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白坐在楼下的沙发上。
酒红色的沙发,透露出浓浓的奢华的气息。他修长的右手,拿着一盏高脚杯,杯子里,是同样颜色的液体。
邑白性感的嘴唇微启,轻轻喝了一口。然后,他闭上眼睛,让那甜美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喉咙流下,抚慰自己空虚的胃。
夜色穿着白色的浴袍自楼梯上轻轻走了下来,她看了看邑白,走过来,坐到了一边。
邑白看着她,不由得身子顿了顿。他没有想到,这么快的时间,她就能够想明白了。看来,倒是他小看了她啊,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这个宠物,倒是叫他越来越感兴趣了。
邑白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打量着夜色。她修长漂亮的小腿在外,衬着酒红色的沙发,显得愈发的白皙女敕滑。
邑白的眼睛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是她被浴巾裹住,但却仍旧露出了一点的白女敕大腿,这种若隐若现,更加的诱人。
邑白的眸子暗了暗,不过他还是继续往上看去。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鼓起的酥胸,性感的锁骨,纤细的脖颈,还有那精致的容颜。
她身上的幽香传来,邑白皱了皱眉头,该死的,怎么,一下子就有了冲动呢?几千年来,他见过无数的女人,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被他这样仔细的看着,夜色只觉得浑身上下极度的不舒服。她紧了紧身上的睡袍,警惕地瞪着邑白。
“你这么看着我,是做什么?”她开口说道。
“哈哈。”邑白大笑一声,“不做什么。”说着,他的上身靠近了夜色,他撩起她的一缕头发,凑在鼻端嗅了嗅,“还是说,你想让我做点什么?”
他的眸子呈现出一种迷人的幽紫色,夜色看着他,不知怎么,竟是有种要被陷进去的感觉。
“你滚开!”夜色突然回过神来,她一脚踢在邑白的小腿上,然后,只是一瞬间,她就闪到了楼梯口。
邑白有些吃痛,他抬起头来,看着夜色。
他的眸子,早已不是幽紫色,而成了血红色。
糟了!夜色心中警铃大作,他该不会是要发怒了吧?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中对邑白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惧怕。
“我说,你,你别过来。”夜色往后退了一步,右脚踩在了台阶上,“我不是故意要踢你的,谁要你轻薄我来着!”
邑白看着她那副小样子,轻薄?她是他的宠物,就算是他要了她,那也是天经地义,何来轻薄一说?
看着他久久没有动静,夜色试探性的往前走了一步,“那个,我,我本来是有问题要问你的。”
可是谁知,她的话音落下,邑白还是没有动作。
“我说,我有问题要问你,你可不可以先回答我?”夜色再一次开口道。这个男人,比帝落更加的阴晴不定。想到这个,夜色愣了一下,该死的,她拿他和帝落比什么?帝落,那个男人,是她的仇人!
“过来。”就在这时,邑白开了口。
“什么?”夜色有些诧异。
“过来,坐下。”邑白再一次开口,“同样的话,我不喜欢说第二次。这一次,已是破例,希望你有自知之明,不要逼我发火。”
“那,那你会不会打我?”夜色问道。
“打你?我懒得动手。”邑白看了她一眼,“正好,有些事情,我也要告诉你。你自己过来,不要逼我动手,抓你过来。要知道,我动起手来,可是不顾轻重的。”
夜色看着他那副自大的样子,不由的瘪了瘪嘴,过去就过去,哼!反正现在她都已经是吸血鬼了,都是鬼呢,还有什么好怕的?
说着,她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
“说吧,你要问什么?”邑白再度喝了一口“红酒”,开口说道。
看着高脚杯里那有着美妙颜色的液体,闻着那诱人的味道,夜色只觉得自己的肚子也饿了起来。
她舌忝了舌忝嘴唇,她明知道,那是血,可是,种族嗜血的天性,使得她无法抵抗鲜血对她的诱惑。更何况,要活下去,要报仇,不喝血,她又能坚持几天呢?
“我,可以喝一口吗?”她开口说道。
“嗯?”邑白转过头来看着她,他摇了摇手中的高脚杯,液体轻晃,转出一个小小的漩涡,“你,要喝?”
“是。”夜色点了点头。
“呵呵。”邑白笑了,笑的极其魅惑,“好啊,喝吧。”说着,他就将高脚杯递给了夜色。
夜色拿过高脚杯,却是没有立即喝下,而是开口问道:“这是什么血?动物的,还是,人的?”
“动物的?哼。”邑白嗤笑一声,“你以为我是素食主义者吗?这是人血,最美味的人血。”
听到他的话,夜色皱了皱眉,一种恶心的感觉再次涌出。可是,闻着那香味,她实在是无法拒绝。
她要做全新的自己,要为自己报仇,可是,如果她连这最起码的心理障碍都无法跨过,那一切,都只能说是空谈。
她咬了咬牙,捏紧了酒杯,强迫自己睁着眼睛,猛地喝了一大口。
当血液充斥在她的口腔中时,她的味蕾在一瞬间全部打开。
那是一种柔滑甘醇到了极致的感觉,其中的美好,根本无法用言语描述。夜色只知道,就这么一口,她就爱上了这东西。
她毫不犹豫的再次喝了一口,这一次,她几乎喝完了半杯。
“哦~”一种自灵魂深处传来的满足感遍布她的全身,难怪吸血鬼都要喝血来着,这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食物了。
听着她低沉的呻。吟声,她的唇边,沾染了点点殷红的血迹。她整个人放松的靠在沙发上,睡衣领在不知不觉中敞了开来,酥胸半露。
成为吸血鬼后,她整个人的气质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变化,这一刻的她,就像是一朵罂粟花,美得令人心颤。
她撩了撩自己披散的头发,伸出粉女敕的小舌,灵活的舌忝过自己的嘴唇。
邑白不得不承认,她天生就是一个尤物,一个吸引人的妖精。
他的体内有一股邪火流窜,他一下子就坐到了她的身边,二话不说,将她压倒在沙发上,然后,他伸出舌头,舌忝去她唇边残留的血迹。
“啊~”满足的声音自邑白的口中溢出,这血,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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