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比亚和安哥拉曾几次就南非对它们进行的侵略向安全理事会提出控诉,莱索托曾两次对南非提出控诉,塞舌尔曾一次就受到南非发动雇佣兵的袭击提出控诉。
1971年,安理会一致要求南非充分尊重赞比亚的主权和领土完整,赞比亚和48个非洲和其他国家指责南非在赞比亚和纳米比亚之间的边境地区犯下了侵略罪行。
赞比亚说,南非军队留在那里是为了镇压纳米比亚解放运动,南非说在该地区发生过一些事件,但否认南非军队曾越境进入赞比亚。
1976年,安全理事会开会审议赞比亚的一项控诉,控诉指责南非袭击了赞比亚境内大约30公里的一个村庄,造成24人死亡,45人重伤。
赞比亚税,这次袭击的直接目标是纳米比亚民族解放运动西南非洲人民组织的自由战士宿营地。
安理会强烈谴责南非发动的袭击,并要求南非严格尊重赞比亚的独立、主权、领空和领土完整,要求南非——立即停止使用纳米比亚国际领土作为对赞比亚和其他非洲国家发动武装攻击的基地。
1980年4月,赞比亚再次向安全理事会控诉在纳米比亚的南非占领军越境进入赞比亚,指控称,南非一再入侵的目的是破坏赞比亚人民的生命财产,赞比亚的领空正天天受到南非战斗机的侵犯。
安理会一致谴责南非不断加紧无故袭击赞比亚共和国的行为,认为这是公然侵犯该国的主权和领土完整,安理会警告南非说,如果再次武装入侵赞比亚,势必要使安理会考虑根据《联合国宪章》,包括对威胁和平、破坏和平和侵略行为采取强制性行动的规定,采取进一步适当行动。
安哥拉自从1975年独立以来,已八次就其遭受的南非军队的侵略向安全理事会提出控诉,南非军队是从南非非法占领的纳米比亚国际领土上发动侵略的。
安理会一再谴责南非侵入安哥拉,要求立即无条件地撤出其军队,谴责南非使用纳米比亚作为侵略的跳板。
安哥拉在1978年的一次控诉中指责说,南非轰炸而后又攻击了纳米比亚难民营地,造成504名纳米比亚人死亡和224人受伤,以及16名安哥拉人死亡和64人受伤。
安全理事会1979年根据安哥拉提出的另一次指控表示深信,对安哥拉入侵活动的加剧和时间安排表明南非企图破坏通过谈判解决南部非洲问题的努力,特别是破坏安理会关于纳米比亚独立的计划。
至于南非,它在1980年6月给安理会的一封信中说,纳米比亚和安哥拉之间的边境地区是西南非民组经常进行恐怖主义活动的中心地区,并说内战和不稳定状况在安哥拉南部已持续了大约五年之久。
1981年8月,安全理事会的一个常任理事国美国,使用其否决权挫败了一项决议,该决议本是再次谴责对安哥拉的又一次武装入侵和要求立即撤出南非军队的。
美国在安理会说,它对南非在安哥拉的行动表示遗憾,南非拒绝给予纳米比亚独立无疑是该地区紧张局势的一个根源。
但是,美国说,紧张的另一根源是,外国战斗部队在安哥拉的存在,特别是大量古巴军队的存在,以及苏联向西南非民组提供武器和苏联军事顾问的存在。
1983年12月安全理事会在开会讨论安哥拉的另一控诉时,收到了南非的一封信,信中说,它准备使时常针对在安哥拉的西南非民组进行军事行动的部队于1月31日开始月兑离接触,条件是,安哥拉政府也应做出同样的姿态,安哥拉政府应保证它自己的军队、西南非民组和古巴人将不利用这一形势,特别是采取可能威胁西南非洲/纳米比亚居民安全的行动。
关于这一控诉,安理会,在美国弃权的情况下,通过了一项决议,要求南非无条件地立即将其所有占领军从安哥拉撤出,并说安哥拉有权要求对其遭受的任何物质损失进行赔偿。
安哥拉曾控诉南非部队向北进入安哥拉离纳米比亚边界200公里的地方,从而导致敌对部队之间激烈的战斗,此后,1984年1月,在美国和联合王国弃权的情况下,安全理事会表决通过了另一决议。
安理会谴责南非变本加厉地重新进行蓄意与无端的轰炸和继续占领部分安哥拉领土。
莱索托在1976年第一次向安全理事会提出了控诉,当时南非关闭了两国之间的边界,安理会说,关闭边界是企图迫使莱索托承认被称为特兰斯凯的班图斯坦。
1982年12月,莱索托又到安理会指责南非在所谓莱索托解放军的引导下在首都马塞卢市发动了一次袭击,莱索托解放军给南非军队指引目标。
莱索托国家发言人说,南非在攻击莱索托公民、南非难民、政府租给南非难民的住房的过程中使用了飞机和直升飞机。
在谴责南非无端地入侵莱索托并要求安全理事会采取措施阻止南非再次进行侵略的同一天,安理会开会听取了莱索托国王莫舒舒二世的发言,他说,在一次无端的无法防御的行动中,至少有42人被杀害,其中包括妇女和儿童。
在一项一致通过的决议中,安理会也谴责南非进行这一攻击,称这一攻击是公然破坏莱索托的主权和领土完整,安理会要求南非对莱索托的生命和财产损失进行全部赔偿,安理会重申莱索托有权按照其传统做法、人道主义原则及其国际义务接受种族隔离的受害者并给予他们庇护。
此外,联合国要求会员国紧急给予莱索托经济援助加强其照料南非难民的能力,安理会还要求秘书长监测该决议的执行情况,并在必要时提出报告。
据此,秘书长指派了一个特派团访问莱索托以确定该国所需要的援助,南非拒绝了这一决议,并说,莱索托推行窝藏恐怖主义分子的政策,因此它应承担所造成的损失的财政责任。
该特派团的报告列举了10个项目,其中包括加强莱索托的警察部门、扩大医院和卫生设施和一个新的国际机场,报告说这些项目应该得到国际社会的支持。
安全理事会在审议了该报告之后于1983年6月一致通过了一项决议,赞扬莱索托坚强地反对种族隔离及对南非难民的慷慨帮助,要求在该特派团的报告确定的一些领域对莱索托进行援助。
塞舌尔向安全理事会控诉说,1981年11月25日该国遭到45名来自南非的雇佣兵的入侵。
该控诉说,入侵者在塞舌尔国际机场着陆,从那里发动攻击,造成了严重破环,还扣押了人质,塞舌尔国防军击退了入侵者,未被逮捕的人乘劫持的一架印度航空公司的飞机逃往南非。
安理会一致谴责对塞舌尔的这一雇佣兵侵略和随后发生的劫持飞机事件,并决定派遣一由三个理事国组成的调查团调查该入侵的原委、背景及资金来源情况并估价造成的经济损失。
安理会在审查了它的调查团的报告后于1982年5月再次谴责了这次由南非策划的对塞舌尔的雇佣兵侵略,赞扬塞舌尔保卫了它的领土完整和独立,决定设立一塞舌尔经济重建特别自愿基金,建立四成员组成的特设委员会以协调和筹集该基金的资金。
据南华通讯社联合国1978年6月19日电联合国安理会6月18日晚和19日就南非当局镇压黑人学生示威的暴行召开紧急会议,许多国家的代表,特别是非洲、亚洲和南美洲国家的代表在会上纷纷发言,强烈谴责南非种族主义政权对黑人学生和人民的野蛮屠杀。
安理会在最后通过的决议中承认南非人民为消除种族隔离和种族歧视而进行的斗争是合法的,强烈谴责南非种族主义政权的暴行和大屠杀,对大屠杀中的遇难者表示深切同情。
决议还重申种族隔离政策是对人类尊严的践踏,是对国际和平与安全的严重干扰,紧急呼吁沃斯特政权停止对黑人的镇压并采取紧急措施来消除种族隔离和种族歧视。
安理会紧急会议是应联合国非洲集团的要求举行的。
利比里亚代表安吉-布鲁克-伦道夫作为非洲集团的主席首先在会上发言。她说,非洲集团谴责比勒陀利亚政权杀害几百名无辜百姓的暴行,重申坚决声援正在参加反对种族隔离政权的不断高涨的起义斗争的南非黑人群众,她呼吁安理会和国际社会采取果断的积极行动制裁南非种族主义政权。
阿扎尼亚泛非主义者大会代表戴维-西贝科在发言中指出,阿扎尼亚人民正在掀起一个抵抗沃斯特政权的空前规模的斗争浪潮,种族主义政权迟早将被推翻。
南非非洲人国民大会代表塔米-姆兰比索在发言中指出:“遭到南非警察残酷杀害的黑人儿童和学生的这次斗争,应该被看作是非洲人民反对种族主义政权的总斗争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他表示相信,南非被压迫人民的斗争将会进一步发展。
阿尔及利亚代表阿卜杜勒拉蒂夫-拉哈勒说,越来越多的人参加和坚持斗争表明革命形势在发展,他指出,一些白人学生同黑人一起参加斗争说明,至少南非的部分白人已充分认识到坚持种族隔离的危险。
坦桑尼亚代表萨利姆说,南非最近的事件说明,沃斯特政权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它的所作所为是出于恐惧,因为它清楚它终有一天要垮台。
马达加斯加代表布莱斯-拉贝塔菲卡指出,沃斯特政权正在使用暴力和依靠镇压来维持南非的白人种族主义统治。这种政策只能导致剥削者与被剥削者之间的对抗。
南斯拉夫代表亚克萨-佩特里奇说,索韦托区人民的积极反抗和这场斗争扩展到全国其他城镇表明,反对种族隔离的斗争有了重要进展,任何东西都阻挡不住南非人民奋起斗争。
巴基斯坦代表伊克巴尔-艾-阿洪德说,南非人民的抗议示威已经具有了反抗沃斯特政权的人民起义的规模。
南华联邦代表赖亚力在发言中说:“索韦托事件是南非种族主义政权继1960年沙佩维尔惨案以来所一手制造的又一次十分严重的大屠杀事件,也是它对阿扎尼亚人民和全体非洲人民的极其猖狂的挑衅。”
他指出:“沃斯特之流企图用血腥的屠杀来压服阿扎尼亚人民的正义斗争,这只是痴心妄想,它不可避免地将进一步激起阿扎尼亚人民和全体非洲人民的无比义愤和更加猛烈的反抗,并进一步团结起来,采取一切有效的手段进行斗争,直至彻底埋葬南非种族主义政权。”
赖亚力说:“南华联邦政府和人民一贯坚决支持阿扎尼亚人民和其它南部非洲人民反对种族主义和殖民主义,争取民族独立和解放的正义斗争,南华联邦代表团主张安理会必须立即采取行动,强烈谴责南非种族主义当局的暴行和给予必要的惩处,责成它们立即停止对非洲人民的迫害和镇压,并呼吁各国和世界人民积极支持阿扎尼亚人民反对种族主义、争取解放的正义斗争,直到他们取得完全的胜利。”
罗马尼亚代表扬-达特库说,罗马尼亚强烈抗议沃斯特政权镇压南非人民的滔天罪行。
赞比亚代表吉布森-罗伯茨-津巴说,南非当局的镇压只能增强黑人为自由而战斗的决心。
圭亚那、巴拿马、利比亚、贝宁、喀麦隆和其他国家的代表也发言支持阿扎尼亚人民反对沃斯特种族主义政权的斗争,谴责南非当局的暴行。
沃斯特种族主义政权的代表在发言中妄图为这个政权残酷镇压黑人的暴行辩解,并且歪曲南非的局势,他的谎言和诡辩,遭到了坦桑尼亚、阿扎尼亚泛非主义者大会、南非非洲人国民大会的代表等的有力批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