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开车回了公司后,既有隐忧又有欣慰,他终于可以门主的身份来请出他的小师妹韩天凤了,一路上他看了五道给他的金指令牌,内心极其起伏,他原是喜欢比他小九岁的小师妹韩天凤的,但玄忍门天宗宗主遗训上有各隐形门内不可迷情痴恋,违者挖去双目并阉割报废,惩罚极其残忍。
也因此楚天舒不能也不敢妄为去对韩天凤表达爱慕之心,自任门主之后,为保护韩天凤被龚五常的赤血红符所伤,在围剿猎杀龚五常的过程中,韩天凤是唯一没被伤害到的人,但事后韩天凤又远避开他,天宗每月的例行秘会一次没来过,他呈虽没有怨气,但总感觉心里空荡荡的,迷不迷在其次,看不见真挠心。
此次有金指令就不同了,这才是彰显他门主尊严的真正开始,拿起电话,拨通了韩天凤的手机。
在拨通韩天凤手机的同时,楚天舒按了金指令背面的控钮,韩天凤正在搞签名促销,她是金州艺人集团形象大使和执行董事,艺人集团旗下淑女服饰有限公司总裁,身兼数职,是金州最美的女强人,有金州红牡丹的美誉。
接到楚天舒的电话很奇怪,精工细致的金手链儿意外发紧起来,不会吧?金指令在他手里!急忙和众人打了招呼奔了自己的**换衣间,这才轻声问道:“楚师兄,你干嘛?有金指令了不起呀!你不用它我何时不理你了?别按没完了好不?有事快说,我真的很忙!”
楚天舒一下精神了,看来金指令还真灵验,她要是忙早会对他说:“龚五常不完蛋了嘛,还有什么好乱的?你和天适师兄解决就好,别烦我,忙着呢!”说完不等对方回应,立即挂掉。
楚天舒这个得意呀,心说小师妹,你终于落在我手里了,咱不痴情迷恋,揩油吃个女敕豆腐总不犯门规吧?这要是和龚雪洁离了非把宗主遗训废除不可,和谐社会我看谁敢挖我双眼让我太监什么狗屁遗训,装b给谁看呢!只要再从五德师尊那里把慑心玉糊弄到手他还会怕谁?!想至此又一个周密的计划诞生了。
“小师妹,我也没有要命令你的意思,事情紧急不得以才这么做,要不然你总无视我把师兄的话当耳边风,我早对你说过迟小娃不是我一人能应付的事,你天适师兄本来特长就少,围猎龚五常连生理都不理了,更别说恢复玄门法力了,现在你是硕果仅存,你再不出手我总不能让少辈涉险去,还告诉你昨天想跟你说你根本没听,今天说给你你就知道问题已经很严重了,迟小娃把龚雪洁给唤醒了!”
韩天凤一听这还真是很严重,就说道:“好了好了!等我交待一下就去找你,师尊咋那么笨,多久了还不会恢复法力?太笨太笨了,害我一个女儿家抛头露面,还天宗呢,都快进天国了!”
楚天舒就知道这个小师妹不顺把,就又按金指令的控钮,听到韩天凤那边痛叫开心的说:“怎么样小师妹,疼吗?不疼我再用用力。”这话听起来可给人不歪想都不行的感觉,楚天舒才说完身体中段就搭起了大帐篷。
韩天凤受不了啦,对着手机大喊道:“楚师兄你故意的!你别再按了,我听你的还不行?呜呜﹏好痛!该死的!啊﹏我没有说你哦!你再欺负我我就不管了!向至尊告你乱用金指令!”
疼痛减轻了,韩天凤玉腕也被勒出一道血印来,楚天舒的声音传进耳膜里让她充满了绝望:“小师妹,你不知道吧?金指令既授给我就无收回的特权,有我随用权,我现在就是勒五道师尊一小时
至尊也不会怪我,嘿嘿,要听师兄的话哦!”
韩天凤无奈的说:“楚师兄我没有说过不听话的,但你要利用金指令对我做非法的事,比如揩油吃豆腐等恶劣行径,我就把我的右手剁掉,和你没完!”
楚天舒一听可傻了,他的小师妹可是烈性女,你支配她逗她怎么都行,要是对她不轨了她真说什么做什么,想半天没想到小师妹三十一岁了还是纯如一张白纸,可谁能在这张白纸上做最新最美的图画呢?!
他本来认为和龚雪洁就是不离婚她也不会对他干涉什么了,他楚天舒自由了,可单恋小师妹更让他难受,连便宜都占不了,那只有养个小三儿泄火去。
“小师妹,我是逗你玩,你快交待一下工作到我公司来,你二师兄也即时赶到,你最看不起草根平民,这次草根平民任你践踏。”楚天舒没办法,只好暂缓对韩天凤的色心,必定现在还不是时候。
迟冷终于看清了那张脸,那根本就不是人的脸,而是一只猞猁脸!
那只骷骨爪虽快如闪电,但迟冷立即化身反弹,以一道红玉符封印了它的肢体,说也奇怪,那小人形的猞猁立即缩变成一枚黑皮肉球,在地上转了起来。
迟冷没有下手抓它,而是冒着冷汗念咒,此咒为封印专用的禁咒,红玉符的好处是,保护自己人,攻击来犯者,那枚肉球吃了禁咒,变成了一粒比鸡蛋小一点的外丹,通体不再是黑色,而是血红色,看起来还令人恶心反胃,迟冷用带符文的黑色手帕包裹了它,装进衣袋里,这才重奔了大街去打车。
这种情况他回家是最安全恢复最快的。
迟冷才离开这里不久,两个鬼面人在大树旁现身,这里还有残留的香气,一个高的说:“猞猁王被高手弄走了,我们来晚了,谁那么大胆,敢踩鬼面阎罗的地盘?”
矮的道:“一定是新来金州不懂规矩的家伙,我们为了猎猞猁王苦拼苦打了一个月,死了三个门人,才重伤了它,回去拿封罩的时间就被别人坐收渔翁之利,我们快报宗主去,还没有人能避开宗主的视线。”
高的说:“只好如此了,若是有人看着,也不至于如此,我们两个太贪功了,反而要被宗主大骂重罚,我这个月的分成只好孝敬宗主了。”
矮的呲了下獠牙说:“我比你更惨,还要刷卡负债,抓到那家伙,我捏碎他的两只鸽子蛋!”
高的将手中哭丧棒一抖,黑烟乍起,两鬼面人迅速消失。
一路平安,迟冷到了家后就见春蕾怪怪的看着他,不禁问她:“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没什么不对吧?”
芳芳跑过来扎在他的怀里说:“叔叔,我们有麻烦了!”
迟冷揉着她的小脑袋说:“我们一直就有麻烦的,真不麻烦我们就月兑胎换骨,修炼成仙了。”
春蕾过来靠在他身上道:“冷哥,我豁出去了,无论风云如何变幻,我坚决不和你分开!这次我反叛到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