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遇袭的事件,如同插了翅膀一样,在第二天一大早就飞一般的传遍了七水之都。以着七水之都人的习性,一点小事都会热闹半天,八卦什么的更是家常便饭,何况如今是他们最为爱戴的市长,冰山遇刺的事情呢?
伴随着一阵阵“号外!号外!”的呼喊,加紧印发了事件介绍的报社们,也都不惜血本的宣传着这条消息,加刊更是雪片般飞落到七水之都各个角落。卖报纸的人,以及邮递员,都抱着一大摞加刊,见人就发,见人就发……[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如此的背景下,自然不难想象,当克罗克达尔第二天从酒店出来的时候,眼前的那汹涌而过的人潮了——不断得到消息的人都纷纷向着市长府的方向而去。
随着人潮涌动了一阵,克罗克达尔就发现怀里不知道多出了多少份各自不同的加刊,无一例外的都是讲述冰山遇刺的这件事。对此感到厌烦的克罗克达尔,卷起一阵风沙飞上了酒店天台。克罗克达尔所居住的酒店在顶层商业街,距离造船岛并不远,而造船岛之上则是市长府邸。再加上这所酒店虽然比起来,比其他岛上的建筑物矮了不少,但也是这一片最高的建筑了,站在房顶天台,自然是一眼就能够望到市长府邸。
从天台看出去,汹涌不断的人流,在1号船坞外汇聚,成为了一片“汪洋”。密密麻麻的人头拥挤在一起,就像是即将下雨时,树根下的蚂蚁群,让克罗克达尔看着都有些头皮发麻。此时,这些人不仅是多,而且还乱。因为担心冰山的安危,他们完全不顾船工们的劝阻,希望能够冲到市长府邸,亲自看望冰山——如果没有船坞那道高耸的巨大铁门,他们很可能已经成功了。即便如此,此时铁门之后担当人体门闩的船工们也一个个焦头烂额,一方面他们要阻止市民的行为,另一方面他们也恨不得加入其中。毕竟,作为“galle
y-la”的员工,他们对冰山的情况更为担心呢。
“谁是第一个发现的人?我们想问几个问题!”
“犯人是谁!”
“这个和‘福兰奇屋’被破坏有关系吗?”
“请说几句……”
“请告知我们情况!”
“我们有权知道最新消息……”
一群群的记者,这时候如同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发挥出了远超一般人的身体素质,冲到了船坞外的第一线,吼叫着,压制了大部分人的声音,妄图得到些什么消息。
而除了这些记者,人群里也不乏议论的话语。
“听说了吗,昨天造船厂的事情……”
“是真的吗?冰山先生被谋杀?”
“是海贼吧!昨天他们可是闹事来着……”
“一定是弗兰奇做的!就是因为大家太放任那家伙,才会闹成这样!”
“不一定!很可能是进出造船厂的海贼们做的好事!昨天岩石峡那里不是传来了震天的爆炸声吗?”
“真的吗?我还以为是有人在放烟花……”
“那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吗?”
“不清楚……被船工们打倒的海贼有很多……”
……
纷繁复杂的声音,不断地传进克罗克达尔的耳朵里。强化了不少的听力,让克罗克达尔在渡过了初期那略有兴味的时间段之后,很快的转为了烦躁,一时间颇有一种一沙子下去,将这群蚊子灭杀的冲动。实在是太吵了,咬不死你,烦也烦死你。
对于眼前这个场面,克罗克达尔没有兴趣再看下去,而且要想得到些什么,还是去冰山的府邸最好。虽然知道那几枪打不死人,但是以冰山普通人的体质,重伤还是免不了的,那时候,却是很可能让他得到他所想要的东西的好机会呢。相信,cp9的人也是如此想的吧,所以才那么利落的下手——当然也不排除他们本就心狠手辣。
只不过,发现罗宾的踪迹,却完全是出乎克罗克达尔的预料的,此时想起来他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是缘分吗?不论他走到哪里,居然都能够遇见她。不过,既然她出现在了这里,那么……
克罗克达尔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他想起了那个戴着草帽的身影,不会真的如此吧?回想昨天看到的飞来飞去的长鼻子,这还真的很有可能……
此时,克罗克达尔很有一股冲动,揪着路飞的衣领子,喷他一脸的吐沫星子:“哪都有你!哪都有你!哪都有你……”
冰山的市长府,因为在早上发现冰山躺在血泊之中,所以卡里法立刻就召集了造船厂里面的几个工头,来对冰山进行保护,防止凶手再次来袭。同时,她也立刻找来了七水之都最棒的医生,来对冰山进行抢救,此时虽然度过了危险期,但冰山依然处于昏迷状态。
“……总之,你快点来本部一趟。”鲁鲁说着,放下了电话虫,叹了一口气。鲁鲁是“galle
y-la”里面的五个工头之一,特点是永远**着的上半身,胸前和手臂上的纹身,以及总是刺出的一撮头发——按下去的话总会有另一个地方刺出来,胡子也包括在内。
“鲁鲁,巴里呢?”明明很年轻的声音,却带着一股老人的气息,卡酷依然如故的戴着一顶鸭舌帽,走了过来。同为工头,因为他和鲁鲁就住在造船厂,所以是第一批到的人,而向巴里住在外面,此时还没有过来。
“刚刚联系了,马上就到。”鲁鲁回道。
“是吗?”
“外面刚刚蜂拥来了一帮记者,非常混乱,都不知道他们怎么冲破的拦阻……”无疑,这些记者都是这一行列里的佼佼者。
“总有一些事情是无法解释的吧?”卡库摊手说道,“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还想知道呢。公司虽然被弄的一团糟,但是并没有值钱的东西被盗走……”
“不是海贼吗?”鲁鲁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但是既然不是为了钱财,那到底是谁,为了什么对冰山先生下手呢?”卡库摇头说道,“最奇怪的就是,没有任何人的足迹,门窗也都完好,没有碰触的痕迹,那么那个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呢?”
“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啊……因为这件事,整个城市已经陷入了混乱,他要有个三长两短,整个七水之都就都完蛋了……他可是这里的支柱啊!”
“唉……”
两个人叹气的时候,巴里大踏步的冲了进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焦急。看到两人,巴里二话不说的抓住了卡库的胸前衣襟,脸贴到卡库的面前,大声质问起来,口水瞬间喷了卡库一脸。
“怎么回事?!一大早就听说冰山先生被谋杀!冰山先生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仇人的!而且你们昨晚不是在这里值守的吗?”
“冷静一下!巴里!”鲁鲁急忙拉住几乎要暴走的巴里,说道,“冷静下来,听我给你讲……”
“我怎么能够冷静!”巴里挣月兑开鲁鲁的手,“冰山先生他……冰山先生他……”
“你如此暴躁又能够如何呢?”卡库抬起头,丝毫不怯的看着比他高出一头的巴里,“非要打扰到冰山大人休息才满意吗?如果那样的话,休怪老朽不客气了!”
“可……可是……唉!”巴里无奈的叹气,蹲了下来。
“……事情就是这样,经过鉴定公司的人鉴定,说这里没有任何的锁被打开过,门和窗除了被细沙磨损外也都没有一点被破坏的现象,而那点磨损也是正常的使用磨损……总之,是不可能进入房间内发生的事件,现场发现的只有一张再普通不过的面具……”此时,冷静下来的巴里和卡库,鲁鲁坐在冰山卧室外的走廊长凳上,由鲁鲁娓娓讲述着所知道的一切。
“总之……我是不会饶过凶手的!”巴里怒火中烧,攥紧拳头。
“老朽也是一样,此时愤怒的火焰已经将老朽完全燃烧起来了。”卡库依然是一副木然的表情,但是话语中却透露着无比的坚决。
此时,由卧室临时改为的病房中,冰山静静的躺在床上,打着点滴。此时的他,身上盖着白色的被子,受到枪击的地方也已经被包扎完毕,却依然昏迷不醒。床边,七水之都医术最好的医生在对冰山进行着检查。
“医生……”屋子的墙边,卡里法担心的小声呢喃,生怕声音大一点会影响医生的检查,甚至影响冰山的康复。她手里拿着一条手绢,正擦拭着不断流出的泪水,两只眼睛已经被她擦得发红微肿,右手中时刻不离的文件夹也被她捏的嘎嘎作响。
在卡里法身旁,路奇静静的坐在那里,他的鸽子也和他一样,面无表情,一动不动的站在他的肩头。看样子,他没有身旁站着的卡里法那样担心,但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路奇身上的肌肉都早已紧绷,青筋也都一根根凸起,双眼紧盯着冰山的脸,许久都没有眨过一下。
“正面中了两发子弹,背面三发……”医生停下手,回过头,脸上也禁不住露出了担忧的表情,“不知道昨天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但是也太残忍了……”
“怎么样了,医生……”卡里法嘴唇蠕动着。
“……”医生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靠在了椅背上,不知道是在斟酌词句还是什么,许久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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