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我特别的放松。一番龙凤之交,鱼水之欢之后,我大汗淋漓。身体的完全松驰,思想也就心猿意马了。我想起了洁白如玉的前妻何氏……我又想着了师傅考验一切弟子的道理……我还想起了野人……一切都是乱七八糟的。北一侠都看出来了。她轻轻抚模着我的左**,说,向大哥,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她还给我解释了一个事。说我那时进黄龙洞的过程,是人人都要过的一道关。
我心里格登了一下。心想我想的事,没说出口,她居然能猜测中。她真是非同凡人了。我顺妻子的话说,这事我想明白了,如果我连黄龙洞守门弟子的几招都闯不过,我能进得洞去吗?就是进去了,你又能干啥?做人不是吹的,武艺不是虚的。实打实,才是立足之本啊。
北一侠在我的怀中深情地望了我一眼,好看的长长的睫毛上,似乎都挂上了多情的泪滴。她不再唠叨了。一扭头就睡去了,一只手搭在我的肩头上。
我也重新平展展地躺在了石床上。天亮时,我们夫妻俩又同时冲动了一次。这一次她比我要得还凶。她说女人的后劲就是比男人足。我想笑,尚未笑出声时,她就起床了。
我总算被妻子北一侠料理得服服帖帖了。可我还是为陈强的路上遭遇而感到心寒。我曾私下里给北一侠反复保证,说陈强绝对可靠。我的保证如今得到了证明,可我的自尊却受到了创伤。我曾放下的一些事情,总是时时浮起,这种浮起虽不再左右我的情绪,但我还是深深地体会到了,一个人心是不能受到伤害的,一旦受了伤,恐永远也无法愈合。心伤比肉伤,百倍地难以治愈。
我情绪的好转,总算平添了北一侠一股子兴奋劲。北一侠穿好衣服,还跑到床头上来吻了我宽阔的下巴。她吻后,又把嘴放在了我的耳朵边,哈出了一口热气,说,这个陈强真的是个角色。他是红巾军与官军在北方最后一场战斗中幸存的一个徽州人。黄龙道人很满意他的一言一行。
北一侠的话说到了我的心里。黄龙道人的满意就是我最大的开心。知我者,莫如妻也。妻子用黄龙道人的欣赏来满足了我的功绩**。她终于把一种不和谐的夫妻气氛摆弄得十分和谐了。我抑止不住地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勾住了妻子的肩膀,咬住了她的嘴唇。她的嘴唇看起来厚实,但在我的更加厚实的嘴唇下,显得是那么的娇小玲珑。我越咬,她的嘴唇越小。小到够不着她的舌尖了。
她在我毫不放弃的咬噬中,慢慢地融化了。她和衣顺势又躺进了我的怀里,眼睛闭起来,变成了一滩水。我重新拨开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她的“三点”。她的小月复虽然没有我的前妻何氏那么地白,但也算白的了。她特别相来事地变换了一种睡姿。我开始对她发起猛烈的攻击。她对我的猛烈攻击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她终于心满意足了。
北一侠深深地吸了一口甜蜜的黎明,濡动着厚厚的嘴唇。她没有睡意。仿佛还在回味刚才的事情。我还想再睡一会儿,刚一合上眼,平静的洞外怎么传来了吵嘴声?
北一侠起身去看。只见一位索溪村的老乡与北一林正在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