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战开始!
没了束缚僵尸展现出压倒性的战力,哈赛巴因家族的队伍一瞬间就有两个狂战士被巨大的钩子切成两半,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哈赛巴因家族也不是全无一战之力,在德怀韦恩的数声咆哮之后,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也开始有序的配合,组织攻势,开始利用人多的优势和僵尸鏖战。
在各种光华中,哈赛巴因家族的技能层出不穷,僵尸显得非常朴实无华,但是一力降十会,无论什么样的技能,在他强大的防御和迅捷的动作面前,都显得非常无力。
“我们什么时候出手?”乌鸦问道。
诺坦稍微想了下,道:“德怀韦恩应该还有牌可以出,再等等吧。”
果然如同诺坦所料,德怀韦恩再度拿出了一张紫色卡片。场中哈赛巴因家族原本惊惧无比的战士们脸上都浮现出喜色,
“众狱之门!”随着德怀韦恩清亮的声音叫出,卡片往空中一抛,随着强烈的霞光闪过,在战斗的场地中,忽然出现六道闪着强烈白光的门,那原本越战越勇的僵尸,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竟然被其中一道门吸入。
众狱之门卡,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空间阵法卡,其规则为,被众狱之门困住的人或者魔物,会被吸摄进入其中一道门,然后按照施术者的心意,从其中一道门被放出。众狱之门卡因为十分强大,基本上都不会出现在市场上。只有最顶尖的空间术士在做出“众狱之门”卡后,有时候会因为友情而赠送出去。
德怀韦恩的爷爷,也就是哈赛巴因的先代家主,是强大的空间术士,这“众狱之门”卡也耗费了他几乎数十年的精力,才制作出来。要不是德怀韦恩是哈赛巴因家族的最有天赋者,恐怕这卡也不会交到他的手上。
当然。这种极为珍贵的卡,即使是德怀韦恩,也不舍得轻易拿出来。
“那怪物将会在第三道门出现!”随着德怀韦恩话音落下。所有人都举起武器,涌向“众狱之门”的第三道门,僵尸才刚出现。就被这些战士的技能轰得头晕眼花,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又被这众狱之门卡吸摄进去。
“那怪物将会在第五道门出现!”
战士们全部都涌入过去,而这一次,德怀韦恩也是做了准备,他决定将自己最强的技能都施展出来,务必在下一轮将眼前的怪物彻底斩杀。
第五道门缓缓打开,僵尸的身影在门内出现,德怀韦恩脸上浮现出一抹疯狂的狰狞,手中的剑光大盛。几乎是从胸腔最深处,吼道:“血战沙!”
随着他话音落下,他白色的剑光陡然变成星星点点的红光,最后如同沙流一般,汇聚在一起。急速的朝着僵尸涌了过去。道道红光刺穿僵尸的身体,而僵尸身体内也是陡然绽放出强烈的白光,如同浪潮一般席卷而来,哈赛巴因家族的战士,包括德怀韦恩在内,全部都被这白光击中。感觉到非常强烈的痛,血量值瞬间到底。
虽然身体很痛,但是德怀韦恩的心中却是极为畅快,因为他看到僵尸的血量已经到底,只要自己再一个技能,就能将其击杀,成为自己成为传奇的第一个垫脚石!
他举起剑,剑光闪闪,高高跃起,朝着僵尸的脑门一斩而下。正腾空之时,他陡然看到一团火从远处飘来,他并没有将这样规模的火放在心上,因为这甚至都不能击破自己法印装的防御……
“轰!”随着一声巨响,德怀韦恩感觉到自己周围的空间都被震碎了,他的耳朵似乎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声音,眼睛被白光刺得根本看不清有什么东西。
“轰!轰!”又是同样两声强烈的巨响传来,等到德怀韦恩的视线稍微恢复,他看到那强大的怪物已经倒在了自己的一道门下,而那道门前,自己哈赛巴因家族的随从们全部都倒在地上,残肢断臂,脑浆血液,汇聚成一条血泉,缓缓地流到了自己的脚下。
“谁?是谁?”德怀韦恩知道自己遭到袭击了,对方挑选的时机非常正确,选择的是在自己率领着所有人在众狱之门的第五道门处与怪物决战之时,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家伙,用区区三个技能,就收割了所有人的性命。
德怀韦恩无比的愤怒,可是被怪物重创,又被连着三个技能的袭击的身体已经让他没有了任何的反抗手段。他知道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不顾一切的逃跑,但这又让无比骄傲的他,感觉到备受屈辱,所以他希望能够看清自己仇人的样子,报上自己哈赛巴因家族的名号,希望将来有机会报复。
“你好,我未来的傀儡!”一个声音幽幽的在他身后飘起。
德怀韦恩吃惊的往后一看,一对如同金童玉女的少男少女就站在他的身后。少年长相颇为俊美,拿着白色短剑,身着术士黑袍。再细细看了一下,他肩膀上还有一只乌鸦,只是在这黑暗中,乌鸦和天的黑色,黑袍的黑融为了一体,只有两只眼睛有些不屑的看着他。那少女长得很高挑,穿着简单劲装,拿着银白色长枪。
“你就是诺坦?”少年的相貌是所有佣兵工会的热点,更是所有与裁决教廷相关的人看到过千百遍的,德怀韦恩坚信自己不会认错。
“嗯,我就是诺坦!”诺坦微微一笑,他的眼睛失去了光明,所以朝着的方向有些偏。
“别杀我,我哈赛巴因家族会拿一切来赎我!”德怀韦恩自信的道,他知道诺坦抓了勒巴龙想要拿赎金的事情,他坚信自己的价值比勒巴龙要高得多,诺坦一定会考虑。而到时候,等自己的实力恢复,就有机会反杀他了。
诺坦却是摇头,道:“不用,我手上有勒巴龙了!”随着他话音落下,那原本一直都非常安静站在诺坦身后的少女,手中长枪陡然化作长虹。
德怀韦恩只觉得自己身体传来一阵剧痛,法印装的防御自动启动,却又乍然消失。银白色的长枪刺穿了他胸口的镜甲。年轻骄傲的贵族痛苦地喊了一声,鲜血顺着银色长枪流淌,遇到冷空气后又冒出腾腾热气,滴下的血融到地上,在暗夜中也红得像把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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