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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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店小二,长期与人打交道,最是擅长察言观色,见两人风尘仆仆,且这小和尚神色不对,言语吞吞吐吐,已是明白个大概,那一脸笑容,立即便僵硬了下来,道:“哟,原来是无量寺院的大师,失敬失敬。小店价格公道,且童叟无欺,远近闻名。住店十文钱一晚,打尖也绝对便宜,且饭菜香甜可口,包您满意,不知大师是先打尖还是先住店?”
净尘不由得又是脸一红,道:“小僧,小僧没有银子!”
店小二的脸色立刻便寒了下来,推开净尘,喝道:“没银子,没银子你来此地瞎闹腾个什么?走走走,化缘上其它地方去!”
净尘乃无量寺院主持方丈智文大师门下得意弟子,自小便入山修行佛法,从未入过世,此次智文派他出山,应村民请求出山收妖是其一,入世历练则是其二。如此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和尚,自然不懂化缘之道;凌玄虽曾混迹于世,比之小和尚多懂得一些事理,但他一门心思沉浸在悲伤与如何寻找师父下落之中,并未听清二人的话语。
此时听得店小二的喝声,他方才回过神,稍加寻思,便明白过来发生何事。他拉开净尘,对店小二好言道:“小二哥,我二人初来乍到,得罪之处还请见谅,我们这便离去。”
说罢,他拉起小和尚向一边走去,那店小二呸的一声吐了口浓痰,道:“呸,穷叫花子,没钱还想学人家住店,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二人闹得满面通红,头也不回的向客栈一边走去。突地一阵香风扑鼻,一袭红影拦住二人:“等等!”
二人抬头,但见一名红衣女子,俏立身前,年约十八,面若桃花,肌如润玉,眼若媚丝,眸含秋水,身材高挑纤细,一身红衣大方得体,宛如一片迷人的晚霞,生得当真是国色天香,迷人芬芳。二人看得不由同时一呆,顿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红衣女子向二人微微一笑,便是此轻轻一笑之容,可倾国,可倾城。她绕过二人,径直来到同是呆在当场的店小二身前,自腰间拿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道:“这位大师与这位公子,在贵店的一切开销,全由小女子负责,此是足银十两,不知够是不够?”
她的声音甜美,宛如鹂鸟清啼,不甚悦耳。店小二望着她,喉结上下游动,眼中闪烁着某种**。他伸手接过银子,连忙躬身陪笑,道:“够了够了,三位客官,里面请,里面请!”
红衣女子未理会他,再次拿出两锭银子递了过去,道:“此是足银二十两,小女子便买你一顿痛打,教你知道何为待客之道。”
店小二楞在当场,顿时不知如何应对,红衣女子却是不给他反应的机会,说罢,便是上前对之一通痛打。不知她是否练过武功,动作敏捷,且下手力道也奇大,芊芊弱女子,竟打得店小二无还手之力,满地打滚,哀嚎连连,连声求饶不已。
这时,店内之人听到外面的打斗声,两名壮汉手提木棍,鱼惯而出,见一美若天仙的女子痛打店小二,两名壮汉不由同时一呆,转而面色一狠,提棍扑上,喝道:“哪里来的野丫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来我福来客栈闹事!”
凌玄二人,总算自红衣女子带来的惊艳中回过神来,纷纷扑上,欲替红衣女子拦下两名持棍壮汉,岂料红衣女子脸色一寒,先他二人之前抬手一挥,一股劲风凭空而生。两名壮汉如受重击,纷纷闷哼一声倒飞而回,砸碎大片窗户门板,摔入店内,不知死活。
红衣女子出手极重,那店小二被她一通痛打,躺在地上申吟不止,虽说并未伤及要害,但给他一个教训却是足够了。一招击退两名壮汉,红衣女子还待大发神威,一举拆了此坑人黑点。
便是这时,又从店内跑出一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满脸惊慌,连声哀求道:“哎哟,还请女侠手下留情,还请女侠手下留情!”
红衣女子放下抬起的手,面色不善,道:“你便是此店掌柜?”
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躬身陪笑,道:“正是在下!不知鄙店下人何处得罪了女侠,在下在此向女侠赔个不是,还望女侠大人大量,不与下人一般计较,日后女侠在鄙店一切开销,均由在下承担。”
红衣女子道:“不必了!”
说罢,扔过去两锭银子,足银二十两,道:“今日我要在此休息,还有这位大师与这位公子,你需以礼招待,偌敢怠慢,我必拆了你这黑店。此是应有开销,若有多余,就拿去给那小二请个大夫。”
“不敢不敢!”中年男子立即作出受宠若惊的模样,陪笑道:“多谢女侠,女侠宽宏大量,在下感激涕零。”
红衣女子不理他,回头对凌玄二人轻轻一笑,道:“小女子斗胆做主,还望两位不要介意才是。”
凌玄回以一笑,净尘则双手合十,道:“我佛慈悲,施主恩德,小僧感激不尽。”
红衣女子一言不合便出手伤人,多少显得过于霸道了些,但那店小二目中人,恶语伤人,给他一个教训也是应当,那店小二虽惨叫连连,却并未真的受伤,只是疼痛一阵罢了,况且那女子给了他足够的银两,出去找大夫抓药等一应开销,剩余的,恐怕够他花上一年了,那小二也算因祸得福了。
红衣女子轻轻一笑,便径直向店内走去。凌玄二人也随后走了进去,肥头大耳的掌柜一路陪笑,那倒霉店小二,则被另两名壮汉抬着,进了后院。
福来客栈,规模不大,一座青瓦古屋,上下两层,一楼供作食客进餐之用,摆放有古朴木桌十数张;二楼则是供远道而来的客人住宿歇息之用。
客栈年久失修,虽简陋陈旧,但却打扫得极为干净,一尘不染,也算古朴怡然。
芭蕉镇,以盛产香甜可口的芭蕉而远近闻名,且紧挨官道,交通方便,慕名而来之外乡客人,络绎不绝,此时客栈内,便有数十人正在用餐。
适才外面发生的打斗,大家都看在眼里,他们对此红衣女子的手段,心有余悸。见三人走进来,他们不敢再看,皆是低头大吃起来,一时间,除餐具碰击声,偌大的一楼客厅,鸦雀无声。
福来客栈的掌柜,也算阅人无数,擅长人情世故,他殷勤地招呼三人坐在左侧靠窗处,并命人奉上最好之酒菜,连声陪不是。
待酒菜上好之后,见全是当地特产,虽无山珍海味,却也是难得之美味佳肴,红衣女子轻轻挥手,掌柜的便陪笑退下。
待掌柜的退下之后,红衣女子方才拿过酒壶,一一为两人斟酒一杯,而后也替自己倒上一杯,轻放下酒壶,举杯一笑,道:“小女子上官冰郁,这厢有礼了。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凌玄也举起酒杯,道:“在下凌玄,承蒙姑娘仗义相助,感激不尽。”
净尘却是十分窘迫,出家之人本应清心寡欲,严守斋戒,但此时桌上,却尽是浑腥美酒,他不知该如何是好。无奈,他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小僧净尘,乃是无量寺院僧人。施主大恩,小僧实是感激不尽,但小僧乃是出家之人,理应严守佛门斋戒,此等佳肴美酒,小僧恐无福消受,还望施主莫要见怪!”
二人微微一滞,上官冰郁随即轻笑,道:“大师所言极是,倒是小女子唐突了。”
净尘又是脸一红,道:“无妨,无妨!”
于是,上官冰郁又唤来掌柜,命他重先准备一桌斋菜,三人边吃边谈,不觉间,天色已黑,一轮明月,悄悄自山后探出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