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冷将她抱进草庐,只一间屋,一张香木床,床上铺的厚厚软软的草席,将她放床上后这才对她说:“别害怕,我暂时不欺负你,先看看你的伤,给你调治好再说,你和我有缘法,你躲不掉的。”说着就蜕她的校裤,芳芳吓坏了,急忙往床里缩,但迟冷立刻双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拉了回来说:“你必须要过这一关,有时间限制,我知道你没经历过,我也不想这么做,可天命难违。”
芳芳哭道:“我喜欢叔叔的,可没想要做这个,我还小呢!叔叔,求求你,别对我做什么,呜呜呜,我好怕!啊~”迟冷一下将她的校裤扒了下来,一双少女女敕白的大腿分外耀眼!
迟冷按住她的腿说:“本来是要致昏你的,可那样效果不好,我想和我那重缘法要二十几岁,没想会是你,后来又测了一下,没出错,反是你投错了胎,不折磨你一回,无法启开红符上乘,你我都会被三界武装猎获囚困致死的。”说完抓起她受伤的珠圆玉润的小腿儿,默念疗伤咒,轻轻一抹,伤痕、血丝、肿块立即奇迹般的消失了!
芳芳还是惊慌的摇小脑袋,哭着说:“叔叔,我不懂,求求你,别碰我,我怕!”
迟冷将她轻压在身下说:“现在你不懂,以后你就会明白,在我们这个世界,不止只有人类那么简单,确切的讲,你根本不是人类,一旦被地仙散怪知道,他们对你极为残虐,幸好是我第一个发现你,是玄天地宗的福气,也是你的福气,你记住,叔叔不会害你。”说着撕开了她单薄的上衣,按住她浑圆精致的膀臂,强行吻住她的小嘴儿……
一波结束了,迟冷对身下的小美人儿说:“芳芳,你终于熬过去了,下面就苦尽甘来了。”芳芳一听还有啊当时彻底晕厥了!
但当她醒来时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体内酥、麻、痒无比,而迟冷却不在身边!
她一下就慌了,叔叔该不是扔下她走了吧?!呜呜,不要!她想起来,可一点力气也没有,该死的,自己本来怕怕的要命,怎么会想了!?不是叔叔给她下了什么药吧?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了一身雪纺公主服,漂亮极了!
这么说叔叔没有不要她,一定有什么事出去了,可这里会有什么事呢?她叫了两声没回应,只好耐心的等他回来。迟冷确是有不可告人之事,他是取了芳芳的处女血秘制红符,红符是玄天门最难制的符,说出来都坑人,要以糟踏一个处女才秘制出一张符来,必须将这名处女带草庐之境**乘体热紧急在地火池淬制,一个月才得一张,芳芳是第—个。这里还有个死定时间,每月初七日九时整,迟冷秘制此符完全为芳芳,他不是一个随便并暴力的人,他可不想为了一张封仙灭妖的红符去清纯少女,他这才知玄天秘术原来天地不容,但他是玄天地宗唯一传人无可挽回,只求尽可能不做无良之事,除非万般无奈。
历代玄天地宗传人都不得善报,原因做孽太多,象今晚他对芳芳让他内心充满罪恶感,这不似和春蕾的你情我愿,他是粗暴的糟蹋了一个十六岁的花季少女!
虽然他有明正言顺的理由,必须要这么做,但他不排除他体内有暴力因子,他进入芳芳细白粉女敕的小娇躯后看她无助惨叫挣扎竟亢奋非常,就是现在他还想不通人可以那么去坏吗?
他决定要改了玄天地宗的延续模式,要造福于人,不能害人,做了就要负全责!
红符终于制成了,贴身收好后他回了草庐,原以为芳芳醒来会悲痛欲绝,没想她见了他却拼力起身卷在他怀里开心的说:“叔叔,你可回来了呢!我一个人好怕!”
迟冷将红符取出,将她抱坐腿上,解开她的胸襟说:“我要把这道符种在你身体里,永也不会遗失,以后任何仙魔鬼怪都不能接近你,只是种符生效还要侵犯你一次,怕不怕?”
芳芳害羞的将小脑袋往他的怀里拱,边拱边说:“既怕又想,叔叔,轻轻的行吗?”
迟冷将红符按在她一只椒乳上说:“这次不会太疼了,虽然你那里很紧,但总比没破之前好过,第一次太急了,我先给你种上,然后吃些东西有底气,还没吃饭呢!”
芳芳抬起头说:“叔叔,我身体为什么又痒又麻的?我该怕你欺负我才对,可现在又好想你欺负我,不懂,你给我下药了吧?嗯~”
迟冷故意沉了脸说:“叔叔还没卑鄙到那种地步,对你用强都是因时间紧急,你还诬陷我,看我怎么整治你的!”说着便又吻住她的小嘴儿……
第二天芳芳醒来惊奇的发现环境变了,这分明是一间租住房嘛!
迟冷从外边提了好几包早餐食品来。
小笼包、汉堡、摊煎饼、油条、豆浆、老豆腐,还有驴肉火烧、小米粥!
“叔叔,你要撑死我呀!哇~都是好吃的,我最想吃摊煎饼了!”芳芳开心的跳起来,早忘了身在何处的事。
迟冷说:“慢点吃,吃饱饱的,然后带你出去玩儿,今天镇上有露天歌舞演出,庆祝建镇五周年。”芳芳一听更乐了:“叔叔,太好了,我可想看呢!”
这一天芳芳是她长到十六岁最开心的日子,吃喝玩儿看一体,累了迟冷就背她,饿了就下小饭馆,炒菜可香了,傍晚回到租住房迟冷对她说:“此地我们就不留了,明天赶早叔叔带你去金州了,愿意吗?”芳芳在他怀里撒娇说:“我就是叔叔的人了,你到哪里我跟哪里,好奇怪,我竟然感觉原来的家很陌生,离我好远。”
迟冷亲了亲她的小嘴儿说:“那是因为那个家本就不属于你,所以你没有感觉,跑了一天了,我们睡觉吧,今晚不会欺负你了,在凡间我们是不能有那种事的。”
芳芳一听就落寞了,追问道:“为什么不可以呀?呜呜~芳芳不要守活寡!”
迟冷箍紧她的小腰身说:“我也不想这样,但那样我会害了你的,你是仙子兰躯,要做也下个月初七去草庐之境才可以,小东西,总折腾你你也受不了,在凡间,我们只能彼此安慰,这已是很大限度了。”说着抱起她上了床,让她枕在自己怀中,叹气道:“许看许动不许进我比你更难受,只有靠你勤劳的小手了。”
芳芳明白了他的意思,将小手探进他的裤裤里帮他释放那份难捺,迟冷说:“就是这样,嗯~亲亲睡觉吧。”说着吻住了她的小嘴儿……
芳芳闭上大眼睛,小手尽心的给他弄到释放才甜甜入梦……
天还没亮迟冷就将芳芳推醒了,芳芳一见迟冷已收拾好一个行李箱,揉了揉大眼睛问:“叔叔,现在就走?”
迟冷将薄被和毛毯叠起放进行李箱,搂紧她吻了一会儿说:“五天才—班车,千里之外呢,在车上就不能亲了,我太大你太小,在民间医人,不如在大城市治邪门歪道,抓一单生意最少要五千,这样我们才能在金州租好房子,过好生活。”离长途站不远,去金州的人刚好满座,在月淡星疏下,车子启程了。
迟冷和芳芳坐在了最后排,芳芳坐里手,歪在迟冷的身上问:“叔叔,要多长时间才能到?我还困呢!”
迟冷搂住她的浑圆小肩膀说:“困了就睡吧,不出状况也要后半夜,太远了,还有三百多里山路,我也没去过,听人家那么讲,又看了地图,还真要竖穿燕山山脉。”
芳芳笑道:“嘻嘻,天亮了叔叔叫我,可要沿途看景呢!”
芳芳睡着后,迟冷轻轻揪了她一根秀发,默念了一句咒开始稔测,半小时后得出一个满意结果来,感谢那秃逼电工,于永珍因与他的假币之争升级打起来了,秃逼电工王奎志失手推倒了于永珍,于永珍的头嗑在木墩上高度昏迷,而崔成立选择性失忆忘了还有个女儿,而等一切恢复他们一家子都认为芳芳离家岀走了,报案太晚了公安局只做了个登记算完事,连网上都没记录,算不了了之。
车行过中途,向晚时分,进入山路地带,同时也换了山路司机,乘客在山区小县下车透了半小时气,就近买了些必须品和吃的喝的,主要是排队上厕所,长途圈内还是很安全的,芳芳和迟冷上车后,迟冷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但车子已经发动了!
迟冷忙念了咒应急预测此车的轨迹,拿下行李箱拉起芳芳就走到前面对司机说:“师付请停车,我们要下去,有紧急事。”
司机冷冷道:“不行,误一个点罚五十,这是直达车,一分都不能差!”
迟冷毫不犹豫自怀中掏出两百大钞递给他说:“这总行了吧?请停一下车,我们要下车,家里老人没了,行个方便吧。”
有钱好办事,司机一句话不说痛快的踩了刹车,开了车门。
长途车绝尘而去,乖巧的芳芳这才提出疑问来:“叔叔,我们为什么要下车呀?好冷哦!”
迟冷打开行李箱,拿出毛毯将她裹严严的说:“叔叔忘测了,山区小站看那班乘客离奇怪怪的,当时没反应过来,上了车才预测出我们坐的车是开往地狱之门的。”才说到这里就听见前方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就见那辆长途车燃起一团大火滚下山去!
芳芳惊呆了,“啊~”的一声尖叫,迟冷忙抱住她将她的小脑袋埋在怀中,这时天已黑漆下来,而前后连个车影都没有,迟冷只好使了唯一一张极珍贵的白金缩地符念动清风咒带芳芳远离了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