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要喝你喝。我不参与。”明明看到设的一坑,申小曼还在一边乔装粉饰,金中良不耐地说。
“中良哥当真不给我面子?”申小曼扁着嘴,生气了。
“你可不可以给我先透一个底,你到底想把我坑成啥样?我哪里得罪你了么?你这人身上的毛病真多,有多动症,妄想症,强迫症,你没有发现自己的问题吗?你也不想想,我开了一天的车,此时需要休息。”金中良说得很委屈,丢给申小曼一双倦意重叠的目光。
小曼微翘丰莹的唇,佯装出矜持认真,“爷们,别巴巴地求我,好象我欺负你似的。我能拿你怎样?女人与男人角力,女人即使赢了面儿,输了的却是心。其实女人不贪心,不过是贪一丁点儿便宜,就知足了。而那丁点儿的小便宜还不够男人塞牙缝的,并且,完全不能用来弥补男人在这件事上给女人造成的惨痛代价。诶。一盏酒而已,竟让你这七尺汉子谈酒色变,我很失望。”
申小曼悻然挥手,好象她是饱经沧桑输了自己的女人,“跟你说这干嘛?再说你其实也没有开一天的车呀,从新都市到桃花镇,四个小时的车程,三百里而已。下午,你在车上呆着,也没见我去烦你吧。晚上我们家也好吃好喝地待了你。现在是午夜时分,你也该解了乏。我这又为你准备宵夜,一点吃食。可是你看你,看我的样子,象与我仇深如海。这么不待见我。我要问,如果是姬小丹让你喝,你喝吗?”小曼仰着秀长的颈子,先喝了一口。喝完酒,她将头微微地别向一边,略有伤心与自悲之意,眼圈变红。
“反正,反正你没安什么好意。”见申小曼隐隐欲哭的样子,金中良有些许的不忍,天知道他的同情会不会害了自己,“只要你别张网以待,那就喝两口吧。我得早睡,明天还有几小时的车程,你们坐在我车上,总不想我开着车打瞌睡吧?”
“我又不逼你,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喝多少,纯粹是自觉行为。”申小轻破悲为笑,给金中良一个妩媚的笑脸。表情转换之快,金中良心里大呼上当。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咱们也别划拳,那太麻烦。也不用掷签行令,我也不会那酸文假醋。我们就剪刀石头布,简单,易操作。怎么样?谁输了就喝一口酒。”小曼将一包花生米扔到金中良的怀中。
“哎哟。”金中良被花生米的冲撞给震了一下,警醒如兽的他以为申小曼扑上来呢。分辨清捏着的是花生米,才如释重负。到这时,金中良算是明白,她蓄谋已久,软硬兼施,他大脑不糊涂,还是被她牵着走。
“孔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莫非当年孔夫子也遇到这种急难之事而不知如何应对?”金中良自我解嘲地说,又指着酒瓶,“还是那84度的酒?”
“不是,是48度。”申小曼笃定地笑说。
“自酿的酒,怎么知道48度。”金中良领教过这酒的威力,绝然不会信的。
“这是我外公说的,他喝了一辈子酒,恐怕比中良哥喝的水还多吧。会没这点经验?我只能说这酒过于醇酽,中良哥还未识得。我还要补充一点,谁输了,还要接受对方一个问题,必须如实回答,不得编谎骗人。谁说了谎,不得好死。”小曼得意地嘴角上翘,“这叫什么来着?”
看她想的样子,金中良替她说,“大冒险,很幼稚的游戏。太罗嗦了。”他拧着眉,身子纹丝未动。她终于一点一点地亮出底牌了。
“对对,是大冒险。中良哥,你也不用对我怀恨,我告诉你,我也是一个大姑娘,你们男人口中所说的雏儿。”申小曼嫣然含笑,点水的眸子放着光亮。她急于交待自己的清白。却让金中良的脸上更红了一度。
金中良暗暗咂嘴,有些暗嘲,“我得恭喜你,实属不易呀。建议你用词文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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