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毓,才一个早上没有见你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活像山里的花熊。”
卓力所指的花熊就是现在所说的熊猫。微生橁抬眼看了眼韦毓,也忍不住一脸笑意。她不禁有些难为情,嘿嘿傻笑,转身连忙到厨房去洗脸。
微生橁望着韦毓急促的身影,脸上不禁笑意更深。小蕊见韦毓进屋,也急忙进去端菜抬饭。
“家里有个妹子就是好啊,看着自己妹子一点点长大,做哥哥的心里有种成就感;只是,一想到小蕊迟早要家人,就要离开自己,心里也有点失落,不知道她出家后夫家对她怎么样,会不会受委屈。同样是做兄长的,赵兄弟一定能够理解这种感觉吧。”
“这种感觉?”微生橁脸上有些迷茫。
“赵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同样是做哥哥,你怎么能不关心自家妹子呢?你看看,想我这样父母早逝的人家,把妹子拉扯长大实在不容易啊,小的时候担心她长不大,长大了又担心她嫁不出去,嫁人了又担心她在夫家会不会受委屈。那可是自己拉扯大的妹子啊,看着她就像看自己的孩子一样,做父母的怎么会不为自己孩子操心?赵兄弟要多多关心自家妹子,女孩子早晚要嫁人,这可是多看一天就少一天。”
“早晚要嫁人吗?”那么就嫁给我吧。这个念头一出,微生橁自己都震惊了。自己……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这是,这是不可以的。微生韦毓是自己的后代,是自己的工具,他怎么会对自己的后代,对一个工具产生这样大的想法呢?这样安逸的生活实在太容易乱人心智了。
卓力还想对他进行说教,阿月嫂这时探出头来唤两人吃饭,卓力这才作罢。
吃饭的时候,微生橁忍不住频频抬头看韦毓。她穿着新换的青色短裙,短裙不及膝盖,微生橁几乎可以想象她走起路来,一双白玉般的细腿在裙摆间荡漾,若隐若现的大腿似乎在召唤什么;绣着苗家特有图案的青布绣鞋包裹着纤瘦的教,脚踝处帮着小蕊新搓的绳子,绳上系着颗银铃,稍一有些动作,银铃便叮铃直响,很是悦耳;在看她将原本梳做男子发髻的青丝放了,一头青丝将白皙的连映衬的我见犹怜,偶地朱唇微启风情万种,笑起来又纯洁无害。微生橁感觉自己一身燥热,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他匆匆地吃了饭便借口到院子里整理猎物,急忙出去,韦毓对这一切毫无察觉,卓力只道是自己一番话让他感到愧疚,阿月嫂在丈夫的暗示下也露出了然的笑,唯有小蕊有些闷闷不乐,一个劲埋头吃饭。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微生橁反复问自己,不时自言自语。对于韦毓,她从来都是自己手里最有用的利剑,拥有超人的才干以及不死之身,最重要的是自己的性命关系到她重要的人的性命,他对她信之、用之,将世代直接听命于皇帝的无瞳交给她,对她可谓是物尽其用,说直白写就是榨干利用。可是……可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样的想法是被禁止的,即使是阳佟嫃,他也不能有这样的想法,任何人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