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飞的很快,到达了京城一个军用机场后又换了一架军用直升机,这才真正的朝基地飞去,看方向似乎是朝着西边飞的。飞了半个多小时,飞机降落在一处偏僻的山里空地上,旁边一辆军用吉普车在等着,下了飞机上了车又绕着山路跑了半个多小时,这才来到基地的入口处,检查了身份后基地大门开启,工作人员把陈玉峰领到一间办公室,陈玉峰一进去才知道今天接待他的是个熟人,是老人身边的凌云。
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凌云就代替了曾永平的位置,老人的寝食饮居一直都是凌云在负责,包括老人的很多事务都交给了凌云来做,现在的凌云俨然已经被当做了接班人来培养。[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凌云来刚进办公室就笑着伸出手跟陈玉峰打招呼,两人坐下后凌云说道:“老人家现在在开会所以让我先过来,我们也都是老熟人了,小峰有什么事就先跟我说说吧,等老人家开完会我再带你过去。”
陈玉峰说:“凌哥是这样的,我遇到一件事但是凭借一般的力量解决不了,所以我才过来麻烦老人家的,只有他老人家能够作主解决这件事,凌哥我先放一段视频给你看吧,相信看完后你会知道个大概,我再详细的跟您解释。”
凌云点了点头,陈玉峰拿出随身的笔记本,把内存卡连接上电脑把顾明雨的视频播放出来给凌云看,接近半小时的视频结束后,凌云不禁也皱起了眉头。
陈玉峰说道:“凌哥视频就这么多,画面上这个人现在已经被害,他的老婆和儿子也已经离开了国内,而后面这个人我不认识,不知凌哥认不认识,这起案件据我判断跟此人有很大关系,所以我才来找老人家,否则以我个人的力量没办法查处真相,而且此前我住的房间里有人去过但是没有丢失任何东西,因为我那几天不在而且东西又是随身携带,所以没被发现,但是这应该也说明这个视频的重要性。”
凌云想了想说道:“小峰这个视频你是在哪得到的?确定真实吗?”陈玉峰回答说:“视频是死者生前用快件寄给我的,只有我一个人看过,而且我在死者的家门口也见过此人,这人和死者的妻子的关系我也是亲眼所见,而且此人经常去死者的家里,而且据顾明雨视频里所说包括这个小孩也不是他自己的,我去现场查看过顾明雨的尸体,死于服用安眠药只是假象,真正的死因是因为中了一种叫断魂蛊的蛊毒,而且蛊虫现在就在我的手上,是我在现场发现的,这些资料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在我来这里之前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所以凌哥可以放心,我所说绝对真实而且保密。”
陈玉峰说完把木盒打开把断魂蛊拿了出来,此虫似乎闻到了凌云的气息后有些亢奋,挣扎着想要靠近凌云,但是它被陈玉峰夹住挣月兑不开。凌云看过后示意陈玉峰收起蛊虫,接着凌云说:“小峰关于此人的背景此时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我会把所有情况报告给老人家知道,内存卡里的内容你收好,等我汇报完毕后老人家应该会亲自看的,你耐心等等,我这就过去那边汇报整件事,你先休息一会再说。”
随后凌云嘱咐工作人员把陈玉峰领到休息室休息,凌云快速的乘着直升机飞去老人那里。陈玉峰来到休息室坐在沙发上,打开笔记本电脑连接上网络发现有一封新邮件传送过来,陈玉峰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封邀请函,来自苗疆的邀请函,邀请陈玉峰去参加九黎族的文化节。
这封邀请函只是非正式的,如果同意参加的话还需要点击邮件里的链接地址,注册自己的个人信息注册完毕后那边组委会会根据你的个人地址发一封正式的邀请函,陈玉峰本就打算去参加九黎族文化节,这封邀请函正合心意,而且文化节定于明年四月份举行,文化节期间还有世界各国市长级会谈在苗疆举行,这次会谈会有来自全世界各个国家的大城市的市长。
会谈内容包括商务合作,文化交流,旅游互动,等内容,可以带动各个国家城市的经济发展,旅游资源的开发,相互之间形成互补型的合作,属于一个合作性质的交流会,很有意义。
所以九黎族文化节也想借着此次会议的东风,让全世界各国对中华文化,苗疆文化,九黎族文化,都有一个深刻的认识和了解,届时到会的嘉宾来自各个方面,有商人、政府官员、各个党派知名人士,作家、科学家等等,而且文化节更是组建了一个大型的演出队伍,文化节开幕当天更是有热闹的文艺演出,也请了许多知名的艺人前来参加演出。
陈玉峰因为也是名人而且在医学方面有很高的建树,他的事迹现在网络上依然在流传,九黎族文化节组委会才会发邀请函给他。陈玉峰按照邮件的链接地址注册好以后,工作人员给他送了一些吃的。
陈玉峰一直呆到下午三点半,凌云才回来,领着陈玉峰又坐上直升机飞向另一个地方,在飞机上凌云告诉陈玉峰,这次老人家很重视这个事,要陈玉峰亲自过去把视频播放给他看。凌云还告诉陈玉峰老人家有些不高兴,让陈玉峰说话时尽量婉转一些。
说完公事两人又聊起了一些别的,凌云告诉陈玉峰老人家自从上次以后,每天坚持练习陈玉峰教给他的阴阳五行拳,身体一直很好精神也不错。现在很多老干部都跟着老人在练阴阳五行拳,连他自己都在练而且感觉的确不一样。
陈玉峰告诉凌云长期坚持练习的确有养身的效果,如果再能配合养身药酒的效力,不能说百病不生,起码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两人一路相谈甚欢凌云也对养身药酒很感兴趣表示回头一定要试试,陈玉峰说免费赠送一些给他先尝尝。
两人说着说着飞机到了一座新的基地,这里看起来就新建不久,凌云没有说陈玉峰也没问,这些都是属于机密的东西,陈玉峰明白自己不属于这个圈里的人,知道的太多不好而且就算问了凌云也未必会如实说,根本没有必要问那么多。
进入基地的过程倒是很顺利,毕竟有凌云领着也没什么过多的检查,这座基地也是在一座大山里,但是不像别的基地里那么多人,也没那么大,就好像一栋大一些的别墅一样,里面布置的像是一个家的感觉,一进门一个大厅大概有四五百个平米,大厅里没有布置太多的奢侈品,只有一排真皮沙发一个茶几,还有一部大屏幕液晶电视。
大厅几乎占据了整个基地的一半,其他的房间都是关着的,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这里工作人员也不多,但是看得出来一个个都很精神,陈玉峰跟着凌云走到大厅右侧的电梯里,进了电梯陈玉峰才知道,这里其实并不算小,总共有七层,这里是第七层,下面还有六层,原来这里一切只是表象。
两人进去后凌云按下了电梯的第三层,电梯一路往下很快下到三层,出了电梯陈玉峰跟着凌云来到一间办公室形式的房间里,然后打开了一个暗门走了进去,进去后一路七拐八拐的过了一条长过道,才又来到一个大门前。
凌云按了门上的密码大门才缓慢的打开,然后两人走了进去,进去之后陈玉峰知道这才算是真的到了,这里布置的很简单,明显的是办公室兼卧室的样子,而且都是红木的家具多,只有一套真皮的沙发和茶几。
两人进去后凌云让陈玉峰坐下,然后大厅左侧卧室的门打开,老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陈玉峰忙的站起身来,老人看到陈玉峰笑着摆了摆手说:“小峰来了啊,这一路辛苦了,这里不好找吧,哎,我这老头子也不喜欢这里,可是又没办法,都是凌云非要安排这个地方见面,你坐嘛不要紧张我要听你的报告。”
陈玉峰今天见到老人的样子和上次见到的区别很大,上次的老人显得有些萎靡,但是今天的老人眼神很亮而且脸色很好,红润有光泽,再加上头发也染成了黑色,显得年轻了许多。连走路的步伐也稳健了许多,显得有力的狠。
老人大步走到沙发边示意陈玉峰也坐下,坐下后老人说道:“小峰啊,我这身体自从练了你教我的那个拳以后,感觉越来越有力气了,真不错,我还一直想要再让你指导指导我呢,就是太忙了没有时间,毕竟还是老了精力不行了,比不得你这年轻人,以后啊有时间你可得经常来看看我,我这老头子没几个朋友,你算一个。”
说完老人爽朗的笑了起来,陈玉峰笑着说:“老人家你的身体现在越来越好了,精神头也比以前足了,我刚才还和凌哥说呢,等我回去送一些我自己酒厂的养身药酒过来,您也尝尝每天喝一点,再加上您练这阴阳五行拳,肯定身体会越来越好的。”
两人又说了些别的才进入正题,陈玉峰打开了视频播放给老人看,老人的表情随着视频播放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凝重,视频播放了半个小时左右,老人一直都很沉默,视频放完了以后老人都没有说话,默默的注视着笔记本的屏幕。
良久老人才幽幽的叹了口气,陈玉峰和凌云在边上都没有说话,老人喝了口水看着陈玉峰说道:“小峰,在说这件事之前我有点话想对你说,这件事暂时不能处理,必须要放一放,视频里出现的这个人身份确实不一般,而且这段视频也是断断续续的,我得详细的派人调查以后再做决定,不能随便下结论,而且这也是他的一家之言,即使他已经不在了,但是也不排除他被人利用或者是有所图谋,你也知道到了我们这种层次以后,做什么事都必须要小心谨慎,不能随便给任何人下结论。”
陈玉峰点了点头说道:“老人家我也就是考虑到这个,才没有把视频给第二个人看,一直留在身边,至今为止除了凌哥以外就我们两个看过,而且这里面还牵涉到苗疆那边的人,但是我没有肯定到底是谁或者是哪个组织做的,所以我才来找您,希望把所有的情况都告诉您,我想也只有您才能帮到死者,而且死者的女儿也是我的学生,死者生前也把女儿托付给我,我不能食言我必须保护她,现在事情弄的这么严重,如果没有您以我的个人力量,恐怕自保都困难。”
老人听陈玉峰说完点了点头,然后老人抬起头对凌云说:“凌云你下去安排专门的人去调查此事,要谨慎仔细不要随便下结论,还有必须把谢兰母子找回来,她们是很重要的证明人,有了她们也许会好很多,你去办吧尽快想办法把她们找回来。”
凌云点了点头快步的走了出去,老人接着对陈玉峰说道:“小峰啊,你现在主要都在做什么?不是开公司吗?怎么又跑到岭南当起老师来了?”
陈玉峰回答说:“是因为岭南医科大学的徐教授找到我,邀请我做他们学校的客座教授,我上个月才开始到学校教课,其中我的一个学生叫顾文娟,也就是死者的女儿,她对我说了自己的故事,想让我帮帮她,我呢也调查过她家的情况,的确像她说的那样,但是随着事态的发展,我又发现她家的情况有些复杂,我也是刚刚开始调查没有想到会引起这么复杂的事来,前几天我在案发现场被抓起来,这不是刚刚放出来,出来以后我觉得自己的能力不够处理不了这件事,才来找您帮忙。”
老人点了点头说:“小峰啊,这件事的确不是你能搞清楚的,你来找我就做对了,你别着急听我来跟你说个故事,听完这个故事你就明白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