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神医你好,拜托你快來看看我的女儿吧,她一直昏迷不醒,呼吸和心跳都十分的微弱,像是死了一样,我怎么叫都叫不醒。”武田信之助见到沈全安后,立刻激动不已的握住了沈全安的手,一脸紧张的道。
沈全安安慰道:“武田先生,请你不要着急,我要进一步看看令爱的病情才行。”
“是是是,沈神医,这边请……”武田信之助拉着沈全安的手便來到了躺在床上的武田法子身边。
沈全安将药箱放在地上,先是翻开了武田法子的眼皮看了看,又用手在武田法子的鼻下感受了一下呼吸,然后才将手搭在了武田法子的手腕上,去感受武田法子的脉搏。
他检查完毕武田法子的病情后,扭头对武田信之助道:“病人进入了假死状态,可是病人身上沒有受伤,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变成这样的?”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她先前被人掳走了,再被送回來的时候,就已经是昏迷不醒了。对了,假死状态是怎么一回事?”
“假死状态是指人的循环、呼吸和脑的功能活动被高度抑制,生命机能极度微弱,用一般临床检查方法已经检查不出生命指征,外表看來好像人已死亡,而实际上还活着的一种状态,经过积级救治,或许能暂时地或长期的复苏。可是看病人这种情况,进入这种状态,起码有一段时间了,为什么你们不及时送往医院进行抢救?”
武田信之助听后,也是一阵懊恼,急忙对沈全安道:“沈神医,你是神医,你一定有办法救我女儿的,对不对?”
“这个嘛……”沈全安犹豫了一下。
武田信之助一脸的紧张,一把抓住了沈全安的肩膀,眼睛里充满了期待:“沈神医,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你能够救我女儿,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这个不是钱不钱的问題,而是你女儿的这种状态,跟一般的假死还不一样。一般的假死,常见于各种机械损伤,如缢死、扼死、溺死等等;或者是各种中毒,如煤气(co)中毒、安眠药、麻醉剂、鸦片、吗啡中毒等;又或是因为触电、脑震荡、过度寒冷、尿中毒、糖尿病等等。但是,你女儿的身上完好无损,沒有一点伤痕,也看不出來有一点中毒的迹象,你让我如何下手?”
武田信之助听后,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软绵绵的坐在了地上,缓缓的说道:“既然我女儿不是因为这些进入假死状态的,那么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据我的推测,应该是人为的,有人用一种很特殊的方法,控制了你女儿的神经系统,让她的整个脑神经系统暂时处在休眠时期,并且高度抑制他的循环、呼吸和脑部功能的活动……”
“那该怎么施救?”
“解铃还需系铃人,即便是你跑遍了各大医院,也未必能够救醒你的女儿,所以,你必须要找到那个把你女儿弄成这样的人,只有他才能将你女儿救醒。”沈全安苦口婆心的道。
武田信之助沉默了片刻,在心中暗想道:“法子是我最疼爱的女儿,也是我的幕后军师,如果她一直处在这种状态,那以后武田制药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又怎么能够对得起死去的妻子……”
一想到这里,武田信之助便在心中做出了妥协。他站了起來,对沈全安道:“沈神医,多谢你的建议,我会用心考虑一下的。小刘,你去财务部取两万现金來,给沈神医做出诊费……”
沈全安摆手道:“无功不受禄,何况我也沒有能够看好武田小姐的病,实在是受之有愧,就不用什么诊费了!”
“那不行,大老远的请沈神医來一趟,耽误了沈神医的许多时间,我是个商人,知道时间就是金钱的重要性,这两万也不多,算是对耽误沈神医时间的补偿,如果沈神医不收下的话,我的心里也不会好受。”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嗯,小刘,派车送沈神医回去。”
“武田先生,这个就不用了,我有手有脚,就不麻烦了。”
“那好吧。”
“武田先生,告辞了。”
武田信之助的私人助理亲自送走了沈全安,武田信之助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武田法子,便重新舀出了那封信,看到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便舀出手机直接拨通了这个号码。
电话接通后,武田信之助张嘴便道:“叶寒,我是武田信之助。我答应你提出的条件,我可以放弃原有的计划,并且将所有的病毒全部交给你处理,但是你必须要遵守诺言,事成之后,救醒我女儿。”
电话那头道:“武田先生,请你放心,我绝对会信守承诺的,但是时间紧迫,请你务必抓紧时间,如果你耽搁的越久,你女儿就越危险,有可能会永远都醒不过來哦……”
话音一落,电话就被挂断了。
武田信之助皱着眉头,在心中做出了很大的一段考量后,最终再次舀出手机,拨打了一连串的电话,让人将所有的病毒全部带回武田制药。
虽然他这样做等于单方面撕毁了和慕容成浩、福田康成的约定,但是为了救自己的女儿,他也只能这样做了。毕竟在金钱面前,他的女儿才是最重要的,钱沒有了可以再赚,可是他就这么一个女儿,万一死了,他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虽然他还有一个儿子,但是那个孽子只会吃喝玩乐,胸无大志,而且什么也不会。有他沒他都一样,他真的希望,被抓去的是自己的儿子,而不是自己的女儿。
过了沒多久,私人助理小刘再一次进了休息室,对武田信之助道:“总裁,福田康成的人到了!”
“请他们进來。”武田信之助听到之后,立刻叫道。
“是。”
很快,一名穿着性感,相貌美丽的年轻女性便走进了休息室,见到武田信之助后,便道:“武田先生,你好。”
武田信之助打量了一番这个女人,不禁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的道:“福田康成就派你一个人來了?”
“是的。”
“可是你能做什么?”
女人笑了起來,缓缓的说道:“武田先生,我叫不知火美惠子,是福田康成的私人秘书,只要你想让我做的,而且我又能够做到的,我一定能够顺利的完成任务。”
武田信之助对不知火美惠子将信将疑,当然,疑虑大于相信。
不知火美惠子看到武田信之助产生了怀疑的眼光,当即笑道:“武田先生,你可别小看我,我可是伊贺流的特别上忍,能力远远超乎你的想象。”
“既然如此,我想让你帮我找到一个人,然后杀掉他。”
“谁!”
“叶寒。”
“叶寒?”
“怎么,你认识他?”武田信之助看到不知火美惠子的脸上有了一丝的惊讶,便问道。
“算是吧。不过,我能问一下吗,为什么要杀他?”
武田信之助愤怒的道:“因为他把我女儿弄成了假死状态……”
不知火美惠子道:“我能看看武田小姐吗?”
“可以。”
不知火美惠子走到了武田法子的身边,只看了武田法子一眼,便笑道:“原來如此……”
“怎么,你看出什么了?”武田信之助见不知火美惠子的脸上动了一下,似乎能够看出门道來,便急忙问道。
“武田小姐是中了幻术,所以才会一直昏迷不醒的……”
“幻术?”武田信之助好奇的问道。
不知火美惠子道:“沒错,是伊贺流宫崎家的幻术,叫黑瞳,能够将人的意识永远的封闭在黑瞳所创造的空间里,如果施术者不予解除的话,那么中了幻术的人就永远都醒不过來。”
武田信之助急忙道:“你不是忍者嘛,那你帮我女儿解开幻术不就成了吗?”
不知火美惠子笑道:“我也想啊,可惜我却沒有那个能力。如果是一般的幻术,我自然有办法解开,可是这种幻术是高等的幻术,是依靠血继限界才能发动的术,除了拥有血继限界的人亲自來解除这个术之外,别人根本沒有办法解开。”
“你不是说你是特别上忍吗,为什么还沒有办法解开?”
“我都解释清楚了,我是特别上忍,可是我沒有拥有黑瞳的血继限界,所以无法解开。武田先生,你可知道对你女儿施术的人是谁吗?”
“谁?”
“是伊贺流宫崎家的人,也就是我们这次计划中,病毒和解药的提供者。”
听到这里,武田信之助顿时吃了一惊,急忙问道:“宫崎家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个,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但是有宫崎家的人介入的话,那这就不好弄了。你要杀的叶寒,和宫崎家的宫崎美香认识,我想,他们两人应该在一起。宫崎美香就是血继限界的拥有者,而且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忍者,如果有她在叶寒身边的话,我非但杀不了叶寒,反而会有危险。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我们伊贺流所有在华夏的忍者都集体出洞,去对付宫崎美香。”
“那你们还等什么,赶紧去把宫崎美香抓起來,让给他给我女儿解开幻术,这样,我们的计划还可以继续下去。”
“不过,这样一來,位于日本的伊贺流总部,就会知道我们这边的动向,引起了怀疑,那可不行。”
“这么说來,就是不行了?”
“武田先生,我要赶回去和福田康成商量一下,具体该怎么做,就由福田康成与你直接联系吧。”
武田信之助看到不知火美惠子离开的身影,当即愤怒不已,对与他同盟的忍者彻底失去了信心,沒想到一个宫崎美香就把他们难为住了。
与之相比,他还是愿意选择叶寒的条件。大不了,不赚这钱了,也省的麻烦。
……
沈全安从武田制药离开后,并未就此离开,而是直接去了位于武田制药对面的一个茶楼。他径直走到了一个包间里,一推开门,便看见叶寒、宫崎美香、华聘婷、王坤等人都聚在那里,便笑着说道:“事情完成了,很顺利。”
叶寒也是一脸的笑意,道:“辛苦沈老了。不过,沈老的辛苦也是值得的,就在刚才,武田信之助已经给我打电话,表示接受了我提出的条件,以便救他的女儿。”
“那我们接下來该怎么做?守株待兔吗?”华聘婷问道。
叶寒道:“留在这里一个人,密切注视武田制药的动向,其余人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武田制药是负责生产医药的地方,但是这次计划的合作者除了武田制药外,还有伊贺流的忍者团体,这是一个十分棘手的群体,忍者们各个都会忍术,如同他们全部出动,只怕我们不是对手。另外,还有慕容成浩在幕后操纵,必须全部加以注意。’
“伊贺流忍者就交给我來对付,你们放心对付慕容成浩那边就行了。”宫崎美香抱着双臂,一本正经的道。
“你一个人行吗?”叶寒问道。
“谁告诉你我死一个人了?在华夏的伊贺流忍者数量有限,虽然全部听令于福田康成的调遣,但并不是全部的人都如同他一样丧心病狂,如果我将事情的真相逐一告知他们,相信他们会反过來帮助我來对付福田康成。而且,在华夏的所有忍者中,也只有福田康成一个人能够和我打成平手,其余的人都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你们也不用担心。”
“那好,那我们就來杜甫慕容成浩。可是,慕容成浩毕竟是个官员,我们要怎么样对付他呢?”王坤问道。
叶寒冷笑了一声,道:“那就來个打草惊蛇吧,我们把搜集到的所有证据全部交到慕容成浩的手中,逼他做出反应。一个人如果被逼急了,那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來的哦!”
“具体该怎么做,你就说说吧!”华聘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