给你老妈付钱后,你就跳楼自杀什么的,你要知道,你那样做的话,我可不会放过你老妈,我很有势力的,而且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点了点头,接着又警告地说道。
小丫头娇躯一颤,好像真被我说中了她的心思。哼哼,为了泡马子,我可是研究过心理学的。
“你放心吧,我不会自杀的!”小丫头咬着嘴唇,怨恨地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
“不要恨我,你应该感谢我,让你有一个机会,可以救活自己的妈妈,如果没有我,你老妈说不定会死哦!”我对她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虽然我说的是歪理,但是也有一点点道理。如果没有我的出现,她连拯救自己母亲的一线生机都要错过了。就算她马上去酒店、夜总会卖身,恐怕也不能及时凑够医疗费。心肌梗塞可等不了那么久。
于是,小丫头愣住了。
我不理她,径直走去医院缴费处。
该死,竟然忘了带钱。没办法,平时出行,都有几个跟班、保镖帮忙付钱。今天是泡马子,把跟班、保镖忘家里了……
“少爷,用我的卡好了!”屁颠屁颠地跟在我后面的泡妞专用线人,献媚地递过了一张银行卡。
“好,回头让李管家还你十倍,干脆,你来排队缴费吧,我去跟小美人说说话,完事了来说一声。”我欣然地点了点头,把排队缴费的重任交托给了这家伙,然后兴冲冲地跑回去安慰美女去了。
当然,小丫头看到我,一点都不会得到安慰,反而更加紧张。
好不容易,我才套出了她的名字,聂晓云。至于她住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还上不上学,在哪里上学,她死都不肯讲。哼,其实我随便找几个人,就能将她的祖宗三代查得一清二楚。但是,对这种玩完就扔的女人,我是不屑去多加关注的。问她只是给她个面子,例行公事而已。
“少爷,搞定了!”泡妞专用线人邀功地跑了过来叫道。
小丫头的身子突然僵硬了一下,接着瑟瑟发抖了起来。
“别怕,我不会马上动你的,等你老妈病好之后,我再来,我希望你怀着一颗感激的心来陪我,对了,为了你妈妈的生命安全,你一定要保住自己的处子之身哦,可别给了你的男朋友,如果你有男朋友的话!”我捏了捏她的小脸蛋,轻佻地说道。
“我没有男朋友!”小丫头低垂着头,干涩地说道。
“那就最好了,否则我说不定会请人干掉他,我可是独占欲很强的,又念旧,用过的东西,都不大喜欢送给别人!”我冷冷一笑,转身离开了。
其实,之前的我,并不是自己口中的那种人。但是突然间,我对这小丫头产生了很强的独占**。这是不同寻常的!为此,我须要冷静一下。也因此,我才会暂时放过她。
我用了一个月时间来游山玩水,努力忘记那瑟瑟发抖的娇小身影。终于,我自信已经重新将她降级到了玩物的等级。
于是,我再次找到了她,聂晓云。
当我再次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显得十分惊惶失措。该死,难道一个月时间,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吗?或者,她把我当成慈善家,帮助她之余,跟她开了个玩笑?
“上车!”我坐在跑车上,对提着菜篮子的她冷冷说道。
“我,我上去跟妈妈说一声!”小丫头眼睛一红,跑上了那栋破旧的公寓楼。可怜啊,根据手下人打听到的资料,这丫头父亲早亡,自小跟她妈妈相依为命。小小年纪,就不得不辍学,帮忙摆地摊了。住这种破旧的地方,也是理所当然吧!
不过,她再可怜,今晚我也要吃掉她。我已经让自己的心,重新硬起来了。
聂晓云的妈妈把自己的女儿送上了我的跑车,还让我好好照顾她的女儿。看来,聂晓云应该对她妈妈说了谎,把我说成她男朋友什么的。
聂妈妈神情间忧虑中又带有一丝欣慰。想来是看我一副公子做派,担心我玩弄她女儿的身心。另一方面,却又希望她的女儿能够真的嫁入豪门,不再吃苦。
然而,她的担忧或许马上就要成真,她的希望却恐怕注定要落空了。
先不说我对聂晓云是抱着玩弄就扔的心态,那些嫁入豪门的贫家女,灰姑娘,她们就真的能够获得幸福,不再吃苦吗?
一入侯门深似海。豪门中的规矩是繁多而苛刻的,那些媳妇熬成婆的老太婆,对贫家媳妇更会诸多挑剔。灰姑娘和王子的戏剧,往往会惨淡收场。
这种事例,我听闻过许多。更在个人的社交圈子里亲眼目睹过。
聂晓云低垂着头,静静地坐在跑车里,任由晚风将她那头本应神采飞扬的短发吹得凌乱不堪。一阵阵少女的幽香从她身上飘来,引燃了我的**。他女乃女乃的,今晚我绝不心软,绝对不能心软。
开房,上楼,开门,关门。
我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三两下扯掉自己的衣服,恶狼扑兔般扑了过去。
然而,一滴眼泪,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将我的**浇灭了。
我从来不是这样容易心软的人,以前从来不是,我一定是疯了!
我心乱如麻。
不行,我不能再呆在她身边!她太危险了!她是偷心的魔女!
我三两下穿上衣服,冲出了房间,冲出了酒店。
“好快……的枪!”恍惚间,我听到了身后门童嘲讽的低语。放在平日,我一定要回头狠揍他一顿,但今天保镖跟班都不在,心里又软得发酸。算了,放他一马吧!
跳上跑车,我开足马力飞驰而去。
心慌意乱间,我打开了车上的电台,顿时传出一段如泣狂歌:
“偷心者,别再深深诱惑我,偷心者,让我安躺似静河,爱你是永不可变改,只可添更多痛楚……”
原来是数十年前一代歌神张学友的《偷心者》。
岁月流逝,当年的金曲放在二零七五年的今日仍然是不朽的经典。然而,此时的我,对偷心之类的词语分外敏感。于是连忙换了一个台。
“他穿梭这里,他穿梭那里,天天多派对,他没有空虚,练到潇洒的语句,高级的兴趣,恰好的应对他备有一堆,长期东奔兼西跑就象从未累,孩童一般贪心多心日夜寻玩具,寻乐趣……”
这不是《公子》吗?靠,怎么又是张学友!难道最近歌坛流行复古风?
不过,算了,《公子》倒也挺适合我呢!
“又见星光闪烁了,跑车呼叫了,他将出发了,他热爱深宵,面带偷心的冷笑,疯魔都市了,芳心将上钓,手段确高超,长期追踪新鲜感绝未弹旧调,然而当一得手他即纳闷随便掉,无味了……”
我一边驾驶着跑车,一边感慨万千,这不就是我以前的真实写照吗?
我,真是个人渣呢!
“公子情人多多多,然而开不开心他都不是太清楚,公子寻求多多多,然而追追赶赶他都不是太清楚,寻什么……”
听着听着,我的眼睛模糊了。于是不得不将跑车开到了公路旁的安全岛,停了下来。
我点起了一根烟,陷入了深思。
我这一生,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
为钱?我老爸有亿万资产!
为权?和我们家族又来往的权贵多不胜数,黑白两道我们都罩得住!
为女人?我都不记得自己曾经有过多少女人了。只记得,她们都是一流的美女。
追追赶赶,寻什么!我的人生,到底要寻找什么呢?
此时此刻,我才发觉,自己原来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以前的荒唐岁月,仿如幻梦一场。
突然我心中一跳,想到了那娇小的身影。
糟了,把她扔在了离家那么远的地方,她身上有钱坐计程车回家吗?最近市里发生了几起流氓抢劫单身女子的案子呢!
想到这里,我一把扔掉香烟,两下踩灭,然后跳上跑车,往回开去。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酒店前的街道旁,两个光着上身,发型怪异,一身乱七八糟纹身的混混正对着她拉拉扯扯。附近的行人虽多,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对她伸出援手。胆小怕事的加快脚步离开了,胆子比较大的,却幸灾乐祸地在一旁偷偷观望。
我猛地一踩油门,将跑车开到了那两个小混混的身后,将他们吓了一大跳。
“靠,你会不会开车,差点撞着我们!”一个小混混叫嚣着就想踢我的车,另一个小混混却比较精明,一把扯住了他。
“你是谁,最好别管闲事,我们黑白双狼可是道上混的!”那比较精明的小混混皱着眉头说道。
“给我滚,否则,我请罩这里的老大丧彪灭了你们!”我不屑地笑了笑,接着晃了晃手上一枚雕刻着麒麟的白玉戒指,冷冷地说道。
“呃,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原来是自己人,误会误会,我们的阿公就是丧彪,嘿嘿,冒犯了嫂子,真不好意思,我们这就离开,这就离开!”两个小混混连忙点头哈腰地溜了。
我手上的戒指,是罩这几条街的黑帮老大丧彪送给我的见面礼。只要戴着它,在这边就可以横行无阻。当然,我出入的都是高级场所,几乎没接触过这些低级混混,也就很少会遇到需要使用它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