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这不是我们该来的地方。拉牛牛
石厅的一个岔洞,是通向山顶的。我们三人,爬了七八个小时,在狭窄的石壁缝隙里攀爬。出了溶洞,我们站在山顶上,天已经黑了。大雨已经止住,天上漫天的星光,看着亲切温暖。
溶洞的经历到此就完结了,但该交代的事情还是要多两句嘴。
其实这个洞,到底在什么地方,有人都已经知道了。但千万别对号入座,那里已经是个风景区了,对冉遗的打扰已经过甚。这些隐藏的秘密,就不要再去追问。不然就违了我写这贴的本意。有些事情,就让永远的隐藏下去吧。
董事长他们那船人,也有惊无险的出了洞。没有任何人伤亡。
董事长还是那个浙江人,他拉了几个生意伙伴,本想继续挖掘溶洞深处。可因为来自当地村民的压力,无法继续施工。罗师父也不知所踪,他本来就是个神秘莫测、来历不明的人。事后,竟然没有几个人能记得他曾出现过。罗师父不在,浙江人也无从知晓该怎么去找溶洞的最精华处。此时就不了了之,浙江人就用筹集到的资金,把猇亭古战场给买下,真的做起旅游的生意。
杨泽万坐牢了,当然不是因为故意杀人,而是他承接的水坝工程太滥,查出他贪污工程款的事实。杨泽万很仗义,说这个事情跟我这个技术员无关,是他自己瞒着我所为。
郭力也在村民选举中,当了这山村的村主任。他这一辈子都要守着这个溶洞了。
我第二天就收拾东西走了,经理爽快的答应了我的辞职。
走的那天,我去娟娟那里领工资。娟娟不在,她回市内了,李慧用手上的备用款给我发工资。
我跟着李慧到了她寝室,等着她给我拿钱。
李慧在寝室里,并不急着给我工资,跟我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对我不再是那种爱理不理的态度。被我说的无聊的笑话,逗得呵呵笑。
看来日久见人心,这丫头见我在洞里的作为,对我心生好感了。
李慧月兑了鞋在,床上坐着,幽幽地对我说:“回去了,你还会来找我吗?”
我靠,这么明显的表白,我哪里听不出话外之音。
我坐到李慧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肩膀,“我腿断了,也会找你的。可我实在是不想再来这个地方了。”
“没事”李慧声音变得纤细:“我过两天也回去了,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我还说什么话啊,现在说话不都是多余吗,行动最重要。
我把李慧压倒床上,手忙搅乱的月兑她的衣服。
李慧对我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一点都不拒绝我,竟然帮我褪去身上的衣物。
桃花运来了,挡都挡不住。
李慧的上衣被我拨去,身材真***好,我紧紧搂着李慧,深吻着她。
李慧在我身下迷离,呜呜的哼着。
我**的身体和李慧柔软的胸部紧紧贴在一起,**高涨。
李慧的双腿也把我盘住。
我手往下伸探,想有进一步的作为。
突然听到身后一声大声的尖叫:“老八!你月兑光衣服在我床上干什么?”
我回头看去,看见董玲衣着整齐的站在寝室的门旁边。对着我怒气冲冲的怒吼:“你这个臭流氓,你到底在干什么龌龊事……”
我全身冰凉,身体僵硬,无法动弹一下。更不敢回头,去看床上的董玲是谁。
我身下的是什么……
(冉遗完)
时间过的真快,我感觉自己都不再年轻了。同学一半的人都结了婚。有的在单位混的好的,都当领导了。可我呢,我又被老板炒了鱿鱼。一年来,我找了七八份工作,没有一个干的长的,最多的一份工作,干三个月就被老板给辞退。
一个人走在夜色中繁华的街道,感叹不已。我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差呢。这么大的一个城市,竟然找不到一份合适的工作。
走到了大洋,看见路街边坐着一排算命的瞎子。心想,当初难道我的选择错了,如果当年在草帽人面前选择了另外一个人生,现在至少不会为生存担忧吧。可是那种生活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啊。我只想做个平凡的人,有份稳定的工作,谈一百几十个女朋友,然后找个合适的女孩结婚,再生个孩子,平平淡淡,波澜不惊的过一辈子,多好。
当年大暴骂我,说我不该放弃。他向草帽人说,能不能取代我走那条人生道路。可是被草帽人拒绝。
大暴却不死心,孜孜不倦的想进入那个圈子。
我如果能和大暴交换一下人生,该多好,都能得偿所愿。可惜,人都是下贱的,都对自己身处的环境不满。对自己已经所有的事物不屑于顾,却想着自己无法得到的生活。
比如我想跟大暴一样,当个律师,每月拿着高收入,周旋于若干美女之间。
可大暴却对身边女人的热情无动于衷,律师虽然当着,却不太上心,幸好他天资聪颖,能力超人,不然律师那里当得下去。不过他当不下去,也无所谓,他迟早会辞退律师这个职业的。他的志向,是当个神棍。
“不是神棍,是术士!”大暴每次听到我提起神棍这个名称就恼火,是的,他想当术士。
术士这个称呼在民间是很少听到。在道家炼丹和巫术的高人间一直流传着这个默契:洞悉阴阳的不见得是术士,术士是其中的佼佼者。有名额的,只有德行和法术顶尖的神棍才有资格被人称呼术士。或是自身的某些异于旁人的命数,才有这个可能。
草帽人当年说我有个这个命数,但我不想当神棍。
大暴想当,但他没这个命数。但他的精神执着,他相信自己的人生,就是要当一个术士,他相信凭他的努力,他会走到这一步。
大暴现在就坐在一排瞎子之中。他戴个墨镜,装瞎子挺像的。我挨个看瞎子,找了好大一会,才认出他。
我走到大暴面前对他说道:“给老子算个命,什么时候发财?”
大暴没抬头,“你来了啊,看你***躲我多久。”
“好好的正经事不做,跑这里来扮瞎子骗人。到底是你傻,还是我傻。”
大暴把墨镜取下,“你小点声音,老子花了好大的功夫在在这里有块地盘。可让别个听到了。”
我扑哧一笑,实在忍受不了大暴这么郑重谨慎的模样。
大暴连忙把下的马扎收起,把身前的签子放进书包。拉着我走到人少点的地方。
走到向阳的门面下,这里人少些。他又支起了马扎,安稳地坐下,又把墨镜给戴上,“不说借钱给你,你就不来找我是吧。”
“你这个人没好心,我不想有你这个朋友。”我故意气大暴,懒懒的在大暴身边的路阶坐下。
“上次的事算是我错了,我不该帮田叔叔干那种缺德事。我想了,我从基层做起,从算命做起,不再好高骛远。”
听着大暴说得一本正经,我都***想揍他,“废话少说,先把钱给我,老子连烟都买不起了。”
大暴摇摇头,给了我三百块钱。我拿了钱,心里稳当多了,看来这个月吃住有着落了。我身体往后躺,靠在门面的铝合金门上。
两个人暂时无话,看着热闹的街道上人来人往。
“老八,”大暴开口了,“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们说过的话啊?”
“老子说的话没一千万,也有八百万了,你说的那句啊?”
“当年你说,我们两个人,一个人算命,一个人当郎中。浪迹江湖,无忧无虑,走遍全国,自由自在……”
“还他妈闲云野鹤呢。”我打断大暴:“读书时二黄八调的这种话你还当真啊,信了你的邪,你要去就一个人,别拉上我,我还要挣钱,找女朋友呢。”
大暴默不作声,我看着他装模作样,心里暗想:估计王八真的是这个想法。
“其实,这次找你,我是有事情要你跟我合作……”
“打住,你还是算了,我不想搞那套……”
“你听我说完啊,我一个人弄不来,有些事情我不懂的,我每次算水分都算不准。可你会算……”
大暴不说话了,因为一个年轻女孩走到我们面前,迟疑的看着王八手中的签子。看样子是想算命。
“算姻缘还是财运。”大暴的口气好纯熟,完全是个算命子的态度。
我也来了兴趣,看着女孩长得漂亮,说不定有机会胡说一番,套个近乎,能继续发展都说不定。
“我想算姻缘……”女孩期期艾艾的说道,另一个女孩也走过来了,“不要信这些,你和刚刚会和好的。”
“不好意思,下班了。”我没好气的说道。原来这女孩有男朋友,劝她的女孩长得又惨不忍睹,我顿时泄了气。
“呵呵,”女孩笑了:“算命的也下班啊。”
“难道只有公务员才有休息啊,算命的也是劳动者,也有休息的权利。”我故意作出很激动的表情。
“咯咯,两个疯子。”两个女孩走了,边走边笑。
“喂喂,你怎么晓得我叫疯子。真厉害,干脆你来算命吧。”我在她们的背后喊道。
大暴把我直愣愣的看着:“你坏我的生意干嘛。”
我一把把大暴的墨镜打掉,“老子见不得你装神弄鬼,堵得慌。走,到旁边夜市喝酒去。我请客。”
和大暴喝了几瓶啤酒,两人的话多了些。
大暴掏出一个卡片,对我说道:“老八,我现在真的在做这个生意了。你晓得吗,我的水平比刚才旁边的瞎子要高得多,我才来了两个月,还只是晚上来,生意就比他们好多了。很多回头客,带人来找我算命。你信不信?”
“我信。”大暴这点能力还是有的,他文化这么高,区区算个八字、姻缘,不在话下,那里是那些连一天学都没上过的瞎子可比。神棍不可怕,就怕神棍有文化,更何况大暴这种名牌大学出来的高级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