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法点点头道:“我在旁边仔细听了他们的说话在,这才知道,原来韩擒虎这厮看中了出尘妹子的容貌,竟然趁着黑夜,对她行那禽兽的行径,然后因为出尘妹子誓死反抗,所以这厮一怒之下,竟然把她杀了!”
楚云飞听得云里雾里的,心中奇怪之极,韩擒虎这厮难道没见过女人吗?虽说张出尘容貌不错,可是也不至于就能让他这么冲动吧?
辛法看出他有些疑惑,接着道:“我听他们的说话,好像韩擒虎这厮和高智慧这贼子也有些关系!”
楚云飞愣了一下,皱皱眉头问道:“高智慧?你是说韩擒虎竟然和江南叛贼高智慧有勾结?”
辛法点点头道:“不错,这厮那天晚上说的话,就是这个意思。绿色小说”
楚云飞沉思片刻,点点头道:“辛师兄,既然这样,贺将军和崔都督可曾发兵?”
辛法道:“贺将军已经发兵往济南城赶来了,崔都督说粮草尚未备齐,要晚上几天。”
楚云飞默然不语,良久才道:“既然这样,辛师兄你一路辛苦,先回去休息一下,出尘的事情,先不要张扬,兰陵妹子伤势不轻,最好先不要让她知道这事。”
辛法动容道:“兰陵师妹受伤了?晋王爷,我还是先过去看看她,伤势可重吗?”
楚云飞摇了摇头道:“兰陵的伤势已经处理过了,你先不要过去了,要不然,妹子肯定要问出尘这丫头的事情,到时候就不好瞒她了。”
辛法点了点头,下去休息不提。
楚云飞有些纳闷,难道韩擒虎竟然和高智慧勾结在一起?韩擒虎这厮的脑袋是不是进水了?而且还把张出尘给杀了?
不对啊,楚云飞分明记得韩擒虎那可是隋朝的开国元勋之一,直到秦叔宝什么的出来之后,韩擒虎还都好好的当隋朝将领来着,怎么现在竟然跟叛军搞到一起了?况且张出尘那肯定是后来的红拂女,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现在就死了?
楚云飞茫然不知所措,到底这个朝代中是怎样一种历史?难道是史书上记载的有出入吗?
楚云飞想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只能边走边看了,毕竟自己是真实地生活在这个朝代之中,有些事情,和史书上有些出入也未可知,正史也不见得就准确,更何况自己看过的,不过是一些野史,记得野史上记载着兰陵公主是被杨广所侮辱,最后跳进井里自杀身亡,可是现在的情况,自己怎么可能会非礼兰陵呢?
他还没有彻底从辛法带来的消息中回过神来,探马就急匆匆地赶了回来,带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高智慧率领三十万贼兵,浩浩荡荡地离开江南,向济南城的方向掩杀过来了!
楚云飞大吃一惊,高智慧竟然还有三十万贼兵!他镇定心神,向探马问道:“你说高智慧有三十万贼兵,这话可有虚假?”
探马想了想道:“晋王爷,三十万大军可能是贼兵夸大其词,不过二十几万人那肯定是有的。”
楚云飞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高智慧竟然离开江南,向济南的方向杀过来了?这厮究竟惦记着什么?怎么会这么孤注一掷?”
探马想了想道:“晋王爷,听说贼兵是想替高猛报仇雪恨,高猛这厮是高智慧的亲弟弟,死在济南城下,所以高智慧勃然大怒,大发雷霆,所以才出动全军,要来这里替他报仇!”
楚云飞点了点头,心中多少有些惊奇,这厮竟然为了报仇,出动这么多人马?看不出来,高智慧和自己的这个弟弟竟然有这么好的感情?
他接着问道:“你从江南赶过来,听到贺若弼将军和韩擒虎出兵的消息没有?”
探马点点头道:“听说两位将军都已经出发了,不过两位将军路途遥远,可能要比贼兵来的晚一些。”
楚云飞嗯了一声,接着问道:“有没有崔都督的消息?”
探马摇摇头道:“听说崔都督那边也在集结人马粮草,不过到现在没有出城的消息。”
楚云飞点了点头,吩咐探马下去休息,自己坐在城墙上沉思着。
如果韩擒虎真的和贼兵相互勾结,这件事情可就有些棘手了!毕竟韩擒虎手下的士兵都是隋军的精锐部队,况且韩擒虎也是征战杀伐的老将了,到时候他要是帮着贼兵和自己为敌,恐怕就糟了!
楚云飞沉思良久,终于决定,还是弃城而走!
济南城虽然是个坚城,可是自己只有五六万人马,即便是死守在这里,等到高智慧的贼兵冲上来围住城池,到时候万一韩擒虎真和高智慧坑靡一气,他带兵牵制住贺若弼,自己想**守住济南城,恐怕就是难上加难了!
至于崔长仁的军兵,楚云飞压根儿就没往心里放,这厮肯定不会帮自己!关键的时候,这货说不定还会抽冷子给自己来一下子,好替杨勇除去自己这个心月复大患,以免威胁到杨勇的太子之位,要说和贼兵勾结的,崔长仁这小子的嫌疑可比韩擒虎大多了。
不过辛法言之凿凿,楚云飞倒也不能不相信,毕竟是周龙带出来的大弟子,难道还会谎言欺骗自己不成?
想到这里,楚云飞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济南城里面有高阿古这厮囤积下来的无数金银财宝,怎么说都要连锅端了,到时候说不定就能派上什么用处,当兵的要吃粮饷,要穿盔甲,拿刀枪,没有银子,这些东西都有些难弄,自己好歹也是隋朝的晋王殿下,总不能出兵四处劫掠吧?
再就是兰陵伤势不知道怎么样,一路跋涉,恐怕对她的伤势不利,可是楚云飞又不放心把兰陵留在济南城中。
想到这里,楚云飞干脆起身下城,自己去和兰陵商议一下,毕竟兰陵不是个娇弱女子,见解分明,对很多事情都看的非常透彻。
楚云飞来到高府,一众女子都在院子里面练剑,就连李慕清都搬了个凳子坐在外面,看的兴致勃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