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1-07
徐耿阳笑道:“你身上带着这么强烈的玄火真气,我怎么会感应不到呢?”
楼空桑惊道:“我已经将身上的玄火真气全部隐藏了,你居然还能感应到?”
徐耿阳道:“你的玄火真气,只不过修炼到第五层而已,但是我已经将要冲破第六层,到了第七层至高无上的境界,就凭你,嘿嘿,想要再我面前玩把戏,真是可笑!”
楼空桑胸口起伏不定,双峰晃动,怒道:“休想占我任何便宜,我就算自断心脉,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徐耿阳大笑道:“忘了告诉你了,你的心脉已经被我护住,你现在就算自杀,只怕也没有能力了!”
他大笑着上前,痴痴地盯着她因生气喘息而悠悠晃动的胸脯,流着口水道:“我倒要尝尝,经过你体香蕴烤的美食,与寻常事物究竟有什么不同!”
楼空桑使劲地挣扎着,徐耿阳却笑着,伸筷子先从她胸脯最底下,夹起了一块鱼肉,底下两外一片更加洁白的肉,便显现出来。
徐耿阳放在口中,轻轻的咀嚼着,微微闭上眼睛,露出十分享受的表情:“果然是蕴含了轻微的体香,沁人心脾!”
这时,楼空桑眼角一颗泪水慢慢的落了下来。
徐耿阳却赶紧又夹起了一片鱼片,此时已经顾不得欣赏鱼片下的美态,赶忙用那鱼片接住她的泪水。泪水落在鱼片上,迅速渗了进去。
徐耿阳面楼兴奋,赶忙将这片沾了美女香泪的鱼片放入口中,惊叹地说道:“清香中透着几丝的苦涩,果然好味道!”
吃完之后,他又从她的肚脐上,夹了一片水果,然后在她腿间的翡翠酒盏里面沾了沾,放入口中,吃完之后,全身已经血脉贲张,鲜血急冲身体各各个器官,尤其是将他如铁一般的发狂之物,弄得雄起而立。
徐耿阳站了起来,哈哈笑道:“我已经没有兴趣慢慢吃了,我现在就要玩个通透的,玩完之后,再研究我的古卷,哈哈!”
大笑着,便要去拨弄她身上的美食,准备扑上去。
就在这时,忽然听外面轰隆一声。徐耿阳大惊失色,意识到不妙,转头看时,一个巨大的能量团已经向着他滚滚而来。徐耿阳赶忙挥手阻挡,两个能量团相撞,又是轰隆一声巨响。徐耿阳被震得后退了两步,周围的桌椅板凳以及杯盏琉璃家具等等,全部震得粉碎,向四面八方散开飞去。
楼空桑的桌子也一下子被震倒,歪向一边。
梁空桑的身体被甩了出去,她本以为会被地上的玻璃刺伤,但是落地的时候,却觉得软绵绵的,热乎乎的。睁眼看时,原来卢占峰正倒在地上,他的轮椅已经歪了,头正好垫在楼空桑的下面。她的双峰就是正好甩在了他的脸上。
两人同时脸一红,这时楼空桑趁机发功,一下便挣开了徐耿阳光环锁,然后她趁势将身下的绸子缠在身上,才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遮住。
虽然卢占峰早就见过楼空桑的身体了,但是此时看见,还是有些尴尬。
徐耿阳缓过神来,见忽然有人闯进了自己的卧室,不禁大吃一惊,正要出手制服他们。忽然听到客厅外一个女孩喊道:“爸爸,你在这里玩女人,我恨你!”这声音正是徐彩妮的,她说完之后,大哭着跑了出去。
徐耿阳心中一急,便要去追,但是又顾及身后的刺客。正在他恍惚之间,楼空桑便带着卢占峰,穿墙遁壁而去了。徐耿阳大惊失色,慌忙去看那本《楼兰古卷》,好在没有丢失。
徐彩妮跑出去之后,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在她眼中一直恩爱万分的父母,竟然背地里面和心不合,而自己的父亲一直是自己行为的楷模,父亲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她都视作行为准则。而一向在人前正气凛然的父亲,竟然背着自己的母亲,勾三搭四,找来一个不明来历的女人,做那么龌龊肮脏的人体盛宴。
她越想越伤心,施展自己的异术,穿墙遁壁,四处乱跑。
徐耿阳派出的保镖,都没有徐彩妮这么深的功力,他们只是跟了一小段路,便追不上她了。
徐彩妮一路飞奔,走着走着,便不知不觉到了母亲经常来此抄录佛经的行馆。
徐耿阳的妻子,徐彩妮的母亲燕飞虹,是一位佛学信徒,她平日里,每天都要到这个私人的行馆之中,闭门谢客,自己在里面抄写佛经。十余年以来,风雨不断。存世的佛经,已经被她抄写了不下十几遍了。更难得的是,她都是用毛笔,用小楷,一笔一划抄写的。
女孩在遇到伤心事的时候,总会想起自己的母亲,她慢步走到行馆前面。
行馆是一个两层的小楼,院子非常小,就在窗前零散地种着机主竹子。古色古香的建筑却令这个小楼增添了几分书卷气息。
来到这里,徐彩妮的心情立刻好了很多。她看到窗户里面透出昏黄色的光,知道母亲可能已经早起了,因为此事已经到了凌晨五点多,远处的地平线上,已经放射出了亮光。
她正要上前敲门,忽然感应到身后不远处有人走过来。
徐彩妮以为是父亲派来追她的人到了,当即没有回头看,便隐身躲在了竹林中。不一会功夫,脚步声临近,看到那人的脸的时候,却令她大吃一惊。
这人高个子,消瘦的面庞,笔直的身躯,穿着西装,背着药箱,眉宇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自信和英气。
“苏医生!”她心中暗自奇怪。
苏医生名叫苏星河,是徐彩妮的爷爷徐天寿的私人医生。徐彩妮在家中自然见过他许多次了,这次父亲说接到消息,腾龙市有一种新药,能够治爷爷的病,所以才连夜从卧龙市赶到这里。
但是没想到来了之后,父亲是为了见南宫俊,自己将那《楼兰古卷》据为己有,还诅咒爷爷早死。自己的母亲不喜欢吵闹,所以跟着父亲来到之后,就躲进了这座行馆,没有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