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的理论你确定不看吗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哦”面纱女轻轻的将手从赫连诺的手中挣月兑面下笼罩下的那双眼睛忽然爆发出了不一样的神采
“不看了如果还有机会再见的话或许那时的我已经沒有现在这样的怪念头了”赫连诺的脸上看不出半点的遗憾反而还隐隐有一丝放下之后的解月兑
面纱女似乎是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自然的将手垂回了腰间缓缓转过身去迈开了步子赫连诺沒有挽留面纱女也不期待被挽留
“对了我的名字叫月儿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允许你这样叫我”就在一切似乎都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面纱女却是头也不回的喊了一句随后双手背在身后一蹦一蹦的如同小兔子一样回到了玫瑰的身边只留下赫连诺一个人还笼罩在红帐之中
“混小子你还打算顶着这个去当新郎官吗”看着赫连诺傻傻的样子玫瑰哑然失笑挥手将红帐收了起來阳光刺得赫连诺睁不开眼睛他索性就将眼睛死死闭上不去送别任何的背影也不去纪念任何的离别
面纱女不应该叫做月儿一个异常神秘又极端强大的女人沒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被关押进血狱同样也沒有人知道她为什么能离开自那天在红帐中匆匆道别之后赫连诺就再也沒见过月儿一同消失的还有玫瑰和红枪
赫连诺生活并沒有因为这三人的离去而发生任何的变化他仍是会在每一次放风的时候向八卦发起挑战直到被打得无法动弹才肯罢休和尚和柳十三也习惯了在每一次放风结束的时候将遍体鳞伤的赫连诺抬回囚室八卦出手极狠却极有分寸的控制了力度既能将赫连诺击倒在地又不会给他留下永久性的伤害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默契
直到月儿走后半个月影响才开始显露出來先是一大批面相凶恶的新囚犯被分别关押进了四大区域随后又有一批老资历的囚犯被看守押了出去不用说那些被押走的人绝对不可能是获得了自由等待着他们的只有死亡
经过这两次折腾死狱的人几乎被完全清空天狱和刑狱也挤进了一大群陌生的面孔这些新來的人之间显然是有着某种联系的虽然在放风的时候他们会各自散开但眼神之间的交流却还是逃不过有心人的眼睛赫连诺有一种预感一场无法被逆转的大变故恐怕很快就要在血狱爆发了
砰又一次被八卦摔倒在地上赫连诺刚想爬起來八卦却是蹲去单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新來的那些人似乎是冲着我们來的”八卦压低了嗓音脸上却是做出一副凶狠的表情他一向是一个谨慎到有些神经质的人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都不会疏漏
赫连诺微微一愣他早就觉察出了异常也已经同和尚等人商议出了一些防范于未然的计划可不管怎么说八卦都算不上是他们的同盟他不明白八卦对他说这些话的用意是什么
“不用多疑即使那个让我忌惮的女人已经走了我也不会杀了你那些新來的家伙个个都不是庸手如果时机成熟的话以他们的力量就算是一举倾覆血狱也未必沒有可能从这个角度來看我们两个其实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血狱出了事我们都难免被殃及你本人的实力虽然不够看但手里却掌握着三大区域的全部力量如果我们四大区域结成同盟的话这些外來的和尚就算有什么阴谋恐怕也讨不到好处”八卦不轻不重的在赫连诺身上打了几拳故意营造出一种激战正酣的假象
“你想要怎么做”赫连诺咬了咬牙并沒有立刻就拒绝掉八卦的提议八卦虽然危险却远比那些新來的家伙更值得信赖
“我现在已经可以确定那些人都來者不善可能是在等待着一个时机他们一直都沒有大的动作可这并不代表我们就一定要坐以待毙从我第一天练武的时候起就知道了一个道理先声夺人永远比后发制人更可靠尤其是在敌暗我明的情况下如果不抢先动手的话我们就等于是输了一半”八卦的语气透露着坚定他一向是独來独往从來沒有过朋友也从來沒有真正的相信过任何人对于他來说只有利益才最靠得住
因为利益他对赫连诺手下留情也正是因为利益他才在这个时候提出结盟的建议八卦不是一个自信到狂妄的疯子他知道以自己一个人的力量绝对无法对抗那些藏在暗处的对手而在其他三大区域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的赫连诺就成了他最想要拉拢的盟友
“你有什么计划说來听听”赫连诺皱了皱眉头象征性的攻出了几招他乐意同八卦演一出戏那些新來的囚犯处处都透着可疑他不能不小心
“杀既然他们早晚有一天会來杀我们我们自然沒有引颈待戮的道理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们必须要让他们知道一下强龙难压地头蛇并非只是说说而已鬼狱那帮人虽然桀骜对我的话却还算顺从只要你同意我们今天晚上就大闹一场让他们先尝尝厉害再说”八卦舌忝了舌忝嘴唇眼中透着一股子阴狠他最恨的就是那种被别人惦记上的感觉最可怕的是这次还不知道是被谁惦记了日日都生活在猜疑和戒备中即使是八卦这样的人物也无法承受
赫连诺沉默片刻随后重重点头道:“好就依你这些天我故意派人去那些新來的家伙面前挑衅可就算是拳脚相加那些人也一声不吭咬人的狗不叫我看他们就是一群野心勃勃的饿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