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鹤见她凌厉责备眼神,大不舒服,岔开话题道:“岳老三定也告诉少主我们此行的目的了。本来嘛,我也要参加的,现在给少公子给赶走了,让我会西夏一品堂,保护郡主。不让我插手这事。”
段誉控制住对二哥虚竹和叶二娘的歉意和内疚,收摄心神,闻言戏谑道:“怎么?你上了回青楼便不准你去了,那是为何?难道祁六岭上全是女的不成,怕你们击溃了他们被你欺负?”
木婉清见他神采复燃,不禁莞尔一笑,手下却是没有这么轻松,轻轻拧了他一下,表示对他如此说那些女孩子不满和抗议。
云中鹤给他如此一说,**上脑,破口而出:“女乃女乃的,那我就要真去看看了。”随即看见木婉清极度不友善的寒冷目光身来,大感招架不住,认错道:“少夫人恕罪,云老四再也不提此事”
段誉不禁笑道:“婉妹要做女孩子的保护神哩!”
木婉清狠咬一口手中馒头,似乎就是在咬可恶男人般,小嘴也不开恩,骂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段誉和云中鹤不禁愕然,心中大为不平,但又不敢鸣冤。都说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两大男人做了回秀才,木婉清演了回兵。
看着段誉强忍不发的窘迫模样,木婉清扑哧一笑,大感快意,露出得意神色。当然她也晓得段誉也是子啊作模做样,逗她开心。
段誉恢复淡然自若神色,思虑一会,一本正经的道:“还有一种可能!”
云中鹤投来询问目光。
木婉清接下去道:“那少公子也是女孩子,见不得云老四去欺负那些可怜的女子。”
段誉夸张的瞪大眼睛,上下打量木婉清,露出惊讶万分的表情。
木婉清白他一眼,用右肘撞了段誉腋下一记,半嗔道:“我很笨吗?还不晓得你在想些什么。”
云中鹤恍然大悟般,由衷赞道:“少主和少夫人心有灵犀一点通,如此高见,属下倒是没想过。”
木婉清又瞪了给段誉一眼,佯嗔道:“谁跟这呆木头心有什么一点通,乱说话小心”本来想说“小心你舌头”一到喉咙,觉得玩笑开得有点过了忙收了回去。手上又向段誉攻了一难以反攻的杀招。段誉只得硬着腰皮承受。
云中鹤给木婉清佯嗔话儿弄得略显尴尬。忙道:“少主,您们是要上山去吗?”
木婉清一见说正事,忙停下对段誉的惩办。
段誉断然道:“不错,听说祁千云在雪山陷阱机关有几度板斧,又给岳老三将你们那什么‘天剑卫’说得如此厉害,好奇心起,自然向一睹真迹。如此好的机会,怎会错过?”
这时天色已经差不多明了,有从内堂刚起来过早的客人亦有赶早过关之人前来就餐。
云中鹤压低声音道:“少主既然打定主意,属下也无话可说,‘天剑卫’不是浪得虚名,我在少公子手下走不了两招,不过在少主手下肯定一招都使不出来。万一动起手来,只需防着‘七剑绝阵’即可,以少主手段,只要不遇上‘剑主’没有人能奈何少主。云老四再少主没有召唤之前,还是要听命于西夏,所以属下不能陪少主上祁六岭了。就此告辞返回西夏,旦有所谴只需捎个信即可。”
段誉本想多问问有关“七绝剑阵”的一些问题,见堂里客人越来越多,觉得有些不妥,只得点点头。
云中鹤离去,段誉木婉清便又踏路向祁六岭而去。
策马奔驰近三个时辰,便已经抵达祁六岭下的北雪寨,昨儿因木婉清刚破身,长途骑马策奔,兼且又是坎坷崎岖路子,身子有些吃不消,便在卓啰和南军司城宿店过夜,不曾想晚上又是一阵狂风暴雨。
北雪寨,山顶终年积雪的祁六岭北侧山麓客栈,一般人是不会在此借宿的,毕竟荒山野岭的,又是临近祁六岭山贼窝地方。更有人说这北雪寨就是山上祁千云支持开设的黑店。不过黑导游**的规矩,只要住的价格合适,按照北雪寨规矩办事,一切安生无事,若是稍有半点不对头便是刀剑上讨说法。
段誉前身在电视剧里看多了这些黑店,半夜斩杀,酒肉含毒,迷香昏药等等无所不用,有时令他感到害怕。而现在真实的黑店黑店便在眼前时,经全无一丝惧怕,反而是期待,又有些失落,因为福万寿给了他可以在本寨逢凶化吉的‘平安符’。如果没有木婉清,他铁定不会拿出来的,并且好好的领教一番古时的黑店真貌。眼下木婉清在旁,纵然她亦是高手,他也不想一试,因为他不想她收到半点伤害。
福万寿果然不错,段誉拿出他的名帖和玉牌,对方眉开颜笑,没二话便给两人安排膳食,房间,着小厮人将两人马匹迁往马厩另行照料。段誉和木婉清亦暗暗叹服福万寿的手段。
用过北雪寨精心准备的午膳,段誉和木婉清便回到房间。
刚进门,木婉清便道:“那掌柜的步伐轻盈,灵活得很,是个高手,我看他们定是祁千云的人儿。”
段誉拉她坐在炭火燃烧的壁炉旁坐下,点点头道:“至少是个轻功不错的好手。”接着贼瞟一眼木婉清,道笑:“不过却是则也不及娘子厉害。”
木婉清两眼上翻,嗲声嗔道:“就你嘴巴甜!”
段誉闻言一鄂,继而坏笑道:“咦,婉妹怎知我嘴儿甜呢?难道婉妹品尝过不成?”
木婉清面颊一红,飞瞪他千娇百媚一眼,玉手招呼道:“嘴贫,找打!”
段誉哪里是她的对手,忙举手投降道:“老婆大人饶命,小人再也不敢哩!最多下次老公我多多补偿了。”
木婉清霞脸更添彩云,大发雌威的‘狠’揍他一记粉拳,娇斥道:“你作死啊!不知羞。”
三分娇嗔,三分羞涩,四分娇媚,段誉一时看呆,双眼眨也不眨,盯得木婉清红云密布,霞飞双颊,不堪刺激的垂下螓首,心儿像倘佯在蜜糖里似的,融化得点滴不剩。
“啊!”自和木婉清有个合体之缘后,段誉便很难控制住看着她害羞时吻她的冲动,他也知晓完全没必要克制对她无限的迷恋和深情。暗地偷袭,在木婉清白得赛雪天鹅粉颈香一个,弄得木婉清娇躯轻颤,樱檀小口发出动人娇哼来。直羞得木婉清想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