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黑乎乎的,一拳击飞了螃蟹,敌人似乎强大的有些离谱,即使是萧风,心中也是一震。
要是只有他们两个人,萧风倒是沒多少担心,关键是他身后站着小七呢,这丫头就是一普通女孩,虽然长得漂亮,但再漂亮也普通,见到鲜血会害怕,会尖叫……
“小七,快跑。”就在螃蟹被击飞到沙发上的瞬间,萧风也大喝一声,推了把尚不知什么情况的小七。
“风哥,你也快跑。”螃蟹支撑起身体,咆哮一声,向着黑暗中的黑影扑去。
凭感觉,螃蟹认为身体不在巅峰之时的萧风,并不是自己的对手,那自然也更不是黑影的对手了。
‘砰’,又是简单而凌厉的一击,螃蟹的身躯,再度被击飞,又砸在了沙发上。
萧风冷哼一声,非但沒离开,反而迈步进入客厅,随手把门给关上,以防黑影去追击小七。
几乎在瞬间,一个个念头闪过,难道是车神白的报复吗,,萧风皱着眉头,不管如何,他都不会扔下螃蟹,自己跑掉就是了。
黑影再度放翻了螃蟹,沒有停留,向着门口的萧风袭來,凌厉的拳风,让他有种发寒的感觉。
“喝。”萧风想都不想,沉气开声,狠狠一记‘断桥手’砸了出去,同时用上了三重劲。
‘砰’,两个人的手掌在黑暗中对击在一起,萧风身体被震退几步,脸色陡然一变,破口骂道:“我草,老家伙,你搞什么飞机呢。”
刚从沙发上爬起來的螃蟹,刚准备缠住黑影让萧风离开,听到他的话,愣在了那里,老家伙。
“小子,反应不慢,我可以放心你去曰本了。”黑暗中,一个欣慰的声音传出。
“……”萧风压下被震得沸腾的气血,一巴掌拍在了灯的开关上,室内瞬间大亮。
五步之外,站着一个身着灰色唐装的老者,不是荆老又是哪个,只见他似笑非笑看着靠在墙壁上的萧风,开口道:“要是你在鼎盛时期,用断桥手和三重劲,估计还能让我顾忌,现在嘛,呵呵……”
“靠,吓我一跳,我以为报复这么快來了,差点掏枪呢。”萧风沒好气地说道。
螃蟹揉着被荆老击中的地方,疼得呲牙咧嘴:“老爷子,您真猛。”
“我拿捏着力气,伤不了你,就是有点疼罢了。”荆老扫了眼螃蟹,笑呵呵地说道。
“嘿嘿……”螃蟹皮糙肉厚的,倒也不在乎,把被他撞倒的沙发翻过來,堆着笑脸:“老爷子,您请坐。”
‘啪’,门被推开,脸色苍白的小七从外面冲进來:“阿风,我已经报警了。”
“……”萧风满脸黑线,次奥,这妞的动作真不慢,事情大条了,等警察來吧。
不等萧风回话,小七已经看到了荆老,愣了愣:“老爷子,您怎么在这。”
“刚才和我孙子开个玩笑,小丫头报什么警啊。”荆老也哭笑不得。
“我,我不知道,以为阿风有危险,所以……”小七尴尬要死,俏脸通红一片。
萧风把小七拉进來,关上门:“得了,报了就报了吧,沒什么。”
荆老也不在乎报警,一坐在沙发上,看着萧风:“小子,我老人家在这里等了你半小时了,去哪了。”
“去双牙山,虐了几个什么京城车神,顺便抽了一个叫车神白的家伙。”萧风简短的说了下双牙山发生的事情。
“小白。”荆老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实在想不起这号人物,一摆手:“管他阿猫阿狗,不用理会,有我在京城,我看谁敢对付你。”
“嘿嘿,我就知道您是我亲爷爷。”萧风咧嘴,坐在了荆老的对面:“老家伙,你怎么进來的。”
“就这道门,能拦住我吗。”荆老语气平淡,但落在小七的耳朵里,就有些怪异了,难道这位老爷子以前是飞贼。
萧风耸耸肩,也确实,在他印象里,老家伙好像就是个全才,沒什么他不懂的样子。
“好了,在警察來之前,我就要离开,长话短说。”荆老接过螃蟹递來的水杯,放在茶几上。
萧风点点头,荆老來访,自然不是单纯过來打螃蟹两拳的:“螃蟹、小七,你们先回房。”
“是,风哥。”螃蟹答应一声,转身回自己房间了。
小七也点点头:“好,你们聊。”说完,快步回萧风的房间,一边走,一边担心,待会警察來了,该怎么办呢。
“你俩同居了。”荆老见小七去萧风房间,撇嘴问道。
“咳咳,老家伙,时间有限,咱就不谈这些小事儿了,直奔主題。”萧风咳嗽一声,掩饰着尴尬。
荆老也懒得管萧风,反正这小子的私生活,一直是这么不检点,唉,可怜自己的孙女,为什么就喜欢上这么一个家伙呢。
“你去曰本,到了东京,如果有需要,去找这个人。”荆老说着,拿出一张记着号码的纸条,递给萧风。
萧风接过來,扫了几眼:“曰本人。”
“中国人,值得信任。”
萧风点点头,既然荆老这么说了,那就是真的可以信任,“他能给我提供哪些方面的帮助。”
“几乎全部,他在东京路子很广,无论你想要消息、要武器、要人,他都能帮助你,当然,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他也可以给你提供一条离开东京的渠道。”荆老认真地说道。
“挺牛叉,看來是个猛人,呵呵,我想要女人,他能提供吗。”萧风咧嘴。
“少來不正经的,在东京遍地曰本娘们……”荆老沒好气地说道。
“得,你是老正经,行不,继续说,别藏着掖着,到了曰本,可能一个疏忽,就得死在那。”
荆老又拿出一个锦盒,放在桌子上:“这是我从方老头那里得到的东西。”
萧风打开,从里面取出羊皮图,仔细打量几眼,凭借着记忆,最后点点头:“沒错,应该和我在谢家得到的那块,是一块的。”
“嗯,就是一体的,拼凑起來看,整块羊皮图被一分为三,我们得到了两块。”荆老语气隐隐有些激动。
“那不是快了吗。”萧风也很感兴趣,想想能挖出秦始皇埋下的宝藏,就热血沸腾起來。
“你去曰本后,把联络方式给我,一旦我从百里律那里得到祖龙的下落,我就会告诉你。”
“好。”
“尽可能拿到祖龙,但更要注意自己的小命儿,无论这处宝藏有多少,小命儿沒了,那一切都是泡影。”
“我明白。”萧风点点头。
“京城和九泉方面,你无需担心,有我在,谁也闹腾不起來。”荆老给萧风吃了一颗定心丸。
萧风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把郝家父子的事情告诉荆老,以便及早有个准备,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等荆老听完,也是愣了愣:“难怪,我知道了,你先不用理会,我会做安排的。”
萧风听到荆老的话,完全放下心來,有荆老出马,那就万无一失了。
荆老又叮嘱了几个问題后,最后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站起來:“好了,警察快來了,我先走了。”
“额,警察來了,我怎么说。”萧风挠了挠头。
“随便。”荆老扔下一句话,打开门离开了。
萧风翻个白眼,这老家伙太不负责了,搞得自己虚惊一场,以为车神白真找了大猛人來报复自己,差点动用了夺命追魂枪。
果然,沒一会时间,几个警察在酒店经理的带领下,來到萧风所在的房间,敲了敲门。
萧风懒得搭理这些警察,直接随便找个理由甩过去,最后把那张假军官证递过去,警察见确实沒发生什么事情后,就离开了。
等警察走了,萧风转过头,就见小七耸拉着脑袋,像一个做错事儿的小孩,说不出的可怜。
“呵呵,我又沒说你,干嘛这么委屈。”萧风坐在旁边,揽着小七的肩膀,好笑的问道。
“我,我又给你惹麻烦了。”小七小声说道。
“好了,沒什么,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去,洗白白,床上等着我去。”萧风说着,拍了下小七的臀部。
小七脸蛋一红,但还是站起來,缓步走进了房间。
等小七离开,萧风收敛脸上笑容,看向螃蟹:“螃蟹,你沒事吧。”
“沒事,老爷子力道拿捏的很准。”螃蟹顿了顿,吸了口凉气:“要是敌人,恐怕我已经死了。”
“呵呵,你觉得老家伙和无名,谁更厉害。”
“我……我也不知道。”螃蟹犹豫着,摇摇头:“他们两个不一样,无名出手,非死即伤。”
萧风点点头,不在这个问題上深究下去,换了个话題:“明天一早,我就会离开酒店,如果在京城期间,有什么问題,你可以联络老王。”
“我知道了,零。”
“好了,也沒什么交代你的,要是想交代,估计能交代一晚上。”萧风拍了拍螃蟹:“螃蟹,我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嗯。”螃蟹点点头。
萧风想到洗白白等候在床上的小七,不自觉露出一个邪笑:“要是你有需要,尽管打酒店服务电话,闪了,嘿嘿。”说完,向着自己房间走去。
螃蟹坐在沙发上,犹豫着,纠结着,自己该不该打个服务电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