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血迹的事情让我有些模不着头脑,黑澄说每次发生事故的时候这死孩子(就是那个布女圭女圭)都留血泪给我们提个醒,而这次干脆留了这么多血,估计是想要提醒我们,只是那些血为什么会在一瞬间都消失的干干净净,黑澄说可能是某种障眼法,只是我们都没有看出来。
那个布女圭女圭又回到了房间之中,不过这次待遇比我上次随手乱扔要好多了,红烛专门找来一个椭圆形的装水果的篮子,下面垫着柔软的棉花来孝敬它,就差盖上一床柔软的锦被,那跟真的小婴儿没有一丝区别了。
那行血字还是出现在墙壁上没有消失,这行血字不仅在这里出现,其他房间也有,这跟之前的那些血字一样,都是强行出现,没有预兆,而且也无法除去。
黑澄和和尚一直在争论所谓“五星”的事情,而我则开始四处寻找长生,长生给我的讯息它就在鬼回头内,出了鬼回头,感应就不是那么强烈了,而且越靠近二楼的房间,越能够感应到长生的讯息。
四间房子都给我翻烂了。
可是依然没有长生的踪迹,我甚至开始怀疑是老板娘的阵法起了作用,给我来个障眼法什么的,我们一行人当中,属红烛对障眼法之类的法术研究最深,但是经过她仔仔细细查看以后,并没有发现我们所居住的四间房间里面有类似的法术。
长生究竟去哪了呢?我很是疑惑,这货就算是闹脾气,以往也没有这种情况,长生属于闷骚型的性格,有时候自己跑出去,被我劝回来的时候还是一副不想回来的样子,但是它也不会跑太远,总是在你能够发现它的地方转悠。
如今却杳无音讯,红烛帮忙在四个房间内查探来查探去,我心急,她比我更急,因为她清楚的知道长生是我最大的依仗,如今长生不见了,可以说是最糟糕的事情莫过于此。
我烦躁的靠在栏杆上抽着烟,红烛突然出声:“公子,老头的那个房间有些不正常。”红烛顿了顿,仔细查看一番说道:“好像是有一些法术波动。”
“那是在外面看来吧?”我知道这里的房间很是奇怪,在外面就是连灵觉都无法去感应里面的动静。
“不是,是在里面,我在原先沈红的房间里面可以清晰的感应到每个房间的动静。”红烛皱着眉头说道:“可是唯一感觉不到的是老头那个房间的动静。”的确,二楼的房间在里面呆着的时候,隔壁放个屁都能听见。
我掐灭香烟,走进屋内,闭上眼睛开始感应长生的存在。
闭上眼睛释放出去领军的时候,这六个房间内的一切都一览无余,唯独老头那个房间却无法感应到什么,长生的气息虽然在房间内已经很容易感应到,但是我总是觉得老头那个房间内的长生气息更为严重。
想起之前那个死老头看着长生时候的眼神,我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
我直接冲出门,红烛在我后面跟着不明所以,她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却见我一脚踢飞老头的门,那动静使得二楼一排屋子都震动一下,黑澄和和尚慌慌张张的冲出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慕白,你做什么?”黑澄一脸惊恐的说道:“天哪,你居然把老板娘的门给踢坏了。”黑澄左右看了看,说道:“我要是你就趁老板娘还没有发现的时候装好它。”
“装你妹。”我看也不看黑澄,而是打量着眼前这个金黄色的结界。门踢开以后,并没有直接看到屋内,果然这里设置了类似障眼法的法术,这里有一个隔绝外界的结界,先前接触到老人的时候我就不喜欢他的眼神,只是从来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法术,因为他的身上我感应不到任何灵力波动。
黑澄见我脸色不善,对于我的口不择言也就当做没有听见,用手戳了戳那个结界,结界如同一个泡泡一样,颇有弹性的弹了两下。结界像是一个巨蛋藏在房间里面似的,给我们看见的只是蛋壳的一角,呈弧形,整个呈现出金黄色。
据红烛所说,结界分很多种,其中最简单的就是那种透明色的,一般情况下多数为圆形,会法术的人都会布置结界,但是他们的形状就各异了,只能说大抵为圆形,而地球上还有一种专门修习结界法术的人类,被称作结界师,结界师所结出来的结界一般都是方形的,他们有专业的训练,所以对于结界的美观,厚度,都有特殊的要求,以便于训练他们对于灵力操控的精确度。
没有颜色的结界最容易被破掉,而有了颜色的就很麻烦,颜色的深浅决定着结界能破掉的程度,颜色越深就越麻烦,不同颜色决定着结界的属性,比如这个金黄色的结界,就说明这个结界的属性为金。
金属性的攻击力是最高的,这个结界属于防御类型的,攻击力当然不高,但是柔韧性很高,刚刚黑澄也实验过了,基本上如同一个被吹大的泡泡糖一般,弹性很好,戳是戳不破的。
“武器……武器……”我喃喃的说道:“你们谁有锋利的武器?”
此话一出和尚和黑澄面面相觑,最后黑澄忍不住说道:“最厉害的武器就你那长生了……水果刀要不要?”
我一阵无语,红烛在一旁弱弱的说道:“公子,奴家可以一试。”
我看着红烛,眼睛突然亮了,我想起她的战斗形态的武器就是一把长枪,可以说是我们这帮人当中最有威力的武器了,连忙叫她变身。
红烛应允,长枪瞬间出现在手中,一身红色的战甲披在身上,黑澄一脸痴迷的说道:“真是看几次都不够,红妹妹这个样子真好看。”
红烛娇喝一声,一杆长枪就朝着那结界戳了过去,惊天动地的响声下,结界被长枪戳的诡异的凹进去一块,但是还是没有破,红烛使劲的推着长枪,这个结界的柔韧性很是惊人,这么用力的情况下,只是凹进去并没有破的迹象,红烛再使劲也没有用,结界已经不动了。
“公子,没有办法。”当长枪退出来的时候,结界又恢复原状,我一脸的失望。也许是脸上的失望太过浓重,红烛有些难过的看着我:“公子,对不起。”
“啊,没事,”我意识到自己失态:“这个东西太过奇怪了,并不是红烛的错。”我连忙安慰道。
“哥有办法。”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一旁看了半天的和尚突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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