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1-22
白云一出马,事情立刻搞定,年轻人拿到钱,自然不再为难出租车司机。项天因急着赶路也没留意到,车外的年轻人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他许久,直到出租车消失在街道尽头。
“喂,赖黑吗?有个好活儿……”年轻人掏出电话打了出去。
……
插曲一过,出租车司机也是倍加警醒,总算是再没有波折的到了目的地,黑土倚靠在奔驰车旁正等着他们呢。
真是有钱的少爷,难怪刚才要少收他点车钱都不当回事。看到项天坐上了奔驰车,出租车司机感叹着,今天是遇到好人了啊。
……
“老黑,那个老头是什么人,你给透点儿底。”项天上了车,立刻追问起来。
“你见了就知道了。”黑土神秘一笑。
“我知道个屁。”项天笑骂一句,“我看你现在也太放肆了,不知道谁是老板吗?”
“呵呵,不是故意不告诉你,这不到时候给你个惊喜嘛,反正肯定没坏事。”黑土不以为意,话说他还真从没当项天是老板。
“行了,不说这个。”项天也不追究,正如黑土说的,见了面就知道了,转而问道,“谢忠鹏怎么样了?你那老朋友打算什么时候动手?省里这边态度怎么样?”
“呵呵,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黑土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去……我看你是要疯啊,得,你不说我也不问了。”项天无语,真的是无语,不再开口说话。心里其实是有了些思量,难道说那老者要见他,是因为谢忠鹏的事情吗?
黑土笑笑,专心开车,车厢内沉寂了下来。
白云在一旁正准备思索那老者的身份,却是黑土在后视镜中与他微微点头,白云立刻了然于胸,当真是惊讶莫名。转头看向项天,他老人家怎么会想要见项天?
……
车子被黑土开出了市区,来到郊外的一所别院。朱漆的院门外,居然有两名西装革履的男子在守卫着,年纪倒与白云黑土差不多。
车子停下,黑土上前与门口二人说了几句,便回头带着项天向院内走。一旁的白云,见到守卫的两名男子,微笑颔首,更加确定了那老者的身份。
在场唯一莫名其妙的就数项天了,但最放松的却是他。所谓不知者大无畏,大概就是这个意思,项天可没什么顾虑的。
跟随黑土一路走,项天倒是仔细打量了别院里面,到处充满了绿意,各式花草,在这个时节,也没有一丝凋零的意思。
“怎么人一上岁数就爱整这些花花草草吗?”项天内心月复诽,这院落与洪帮郭老爷子后院的倒是有几分相像,满是植物,不过比较起来,却是没有洪帮的那座院落庞大,更没有人工湖了。但却对比洪帮的大气,多了几分恬静,倒是安度晚年的好地方啊。
没走多远,来到院落里唯一的一间房子外,那门口依然有两名男子守卫,黑土上前再次说了几句,这才将项天带上前,“小天,一会儿你自己进去,多注意点,别像跟我一起似的。”
黑土一脸严肃庄重的说着,项天苦笑,心说,我跟你一起怎么了?不过,却是不敢掉以轻心,情况似乎比他来时想的要严重一些,看这架势,那老者的身份估计比之前想的要高出不少,面对那种智者,项天心里那点小九九能起多少作用?他有些没底了。
项天迈步正准备推门进屋,却是被门外两人阻拦,接着便如同电视剧中常见的那样,手拿仪器在项天身上从头扫到脚。
项天没敢动,疑惑的回头看了眼黑土,后者无奈的冲项天点头苦笑。
好在例行检查花不了多少工夫,两名守卫的男子便分左右让开,项天挨个看了眼问道,“我现在能进了吗?”
结果,二人跟木头似的,根本就不搭理项天,这让项天好不郁闷。刚才跟黑土不还说了几句话吗?怎么人跟人差距这么大吗?只是,这二人的态度,让项天想起刚见白云黑土时的情形,不也是差不多吗?难道老黑老白是跟这些守卫一个系统出来的吗?
带着疑惑,也带着越发的好奇,项天终于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与郭老爷子的房间不同,项天一进门便被一股幽幽的清香所陶醉,十分舒畅,加之屋内的摆设物件,也都透着古色古香,倒与外面那种桃园田野的景致十分融洽,一看就知道主人十分的考究。
只是,此刻的项天却是没有功夫去细细品味,屋内正中主位的两把紫檀木雕花椅上,一对老者正在聚精会神的下着棋。
项天惊呆了,木讷的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因为他认出了其中一位老者,居然是老首长,别说项天了,恐怕整个华夏都没有不认识的。而另一位老者,项天则不认识。
也不知二位老人,究竟是谁找的他,但有老首长在,即便找项天的是对面那位,他也不敢再打任何的小主意了。
二位老者似乎没看到项天一般,依旧目不转睛的对弈着,项天也就在那站着的同时,慢慢收回了心神。
怕个球,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项天这一世反正都是赚到的了,也没什么可估计的。不敢打小主意是一回事,什么样的态度面对二位老者又是另一回事了。
您二老不是不搭理吗?项天倒也不客气,径直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定,饶有兴致的看着棋局。围棋项天不懂,但也不影响他看,反正脑子里早就一片空白了。是的,项天已经被震晕,他现在还能活动,已经不容易了,什么思绪都已没有,完全是本能的身由心动。
项天的举动,让老首长对面的老者略微动容,他可没想到居然有年轻人见到老首长会如此“泰然自若”,当然,他也不知道,现在项天也就是个灵活的木头人罢了,这还是项天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后的结果,否则,恐怕项天杵在那里一个星期都不会动了。
老首长却是没有丝毫影响,依旧不看项天,却是开口说话了,“小子,能看懂吗?”
是他?正犯晕的项天,猛一听老首长的声音,立刻便听出,这就是电话中那个老者的声音,居然是老首长要见他?还别说,仿佛有魔力一般。老首长与电话中一样的慈爱口气,倒是让项天完全恢复了心神,当机的大脑,也开始恢复了转动。
“看不懂。”项天直言不讳。这会儿虽恢复的七七八八,可思绪仍然没有办法按照他所想象的转动,什么都无法思考,完全是下意识的回话。
“呵呵,你小子倒是诚实。”老首长轻笑一声,第一次转头正眼打量了项天一番,只一眼,项天又呆住了,仿佛他是被猎人盯上的小兔子,连呼吸都困难。
好在老首长只是看了一眼,便扭头冲对面的老者说道,“小郑啊,跟你下棋是真没意思啊,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才能使出真本事呢?”
“是您棋力高超,我可下不过您。”对面的老者明显比老首长年轻一些,赔笑着说道,而他,正是原辽省省委书记郑兴国,也可算做是老首长的学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