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yuri的意思,我把手头的事情都处理玩,就开始琢磨到底要做些什么。
崔学生见我一副沉思的模样,不由问道:“老师,您在想什么?”
我“唔”了一声,一想崔学生或许会有什么想法也说不定,就拍拍旁边的凳子,说道:“来,坐下说。”
崔学生闻言却一脸畏缩,问道:“老师,您别这样,有什么事情这样说就好。”
我无奈地拍拍额头,和颜悦色道:“来,坐吧,我保证我不打你的头。”
他还是不信任,追问道:“真的?”
我不耐烦了,瞪眼道:“让你坐下就坐下,哪来那么多废话?”
他这回乖了,走到我旁边坐下说道:“老师,您早这样说话不就得了吗?偏要装作和颜悦色的样子……”见我瞪眼,他赶忙停下吐糟,问道:“老师,您说,有什么事情?”
我沉吟着,问道:“如果你误会了一个喜欢你的女孩子,现在误会解开了,怎么才能得到她的原谅?”
崔学生又得瑟了,装作专家道:“老师,这个问题您应该早问我啊!不是我吹啊,当年在医学院的时候,我也是被很多学妹倒追的那种!”
我有些无语,说道:“别炫耀那些有的没的了,快点回答我的问题!”
他想了一会儿,提议道:“送花!送礼物!”
我一愣,嘴里喃喃着:“花?礼物?”
他一拍桌子,说道:“对!”
我被他拍桌子的声音吓了一跳,刚想拿笔砸他,又想着现在还有求于他,就息了这个心思,说道:“你继续说。”
他又说道:“每天一束花是肯定要的,还有啊送她最喜欢的礼物啊,不要很贵重,但必须趁她心意!”
“趁她心意?”我嘀咕着,泰妍的喜好是什么呢?忽然,我一拍额头,想到了一个法子,就起身换衣服,边说道:“你今天表现好,上次的《伤寒论》就抄3遍吧。”
崔学生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苦着脸问道:“您还记着这茬儿啊?”
我走出房门,转头说道:“给你放宽点时间,星期五交给我!”便不再管他。
打车去附近的一家花店,红玫瑰?不好,太唐突了。百合?不是很合我心意啊……我在花店挑挑拣拣的,老板娘看不过眼了,问道:“先生,您到底要什么花?”
我琢磨着,问道:“老板娘,您这儿有没有代表纯洁的花儿啊?”
老板娘考虑了一会儿,把我带到店里的一角,指着叶片翠绿,花朵洁白像佛焰的花说道:“那种是白鹤芋,是“清白之花”,具有纯洁平静、祥和安泰的意味。先生,您看看,合不合您的要求?”
我一眼就喜欢上了,忙道:“就要它了,老板娘,您给我包一束。”
拿着花,又找了家饰品店,挑了一对寓意颇深的银质耳钉,一只是“lo”,一只是“ve”,吩咐老板帮我在背面分别刻上“ty”和“yx”。弄好之后,看了看时间,估模着差不多了,就赶去她们公司。
和yuri打了个电话,询问了点事情,又嘱咐她先带其他丫头们回去。
我在公司的小门候着,不一会儿泰妍出来了。我赶忙走上前,把花儿递到她面前,说道:“愿你永远像花儿一样美丽!”
泰妍愣了愣,伸手模了模花瓣儿,又抬眼看了看我,转头就走。
我不气馁,紧走两步,把花儿仍旧递到她面前。
她不理会,换了个方向继续走。
我不死心,重复着同样的事情。
到了不知道多少次,泰妍还是不理会,我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她身侧,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泰妍一惊,然后拼命用力地捶我的胸口。
我知道她需要发泄,任她捶着。
过了好一会儿,她许是累了,静静地待在我怀里,眼睛望着远方,不说话。
我估模着还得加一把火,就横抱着泰妍走到一间她打耳洞的美容医院。
女医生和泰妍是熟识,见我抱着她进来,向我挤了挤眼睛,问道:“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
我看了看泰妍,说道:“医生,麻烦您帮我打个耳洞,要在左耳。”顿了顿,又添了一句:“和这位小姐右边耳朵上同样的位置。”
泰妍惊诧地瞟了我一眼,我向她挤了挤眼睛,轻声说道:“传说:你为你爱的那个人打耳洞,下辈子你还会遇到她;穿耳洞时,如果你想着你心爱的人那么下辈子你就是她的人;在遇见你真爱的时候,你们去打耳洞,那这就会穿过一世的光阴,让你们永远在一起。你已经打了,现在oppa也要补上!”
说罢,抱着她坐到椅子上,和女医生说道:“可以了,请您开始吧。”
女医生点头,帮我的耳朵上消毒,然后用高频多功能电离子治疗机帮我打了耳洞,说道:“好了。”
我点头谢过她,从口袋里掏出不久之前买的耳钉,对泰妍说道:“泰妍,麻烦你帮oppa戴上?”
泰妍看着手里的“lo”和“ve”的情侣耳钉,背面还刻着对方名字的首字母,终于动容,哭了起来,轻捶着我的胸口:“坏oppa!坏oppa!”
我紧了紧自己的怀抱,歉意道:“都是oppa不好!都是oppa不好!这段时间受委屈了吧?”
泰妍不住地哭着,像是要把之前的委屈一次性流出来。我很是不忍,心里又满是自责,不断地吻着她的眼泪,咸咸的,有些酸涩。
泰妍哭了一会儿,终于安静下来,用脸贴着我的胸膛,低声说道:“oppa,你以后再也不能误会我!”
我承诺道:“不会的!再也不会了!”
泰妍手里捧着两颗耳钉,灿烂地笑了起来,圣洁明媚的样子,宛如盛开的白鹤芋,我不自禁地喃喃道:“泰妍,你真美!”
泰妍笑得更加灿烂,把“lo”耳钉拿在手里,说道:“oppa,我帮你带上?”
我侧过脸,把左耳靠近她。她小心翼翼地像是怕弄疼我,然后用手扳过我的脸,打量了一会儿,说道:“好了!”
她把玩着手里剩下的那颗“ve”,希冀地看着我:“oppa,你也帮我戴上吧?”
我自然很是乐意,她侧过脸,把右耳让到我的视线里。我低下头,吻了吻她曾经疼痛着想刻骨铭心记下的耳洞,然后帮她戴上,同样仔细地打量了一会儿,说道:“好了。”
她从我身上下来,拉着我的手来到一面镜子前。我们一左一右的站着,耳朵上的耳钉合成一个单词:“love”。泰妍喃喃道:“从今以后,应该只会有晴天了吧?”
我誓言般地说道:“上邪!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她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却不妨碍她感受到我话语里的坚定,把头靠到我肩上,幸福地笑着。
这时,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女医生鼓起掌,追忆道:“年轻真好啊!你们一定要像今天这样走下去!”
我和泰妍闻言,相视一笑,然后齐齐向她鞠躬道:“谢谢您的教诲和祝福!”
牵着泰妍的手走出医院,打了辆车,告诉司机去汉江公园。我转头对泰妍说道:“还有最后一个惊喜哦!”
泰妍有些期待,却默契地不追问我是什么。
到了汉江,此时夜幕降下,晚上的汉江大桥被各种灯光环绕,就好像在无数闪耀的镁光灯下,呈现出的各种美态。带着泰妍租了一辆自行车,让她坐在后座,我载着她沿着汉江公园四周的自行车专用道骑行着。
周边嬉闹的孩子们,散步的老人们,依偎在一起的情侣们,伴着这滚滚流淌着的汉江,在四周灯光地照耀下,显得静谧而又和谐。
我转头问道:“泰妍,你快乐吗?”
泰妍环着我的腰,闭着眼恍惚了一会儿,说道:“我很快乐呢!oppa,你呢?”
我看向前方,感受着她靠在我身上踏实的感觉,缓缓道:“oppa也很快乐呢!”
绕着汉江公园骑行了一圈,我回头问泰妍:“接下来想去哪里玩儿?饿了吗?”
她微微摇头,拉着我的手走到草地上,然后自己躺下,又指指身边的草地。我依样躺倒她身边。
她微微抬起身,示意我把手臂放到她的脖子下,让她枕着,说道:“陪我安静地躺一会儿吧,oppa?”
我侧着身子,把她理了理被风吹散乱的头发,说道:“好想就这样一辈子啊!”
泰妍闻言突然沉默,抿着嘴唇不语。我疑惑,问道:“泰妍,怎么了?突然不说话?”
泰妍凝视着我的眼睛,缓缓道:“还有允儿呢……”
我无言以对,仰躺着看着夜空,叹了口气,是啊,还有允儿呢,还有雯姐和宣儿姐。她们都是天使啊,能得一个垂青已经是幸运啊,可是……
我正想着出神,泰妍凑过头用鼻子顶着我的鼻子,说道:“oppa,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许想其他人!”
我突然想知道一个问题,问道:“为什么会喜欢上oppa呢?oppa不是个称职的男朋友呢。”
她伸出手指按住我的嘴,不让我往下说:“oppa,你不用妄自菲薄呢!你知道吗?你给人看病的时候最帅了!”她回忆般的说着,“看到一个个被病痛折磨的人,在oppa的谈笑间就能恢复健康,我好崇拜!”
我不语,倾听着她的心声。她也不再说话,享受着难得的静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泰妍推了推我,说道:“oppa,该回去了呢……”
我有些不舍:“是啊,该回去了啊……”
泰妍看到公园那边有卖炒年糕的摊子,拉着我的手说道:“oppa,我们去吃炒年糕吧?”
我闻言直起身子,泰妍抱着我的胳膊,向年糕摊走去……
送她到宿舍门口,我道:“上去吧,这么晚回来,其他姐妹要担心了呢。”
泰妍沉默着,突然抬头用手模着鬓发和额头,看着我。
我凑过头,吻了吻她的鬓发和额头,看到她脸上露出迷醉,又吻上了她的嘴唇。
她显然吃了一惊,睁大着双眼不知所措,不一会儿,就把脸涨得通红。
我松开嘴唇,在她耳边说道:“傻丫头,不会用鼻子换气啊?”
她埋怨地捶了我两下,小声道:“是初吻呢!”
我闻言又吻上了她的唇,直到她再次因为憋气涨红了脸,才说道:“泰妍,晚安!快点上去吧。”
泰妍红着脸,也鞠躬道:“oppa,晚安!”然后小跑着上楼。
ps:最近颇忙,大四结课早,准备考试中;而且周末得去练车,更新不是很稳定,歉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