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队警官还真不敢叫人搜他们的身,让警员检查起房间来,迟冷忽然喊了一声:“停!”其中一个却根本没有停的意思,直接奔沙发走来,到了沙发旁就一弯腰,迟冷一个箭步挡住了他说:“我叫停你没听见吗?”
那警员一愣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放开藏毒不说,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夜不归宿就有嫖宿的嫌疑,就凭这个我们就可以把你们两个带警局去!”
迟冷启动夜光穿梭眼,立即就发现了他袖口里悬着一个白色的纸包,迟冷没想到陆顶天可以收买警察,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当下给他使了定身,而后对带队的警官说:“你们不是来查毒吗?他身上就有毒品,我不知道是你们要集体恶意栽赃还是只他一个人被收买,我和方美女只是在这里聊天谈情,没触犯国家法律,请还我们一个公道。”
那带毒的警员脸色立即变了,他虽被定身但能说话:“邹队,他对我施了魔法,你们不能相信他!”
邹行舟很明显的诧异了,他见迟冷锁定了那名警员的袖口,大步走过去很快在他身上搜到了白色粉末,二话不说就掏出冰凉的手铐铐住了他,厉声问道:“谁给你的?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警员的面色忽然变得狰狞起来,很可怕的样子,迟冷感觉他体内有自爆因子,拉着方凝就往外跑,并对另外几个警察喊:“快出去!他的身体要爆炸了,自杀式爆炸。”
没有人是甘心死亡的,警察也不例外,跑得比兔子还快,邹行舟最后一个出来,那名带毒警员真的引身自爆了!
迟冷和方凝并没有跑远,因为一张无形的大网正罩着他们两个,迟冷这回索性把方凝护在怀中说:“方美女,陆顶天的动机不单纯,绝不是追你那么简单,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凝亲了他一口道:“当然没那么简单,简单我还要你保护干嘛?一起经济和政治图谋,不是白吃黑就是黑与白你懂不懂?现在不方便和你讲,等过了危机再说。”
“我家美女们没事吧?受了波及可不行,我想反穿出去,可这里该死的被压制了用不出来。”
“嘘,别说话了,看那个邹行舟怎么说,那个家伙从来就是包公脸,这回丢大脸了,那个自爆的警员一定是个替身,他们中有一位同志牺牲了,冷子放心哦,我的公寓区是升级监护,就是市长也不敢在那里撒野,可是金叶的吉祥宅地,本土的几个房产大亨嫉妒死我了,包括陆顶天。”
邹行舟走过来道:“方小姐,你们两个还是要跟我们回警局一趟,我已叫人来处理和保护现场,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们再无辜也月兑不了干系。”
方凝无所谓道:“好啊,不过我要告诉你们,我只开我的车去金叶警察局,是以走访的形式,我不喜欢被媒体无中生有。”
邹行舟点头:“那就请吧方小姐。”
迟冷没想到方凝会这么傻,搂住她对邹行舟一摆手说:“我想这件事和我们没什么关联,你们最好去找举报的人去,有证据指定我们做什么吗?没有吧?所以无凭无证的我们不会跟你们走的,你们惊吓我们我们应该告你们才对,所以我们没有配合录口供和调查的义务。”
“可是我们的队友是死在你们的房间里,就凭这一点你们也要去警局,否则你们就是有见不得人的一面,这不是排演电视剧,请你把身份证拿给我!”邹行舟以命令式的语气对迟冷说。
“对不起,对于无理的行为我们有拒绝的权利,你想问什么现在就可以问,我们是受害者,方美女的身份地位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有事和她的律师谈,现在请你们让开,枫桥酒吧是受警方保护的,根本不存在嫖宿之说,发生什么事都是你们的失职,但在你们提问之前必须把指证者叫来,否则一切免谈。”迟冷毫不客气的针锋相对。
方凝一下明白过味儿来了,她怎么能无端的就被警察带走呢?于是一拉迟冷边走,对邹行舟提出严正警告:“邹警官,我希望我们能平安到家,中途出了差错明天你就可以申请离职了,你和陆顶天是死党我没说错吧?真是物以类聚,不要欺负我,外乡人没那么好欺负!”
迟冷和方凝才淡出邹行舟的视线,邹行舟立即给陆顶天挂了电话:“陆顶天,你想害死我吗?立即停止一切针对方凝的行动!赵立志已经自爆了!”
“行舟,是我的错,我低估了那女人身边的小子,以后我自己来,不用你插手了,我已通知了手下停止行动,临江小组太生猛了,我这边也吃了大亏。”
“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惹方家的人,方凝在方家有多大分量你不是不知道,若不是天怒去对付东瀛了,我可以不客气地告诉你,你早就遭灭顶之灾了!”
方凝带迟冷回去很顺利,但不是原住宅,她当然要把他带到她的小窝里,方凝所住的不是什么小别墅,而是公寓区的两室一厅,是在三十层高的最顶层。
已经是后半夜了,两人都很疲惫,进了房间方凝匆匆就冲澡去了,迟冷则靠在沙发上就打瞌睡,方凝推醒他时把他吓了一跳,差点流鼻血!
方美女的蕾丝小内衣太性感了,还是粉红色的,迟冷要不反应就不男人了,他印象的方凝穿着上虽然很飒,但也是很保守加古板的,而且她的职业裙很长,作为公司总裁形象上很淑女,而现在可就不同了,大尺度开放!
迟冷捂着发热的鼻子,逃也似的奔了卫生间,冷水一浇才止住砰砰乱跳的心脏。
可是淋浴完了他没衣服换,只好裹了条浴巾出来又要睡客厅外的沙发,因为室内的壁灯灭了,迟冷小心翼翼的,他刚要躺下方凝在里间说话了:“冷子,快进来上床吧,别假不止的了,明天再给你弄衣服哦。”
迟冷犹豫了好久,还是躺在了沙发上,谁知他刚躺下,方凝就从床上跳下来,猛地扑在他的身上委屈地说:“冷子,你不能这样欺负我,干嘛不跟我一起睡?我有那么可怕吗?”
迟冷的生理机能终于在暗夜中被点燃了,他努力克制着自己道:“方美女,别这样好不好?我欺负你了将来还怎么家人呀?”
“我都和你讲明白了,你还给我装蒜!我掐死你!”方凝已经气不过了,真的掐起他来。
迟冷再难克制,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住她殷红的小嘴儿,方凝想要柔柔的感觉,又不想在沙发上做,但迟冷吻得她透不过气儿来,一双小手也被他卡的死死地,方美女在外面很强势,又没有这种经历,酒劲也没过去,很快被吻得连动都不能动了,迟冷在移开嘴唇后,很迅速地扒下她的小内内,身子一挺,一下就准确的顶了进去……
方凝尖叫起来,开始激烈的挣扎,迟冷双手卡住她浑圆的臂膀,再一用力,便顶破了她那层珍贵的膜!
“呜呜,冷子,你坏蛋,你!我不要做了,好痛!啊……”
狂风暴雨过后,迟冷将被折腾成小疯子一样的方美女抄抱进房间里,放在床上,按亮了壁灯,这才将梨花带雨的他为在怀里说:“我其实没那么猛,可你给我下了药,我能这样已经不错了,虽然我是用力排解的,可还是留了点后劲儿,要是正常人这种情况,早把你弄得哭爹喊娘了。”
“冷子,怎么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很痛很空又渴望,又害怕。”方凝泪眼花湿地看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