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姑娘,那么娇媚,性格彰显出男性的豪爽,有一种饱经风霜的气势。任随你怎么读她,都能让人心生爱意,看点多多。
冬姑娘说:“算了,我真是老四。从先来后到,年月排队,都是四姑娘。认了!”
夏姑娘道:“四姑娘好啊,一般都很可爱。老大,老二辛劳,老三不起眼,唯有老四要雨得雨,要风得风,风光无限,多拽。”
“二姐说了一大堆,我把老四给你吧,太酸溜溜了。”
大家哄笑不已。
夏姑娘说:“可惜,我无法受用,这个称号非你莫属。”
冬姑娘道:“我们还是喝酒吧,一边喝,一边聊。伊兰,去拿几瓶好酒出来。我这里有一个地下室,里面装满了酒。”
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不会是……田大哥的!是不是太巧合了一点。一会儿,仔细问问。
没有想到,冬姑娘真是海量,唯有夏姑娘能与她抗衡。她们旁若无人地兴趣大发,红霞掩面,娇羞翩翩,以男性的豪气喷发出女儿的阿娜!醉酒当歌,管她青春几何。性别若若!
我来到伊兰面前:“你叫伊兰!”
她低下头:“是。”
“你认识田大壮吗?”
她认真地想了想:“好像不认识。”
“你仔细想想。”
“不认识!”
可能是名字巧合吧!她记忆之中没有田大哥。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孟婆汤的原因。找机会让她同田大哥见上一面,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秋姐姐,你把我们甩了,一个人跑这里来,你也造不出小人儿吧?”冬妹妹说话这么新潮,我被雷晕了!估计脸若桃花了。
“冬妹,你呛着我了。”
她银铃般的咯咯笑了起来:“听说你嘴不饶人,怎么还要害羞,这可是大忌。羞涩等于口吃,口吃等于沉默。说白了,就是要脸厚。”
我装作惊讶:“哦,难怪,你胡须都长不出来!你可要教教姐姐,厚黑之门道。”
冬妹妹说:“春姐姐,你怎么不喜欢讲话。秋姐姐想告诉我们,女人都脸厚,所以才不长胡须。我初恋就喜欢有胡须的,像老中医那样。”
大家笑的不行。我说:“冬妹妹,你太逗了,女孩子的初恋都要找有胡须的。”
“不是,我修正一下,我意思是说,我喜欢医生,穿白大褂的。我感觉他们的服装是永远不过时的品牌,让人神往,心波荡漾。我喜欢他们那种潇洒,那种飘逸,风吹着白色的衣襟,那种波动,啊!太**了……”
春姑娘拍了拍桌子:“妹妹,你醒一醒,我感觉你是在喜欢白大褂。”
“春姐姐有眼光,我那时就那样想的,不管他是谁?做什么工作?哪怕在太平间工作都行,只要穿着白大褂,我都喜欢。”
夏姑娘笑的直打颤:“哎呦,哎呦,妹妹,你比田大哥还逗,理发师,厨师都穿白大褂呀!该不会都把他们爱上一遍吧?”
“就是,所以我后来全都放弃了,太多啦爱不完。厨师能满足胃,理发师能满足美,太平间工作员能满足刺激,内科管理胃脏,外科管理伤痛和多余。都不全面,反而杂乱无章,有点物极必反!听说他们时间久了,都容易患上职业病,那一天他们在睡梦之中完成他们完美无瑕的杰作,那我不就成为了唯一的候选人了!唯有这个候选人不能当。有点恐怖!”
我笑着说:“冬妹妹,你特意搞的下酒菜啊。”
“秋姐果然脑快,来,喝!我讲个笑话谜语给你们猜一猜。有个小屁孩说他肚子痛,大人问他肚子什么地方痛,他回答:大象上面。请问:大象是什么?”
我说:“小孩子用的是象型比喻,是在说他的小鸡**。大象有个长长的鼻子,就像小**。”
夏姑娘道:“秋妹妹和冬妹妹尽瞎说,大象鼻子多大,怎么会是小**,那不吓死人了。”
大家本来都没有笑,夏姑娘这一说,反而喧笑声声,不绝于耳。
离天亮可能不早了!这时,又传来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嚎叫,大家心里打了个冷颤。
我问:“冬姑娘,这东西那里来的,多不多?”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最近才出现的,以前没有看到过。应该不多吧?我也说不清楚。”
那叫声愈来愈近,好像就在冬姑娘的家门前。
春姑娘说:“这东西,叫的人心里不爽,夏妹妹,我们去把它解决了吧?”
夏姑娘说:“你敢去我就敢去,秋妹妹都能消灭它,我们也能。”
我说:“我们都去吧,有个照应。”
我们刚一出门,那东西迎面就向我们扑来。大家吃了一吓,定睛一看,有五个。也就是说,差点于我们两倍!
我们拔出刀来尽力砍去,大家都没有经验,刀法有点乱。
那东西好像感觉到我杀过它们的同伙似的,都避开我,去攻击春夏两人去了!只有一只来斗我。我砍了好久,都没能砍死它。我有点担心春夏两人,怕她们有什么危险。我有点体力不支,这样下去,对我们十分不利。我把砍改为刺,果然奏效,我一剑刺穿了它的胸膛。
“大家用剑刺它,既省力又准确。”我边说边过去帮春姑娘。
就在我和春姑娘刺死对方的同时,我们听到了夏姑娘一声惨叫。等把那东西消灭完,我们已经精疲力竭了。夏姑娘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我非常担心,假如现在又出现几只,我们不会再有还手之力了。太可怕了!
可能是天亮了吧,那东西没有再出现。我们抱起夏妹妹,她已经气息奄奄,满脸苍白。人死会变成灵魂,我不知道,灵魂死了,又将会变成什么?或者从此阴阳消失,永不存在?
春姑娘失声哭了起来:“夏妹,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你。”
“冬妹,快找个医生来。”我喊道。
“我们这里,好像,好像没有医生。”
我把夏姑娘的衣服月兑掉,发现她的伤口在肩膀上,有一片肿块,我用烈酒为她擦拭着伤口。夏姑娘那么天真可爱,我不希望她有什么闪失,我们大家都不希望她有什么闪失。我们才刚刚团员,上天不可能这么无情吧?
我感觉夏姑娘好像是中毒了,她浑身在发烧,我用脸颊去贴了贴她的脸,火一样的烫!我脖子上戴的那颗珠子掉了出来,正好掉到夏姑娘的伤口上。奇迹发生了!夏姑娘颤动了一下,苍白的脸上慢慢出现了红晕。我非常激动,这颗珠子具有如此魔力,实在是个了不起的发现!我闭上眼睛默默祈祷,苍天的惠顾啊!
“春姐姐,你的夏妹妹没有事了,她会好起来的,放心。”
春姑娘一直抓着夏妹妹的手没有分开过:“我们一起,经历了无数磨难,上天仍然这样对待我们,我非常生气,我真的非常生气了!怒发冲冠!!我不知道,假如夏妹妹没有了,我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至少是个愤怒的恶魔。我不知道。”
我这才发现,春姑娘也在极度激动之中。有些变化好像是不由人的,但它能激起人的愤怒。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天亮了。夏姑娘虽然没有什么危险,但她仍然在昏迷之中没有醒来。我们必须赶快回去找万国为她治疗,正好,我们的马车到了。
“冬妹,跟我们一块到我们那里去吧,让工关给你打一把佩刀。把伊兰带上。”
“好的。伊兰,你多去拿几瓶好酒,你可以叫上两个人帮你。”
“冬妹,你不会是蒙古族妞吧?”
“怎么会有这种认为。”
“美女配烈酒的民族啊!”
“哈哈,哈哈哈哈!”
回到美人国,万国为夏姑娘把脉,看了看伤口。
“她基本没有什么危险,吃点药,下午就能醒来。大家放心。”
春姑娘终于松了口气。
“我们带冬姑娘去走走,看看我们这里的气氛是不是一样,怎么样?”
“好啊,我正有这个想法。”
转了一圈,冬姑娘说:“可以啊,我们连在一起发展吧,把地府改变,改变。既然来这里了,就要过的有意义一点,是吧?还可以向周边发展,可能还有许多意想不到的资源。”
春姑娘说:“可能用不着我们来改变了,你们没有发现这里在偷偷地变化吗?有些事情,可能我们无法左右它。”
我说:“春姑娘说的是,我们可能真的左右不了它,但我们可以尽力,或许会有生机。就是说:大家拼一拼,说不定转机就来了。”
“拼一拼可以,那股力量很强大,我们不知道它的目的。”
“时间会让我们明白的。”
冬姑娘说:“无论出现什么情况,就算是末日来临,我们只要认真过好每一天就行了!看你们忧心忡忡,不累啊。”
“冬妹妹到想得开。”
我突然想到了田大哥,应该让他见一见伊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