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1-26
苏星河叹道:“只是不知道这个方法,能不能引出出真正的梦回山河图!”
燕飞虹道:“你多想也是没用,不如好好放松一下吧。绿色小说你躺着不要动,我才伺候你,让你好好放松一下!”
苏星河躺在床上,燕飞虹将他的腰带解开,然后趴子,给他口了一会儿。苏星河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燕飞虹的口技了。不过每次都是那么放松,她每次都能弄得那么舒服。
一阵狂射之后,苏星河果然觉得身上轻松多了,压力不再那么大。燕飞虹吞了他的热流,也很开心的望着他。
卢占峰南宫才等人走入树林中,一老一少见有外人来,而且服装都十分怪异,不由地一惊,老者上前,拱手向众人,道:“此地是白虎堂召开秘密会议之地,外人不得进入,请诸位绕道走,请!”
伸手向南,让众人走南边。南宫才上前,笑道:“晚生后辈,在本作勉强,竟然还如此张狂,竟敢让我让道,只怕你担不起!”
少年听南宫才话语之中十分不客气,立刻停止了争执,一致对外,也上前拱手问道:“不知各位是什么人,竟敢小看我白虎堂,在下方志春,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南宫才略一思索,心道:“方志春是南北朝时期,萨苏因家族白虎堂的一个堂主,不过只做了三年的堂主,后来与回鹘的争斗中不行身亡了。没想到在这里他竟然还活着!”于是说道:“白虎堂是由萨苏因家族的二护法南宫飞云掌管的,你们在这里选堂主,竟然不认识自己的掌教宗师,也难怪萨苏因家族一蹶不振了!”
方志春见南宫才一下子说出了萨苏因家族的机密,不禁心中凛然,看了一眼老者。
老者略一迟疑,问道:“请问阁下究竟是什么人?”
南宫才微微一笑,双手合十。然后推出约十几厘米远,在胸前画了一个大圈,随即眼前出现一道光幕,光幕呈现血红色,幽幽泛着光。
老者和方志春同时吃了一惊,面面相觑,道:“这是南宫护法的雪云盾,你怎么会使?”
当年南宫才名叫南宫飞云,作为二护法的时候,成名的绝技就叫雪云盾。是用自己身上的灵力,幻化出一张血红色的盾牌。这盾牌遇强则强,宇弱更强,遇猛则柔,遇柔则刚。当年他就是凭借这一章雪云盾,冲锋陷阵,为萨苏因家族开疆扩土,手下将士无不佩服不已。
方志春和老者都是白虎堂中的重要人物,未来堂主的人选,自然十分熟悉,只是没想到眼前这人竟然也会使,心中惊奇。
南宫才道:“方志春,白虎堂第四十二代堂主,当年司马堂主不幸战死,临死前留下遗书,将堂主之位传给你。我说的对不对?”
方志春大惊失色,颤声道:“对,对,的确是如此。可是,这件事只有我和司马堂主知道,你又是从何得知的?”
南宫才背着手,身上露出几分霸气:“我既然懂得使用雪云盾,又知道你们堂中的机密,你觉得我会是什么人呢?”
方志春和老者面面相觑,心中一惊猜出了**分。
老者心思缜密,又问道:“还是请先生亲口说出,否则我们不敢胡乱猜测!”
南宫才微微一笑,指着身边的拜月皇妃,道:“这位你们可认识?”
拜月皇妃浴火重生之后,相貌基本没变。只不过对外宣称她已经死去,实际上是当年逃出来的楼兰公主和法师被她和东门落雁的真情所感动,认为楼兰王一气之下将她尸体剁成肉酱,实在有些过分,有意成全两人。于是既往不咎,并且安排他们两个做了护法,为萨苏因家族效命,以赎他们背叛楼兰王的罪。两人一直兢兢业业,没有丝毫异心。直至受到卢格泰的诅咒之后,才流落在外。
方志春去过萨苏因城堡,城堡内悬挂着历代楼兰王以及妃嫔的画像,他一看便认出拜月皇妃的模样。当场吃了一惊,赶忙跪下,叩拜道:“属下参见皇妃!”
众人一听是皇妃来了,不觉吃惊,也纷纷跪下叩拜。
南宫才隐隐回想起当年的风姿,英雄豪气不觉涌上心头。戴丝辛在后边小声道:“既然这些人都是你的属下,那我们在这里就有了帮手,你先问问他们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大护法在不在这里?”
卢占峰听到这些人说话,又是南北朝,又是回鹘的。他的专业是历史,仿佛觉得自己穿越回到了古代,不由觉得匪夷所思。
南宫才上前扶起众人,问方志春道:“你们在这里多久了,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方志春道:“我们是追杀一股回鹘的势力到此的。前天司马堂主被这帮回鹘人杀死,我临危受命,追了过来,不巧正好遇见了龙大叔,他以为是我暗通回鹘人,害死堂主,与我在这里争执起来!”
老者拱手道:“司马堂主武功高强,区区几个回鹘人,又怎么能将他杀死,我也是觉得事有蹊跷,才想问个明白。既然皇妃和南宫护法都认为事情属实,那我也没必要再追究了!”
方志春又道:“其实事情说来也奇怪,这些回鹘人不像是普通的回鹘士兵,他们好像个个身怀绝技,司马堂主跟他们只一交手,其中一个穿着倭国服饰的人,一招便将司空堂主打成重伤,到了半夜,堂主就归西了!”
听到“倭国人”出没,南宫才心中一凛,不由地看了一眼卢占峰。
卢占峰道:“看来南宫老师你说的没错,我们果然是被套进了一个圈套之中,而且有倭国人也进来了,并且想在这里得到什么!”
戴丝辛道:“他们的目的,就该跟我们是一样的!”
苏菲道:“难道他们是要沙漠之兰?”
古言玉心中一惊,不由的模了模自己的心口。自从吞下沙漠之兰之后,她总觉得胸口隐隐作痛,但是痛过之后,又十分舒畅。她心中暗觉奇怪,只是苦于五人倾诉,只能自己胡乱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