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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高处的众人早就看见来人,黑虎星也不等手下通报,独自大步走出营门,对马上那人拱手道;“我就是黑虎星,不知道不粘泥大当家的派你来有什么分说?”
那人见黑虎星器宇轩昂人高马大,颇有气势,认定便是黑虎星,立刻滚鞍下马单腿点地道;“我乃不粘泥大当家手下,尊了大当家的令,来见黑虎星大当家及您的军师,对今天之事给与分说解释,以免两家兄弟误会。”
看看没见到那个白袍军师便打住话头。
原来这人来时,不粘泥特意吩咐,这次来一定要见到那个白袍军师。
不粘泥人老成精,早就看出这黑虎寨是那军师说了算做的主,其他都是白说。
黑虎星也知道这事还是军师来才成,自己先出来主要是怕军师有危险,见这个家伙也没带兵器,身后也没再跟来兵马,也就放了心,大手一挥道;“跟某来。”便把那人带到营内。
那人在大营里行走的时候,很是留心了一下黑虎星的喽啰,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黑虎星军容之盛士气之高装备之精良,根本就不是自己这帮人等的对手,看看那站着的纹丝不动的四百多喽啰,打败自己家五千人手根本不用一个时辰,心下大是担心。自己也知道那黑虎星的军师和插翅虎走的及近,插翅虎也曾经刻意拉拢,万一这黑虎星和插翅虎联起手来那不粘泥的大军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远远就见那白袍军师正带着平和的微笑向自己走来,很吸了几口气,平复下躁动的心,紧走几步来到军师面前单腿点地正要说话,却不想被那文文静静的军师一把拉起,那人心下大惊,暗道;“好一把力气。”
“这位壮士,不知你家大当家的派你来有何说?”吕世也不客套,单刀直入的问道。
“好叫这位军师知道,我家大当家的叫小的来是解释一下今天事情的原委,以免引起两家不必要的误会冲突。”
“是吗?那就请壮士与我等道来,以解我心中之困惑。”
“各位,我等都是为生活所迫才入了各自山寨与那官军和酷吏地主相抗寻个活路,本来大家都是一个目的,就应该是同样的苦命人互相照应,所以这次应插翅虎那厮的邀约一起来会盟这城下,本打算大家齐心合力的打下县城,得那粮草金银过那难熬的冬天,大家也是看到的,这两日里我们不粘泥大军也曾经为攻城不遗余力舍命厮杀,白白的损伤了近千兄弟的性命,不过既是结盟就遵守了盟约,也要讲那江湖道义,不计较许多。但可恼那插翅虎是为盟主却做出那不被道义所容之事。”那人说道这里已经是气愤填膺不能自已。
吕世忙轻笑安抚;“壮士且莫动怒,插翅虎怎样的不讲江湖规矩了?”
“那插翅虎这两日不断的派遣手下,勾连我们山寨那猪狗不如的东西,要在那城破之时行那卸磨杀驴的龌龊事情,一口吞并了我们山寨,更要把会盟的众家兄弟一起献给官府,拿众家兄弟的鲜血去染红他升官发财的袍服。得亏我家大当家的洞察的早,做实了事情经过,才没让那狗才得逞。我家大当家杀伐决断,杀了我们山寨那两个千刀万剐的东西。”
转脸看看大家的反应,见吕世等也没有什么意外的表现,接着道“但我们大当家的知道,我们都是穷苦的流民,不愿做那自相残杀的龌龊勾当,让那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凭白的让那贪官酷吏得了便宜,所以我们忍下一口气来,准备收拾行装回山寨去,等日后再找回这个梁子。怕黑虎星大当家的误会所以特来解释,我不粘泥山寨绝无与其他山寨同道为敌的意思,做那亲者痛仇者快的龌龊事情。”
此人倒是语言便给,简洁扼要,在这紧急时候没有拖拖拉拉,说完来意,便紧张的观察黑虎星和吕世的神情。
黑虎星本就个粗豪的汉子,不会作伪,听来人说罢过程,当时愤而起身涨红了脸大骂道;“好个小白脸,插翅虎你这个腌臜东西,还真就被军师说中,真的要拿我们兄弟的性命换前程啊,看我不刀劈了这龌龊东西。”
那使者闻听心中大喜,感情这黑虎星早就知道了事情原委,并表现的不予那插翅虎同流合污,这事情便好办的多了。
吕世连忙拉住黑虎星,回身对那来人道;“这位壮士,但请回复你家大当家的,事情原委我等已经知晓,我们是不会做那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的,但也希望大当家的以大局为重,不要真的翻了脸面,毕竟都是苦命人。同时请你家大当家万万节制怒火,稍待片刻,我将马上去插翅虎大营劝说两家和好,即便是不能和好如初,也一定不要刀兵相见,也请转告不沾泥大当家,我黑虎寨绝不会落井下石,万一你与盟主起了冲突,我山寨也会两不相帮。”
那人本来还神情紧张怕黑虎星等落井下石,但听说他们早就知晓插翅虎的算计,更见黑虎星做派,立刻是放下心来,欢喜的道;“多谢大当家和军师的心意,我大当家临来言道,这次虽然没有做成大事,但也交了您这样的朋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待我等回到山寨定要备了厚礼答谢大当家的相通之恩。”
交代了几句道上的行话,也不多说,起身再一礼,转身出营打马飞奔回去。
黑虎星见没了外人忙盯着吕世道;“刚才你说要去插翅虎那个腌臜货的大营劝说,可是真的?”
吕世皱眉道;“时间紧迫,为拖住时间等吴涛兄弟从容安排,说不得我只有走一遭了,希望那插翅虎能有点良心度量,把这一燃眉战事缓解下来。”
“军师不可。”
在坐的所有人都慌忙站起出声反对,当然也包括那盖叫天在内。
黑虎星急道;“那插翅虎为达目的连这样的龌龊下三滥的手段都使了出来,那还有什么不能做?万一军师你一去,被他狗急跳墙扣留,那我们岂不万事皆休?所以军师你万不可冒险。”
其他兄弟也一起站起大声反对,那架势便是吕世敢走出这地窝子半步,便不惜绑起来再说。
吕世感激的对大家道;“我也知道插翅虎那厮阴险,但为了山寨大事我必须冒这个险,同时也真心的为大家兄弟不要打杀起来,那样都是苦命人,真的范不来的。”
大家见吕世虽然语气平和,但也有斩钉截铁的味道,就更是劝解不休。
正争论间,一个士兵来报,言道那插翅虎也派人来,正在营外等待接见。
既然来了外人,大家这才停止了争吵。
黑虎星现在一提插翅虎便是满脑袋的不快,皱着眉不耐烦的道;“不见,轰他出去。”
现在黑虎星是真的懒得与那阴险下作的插翅虎打交道了。好在那个士兵只是笑着等待军师说话,也没真的走开。
吕世连忙道;“你去好言请那个插翅虎的人过来,我问问再说。”
黑虎星怒道;“军师和这等龌龊下作的人还有什么话说?我不去找他晦气就是便宜他了,见他作甚?赶走他便是便宜了他的,哪里还要劳什子的去见?”
黑虎星也是存了心的找事,想与那插翅虎翻脸,也好绝了军师去斡旋的心思。
“为了拖延时间,我也要见见那插翅虎的来人,虚与委蛇一番不是更好?”吕世笑着对黑虎星解释道。
黑虎星想想也是,就没好气的对那个士兵道;“去,叫他进来,不必给他什么好脸色使。”
那士兵答应一声大步出去。
插翅虎到了这个时候也开始注意到黑虎星和吕世这个杆子存在的力量了。
第一是这三天来的战斗,由于自己刻意拉拢维护,黑虎星那里的兵力没有半点损伤,第二,在这三天里,他也留心了黑虎星部队的状况,从一队队不断往复巡逻的士兵那整齐队列步伐,和高昂饱满的精神状态,就可以看出黑虎星的喽啰那是百炼精兵,根本便是与其他杆子不可同日而语,即便是自己的亲兵也不能望其项背。
再者自己的密探虽然进入不了黑虎寨大营,不能如其他那样探得详细,而只能在远处观察,但也有大量的情况报回。
黑虎星的营寨在吕世的教下,已经是这盟军里第一的战斗力了。
所以事到如今,也不得不得拉拢吕世成为自己的奇兵,很想借重黑虎星的力量展开对不粘泥的平乱。同时也想邀约吕世来大营叙话,学个章程办法,万一黑虎星不从自己的调度,那就扣留吕世做人质逼黑虎星就犯。
以吕世在黑虎星那里的地位,此计定然成功,这样也少了许多麻烦。
但后来一想,就吕世这几天表现的智计百出,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人物,自己的打算不一定能瞒过吕世,那样事情反倒麻烦。
思来想后,到不如光棍一把,派个言语便给的与那吕世相商,能请来助拳更好,若是不能只要他许诺两不相帮,那自己就可以立刻灭了不沾泥,至于官军那里,只要自己把榆木喷等大杀器顶在县城城门那里,再安排人等布些疑阵,定可让他们犹豫一时。
只要官军不明就里的耽搁半天时间,只要自己这里发动大军速战速决,那大事依旧可成。因此上便派了个自己的心月复到那吕世大营勾当此事。
只是这插翅虎却是太也的一厢情愿,就不知道这事情的结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