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1-13
(小轩大喊一声:“同志们,妩媚娘出场啦!”)——
o(n_n)o哈哈~——
林枫站立于原地,冷笑一声,看着那群泼皮狼狈的逃窜,这么久以来林风都没有这般大显身手了,没想到打抱不平也是这么愉快的一件事情,让林枫感到酣畅淋漓。
“好!打的好,这群混蛋终究有报应了”此刻人群之中一位极为猥琐的男子大声叫好,显然泼皮们都逃窜了,现在才有人敢站出来叫好,而刚刚即使那群混蛋被打,处于弱势的状态都没有人敢啃声,足以说明了这些人被欺压得多么凄惨,而天子脚下居然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天启年的政治那该是多么的**。
“好身手,打的好,真是大英雄啊。”人群仿佛炸弹一般顿时间爆发了最高热潮,人们赞叹之声不绝于耳,都是鼓掌叫好。而一个个的小姑娘更是感动不已,如今天子脚下,流氓成片,大姑娘们都不敢上街,老人们都是被凄厉,老老实实做点小生意,他们就跑来收取保护费,而官员们也是坐视不理,长期下来弄得民不聊生。而今天见到这群混蛋被打得狗血淋头,所有人大觉快哉,仿佛出去了心中的一口恶气,但是回想起不可能每天都要英雄打抱不平,这些人又高兴不起来。
“好帅啊!”人群之中更是有小姑娘泛起花痴来,如花少女,谁没有美梦呢?当下的事态,这些小姑娘都是被欺压习惯了,所以他们心中有一个共同梦想,希望有一个男人更够保护她,行侠仗义,长相更是仪表堂堂。平常这样的人只会在梦中出现,今天现实就出现一尊,所以她们哪能不激动呢?
“恩人感谢你啊!”人群之中,有不少老人更是老泪纵横,他们年老体衰,就靠子女们做点生意维持家中生活,而他们也时常来帮帮忙打打杂,可是这群流氓经常来收取保护费,榨干他们的辛苦钱,所以一家人只能忍气吞声,过着苦巴巴的日子,今天林风打抱不平让他们也随之出了一口恶气。
而林风心中更是感慨不已,他虽然不好管闲事,但是他自己也是一位普通百姓,被人欺压的滋味他太谅解了,那种日子如坐针毡,痛苦不已。眼下京城,天子脚下,这些流氓这般肆无忌惮,为所欲为的压榨百姓。这还是京城,更别说别的地方百姓过的有多么苦难了,林风此刻仿佛感觉到心中的责任,忽然间他好像明白了自己的为官之道!
有的人当官是为自己,因为当官位高权重,钱财也可以说是财源滚滚,并且还光宗耀祖。有的人当官却是为了别人,生为一个官员以身作则,为黎民百姓,国泰民安为首要责任,因为只有国太平,才能民安好,黎民百姓才会安家立业,安详乐年,自己才能得以所获。还有的人当官,与世无争,他们担心怕事,遇到事情更是避而远之,就这样苟延残喘的渡过。
当然,为官之道在林枫看来,还有第四种。他认为,当官可以贪,也必须贪,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贪要贪的贪得高明,贪要贪的自在,贪也要把黎民百姓的事情做上去,不出问题,这就是林风的为官之道,用在这乱世,再恰当不过了。所以林风决定要做一个贪官,更要做一个好官!
“谢公子救命之恩,恩人,请受民妇媚娘一拜。”林枫回头,美丽的妇人略带着羞涩、感恩的表情,和那个小厮一起搀扶着不省人事的中年男子,站在林枫身后,正欲行礼。
“姐姐不必多礼,这帮畜生必遭天谴,当务之急是赶紧帮令夫君找个郎中看看伤势如何。”林枫忙过来一手搀起正欲行礼的媚娘,一只手则帮助扶托着媚娘的丈夫。
“说的正是,木头,你赶快去东边的仁济堂,请王大夫过来。”媚娘对着那小厮发话了。
小厮应了媚娘的话,往东边屁颠屁颠的跑去了,头也不回,边跑还边叫唤:“木头!让下,别着木头的挡路”。
林枫听了,忽然愣了一下,“木头!”,我的天呐,这是哪个天煞帮他取的名字,这小厮的名字和性格也相差太大了,简直可以用反义词来形容了……
林枫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却被媚娘打断了。“公子,麻烦您帮忙把我相公一起搀进屋里去,好吗?”
美女有求,林枫当然是一万个乐意了,显出一副肯担当的男子汉气概来,说道:“行!,我力气大,我来驮。”说着就蹲了下来。“你只需把他扶到我背上就好。”
“这……那怎么好意思呢?”媚娘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不知所措,恩公刚刚救了自己一家,怎么又好意思让他在干如此的力气活,媚娘只恨自己是女儿身,没有力气去驮自己的相公。
“别犹豫了,早点让你相公躺下,他就早点好受一些。”林枫提醒媚娘,让她早点将丈夫放在他的背上,这时候周围围观的人群也散的差不多了。
媚娘听了林枫的提醒,明白过来,是啊,现在不是拘礼的时候,还是相公的身体要紧。媚娘觉得,自己的丈夫虽然老实本分,不怎么会做生意以外,平日在家里也是能里能外的一把好手,算是家里的顶梁柱了。虽然开店买卖都是媚娘做的,但是这丝绸货源,长途货运之事,还得指着她相公,要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这个家、这个店算是塌了一大半了。想到这里媚娘再一次看看自己已经基本失去知觉的相公,鼻子一酸,泪珠子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媚娘姐,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赶快吧。”林枫劝道。
“嗯,嗯……”媚娘抽咽着,搀扶着丈夫伏在林枫背上。两人进了店铺,林枫穿过店铺的后门将媚娘的丈夫平着放在床上。媚娘两袖卷起,玉白女敕滑的双手,端着一盆清水来到床边,帮着自己的相公擦脸上和身上的血渍。
美丽丰腴的媚娘与帅气潇洒的林枫同处一室,身边还有个半死不活的相公,气氛其为尴尬,大家都沉默着,媚娘头也不敢抬的,低着身子帮相公擦身子,林枫则站在一傍默默的看着,俩人什么话都没说。
忽然,店铺后门的帘子被掀开了,那小厮先跑了进来,用手掀着门帘,向着后面喊道:“快点,王大夫,我家老爷就要断气了。”说完,觉得自己是说错话了,偷偷的睃了一眼媚娘,吐了吐舌头。等了好一会,才小跑着跟进来一个郎中,大概五十来岁,头上和胡须都有略显银色,身上还挎着大药箱。
媚娘见大夫已经到了,连忙起身,请大夫过来。“王大夫,你看我家相公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啊?”说着,有哭了起来。
这王大夫什么疑难杂症、生死离别的事情见多了,这一幕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天上演的戏曲,于是,很老道的回了一句:“媚娘,莫要着急,待老夫看看便知晓了。”说完,就上前给媚娘的丈夫把脉去了。王大夫手法很专业,可大家都提着一颗心,等待着伤情的结果。
许久,王大夫把脉完毕,把了把胡须,将媚娘丈夫的手放好。起身对屋里的人说道:“不要担心了,这个是惊吓过度,再加上一些皮外伤和跌打伤而已。”
听了这话屋内凝重的气氛才有所缓解,王大夫接着道:“我这里堂店里有一些治跌打的金疮药,再开一副安神的药,休息几日就无大碍了。”
媚娘令小厮随着王大夫回去取药了,然后她又继续低着身子给相公擦身子,屋内由回到了之前那种尴尬的气氛中,不同的是,媚娘的表情没有之前那么凝重了。
林枫觉得屋内气氛尴尬,自己在场也起不了什么的大作用,此时,发生这种事情,更不合适再提还价买丝绸之事。于是,林枫作揖,主动打破了沉默的气氛,对媚娘礼貌的道:“既然令夫君身体无害,姐姐也莫要再伤心了,容小弟告辞,日后再登门看望。”
“还未请教恩人姓名,家住何处?日后,媚娘也好和我家相公一起登门道谢。”媚娘见林枫要走,急忙起身询问。
“小弟姓林名枫,这小事一桩,姐姐真的不必如此挂心,就此别过了。”林枫说着,头也不回的就匆匆往门外大街上走去。林枫是最怕遇到这情况了,张家长李家短的,谢来谢去的,搞得自己很不好意思。
“公子,等等……”林枫此时已经走到街上,听见在媚娘追喊着,便停住了脚步,转身,见媚娘捧着一叠丝绸,追了过来。“恩人既然不肯留下住址,就请收下这紫檀蚕丝锦缎,以表媚娘一片心意。”媚娘将丝绸往前一递。
“这怎使得,说实话,我确实想要买你这丝绸,但是买卖生意怎可不给钱的道理。”林枫推辞,语气显得有些着急。
“恩人,你就莫要再推辞了,这就算是媚娘敬送恩人的母亲的礼物吧,难道恩人舍得让媚娘一辈子都不得安心吗?”说着,媚娘不好意思的侧过脸,美目微垂,不敢直视林枫。
林枫明白,若是再推辞,那便说不过去了,只得双手先接下了这份赠礼,正欲掏银子强行塞给她。媚娘是生意场上的人,人美不说,自然也很机灵,直接转身就跑了。一个妇道人家在前面跑,林枫就是有一万个理由,怕是也不方便在后面追吧。
林枫目送着媚娘回了店铺,摇了摇头,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只得将这华丽的紫檀蚕丝锦缎装好收下。其实,林枫心理还是挺高兴的。出了气,帮助了美女,还得了人家的赠礼,一分钱没花,就帮干妈落实了见面礼,要是谁说自己遇到这种事情还不高兴,那一定是他喝多了——犯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