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霁凉醒来,屋子里空无一人,他艰难的起身,单手支床,半露胸膛坐着,环视房间,昨夜他在城外看见韦毓京城,一路尾随过来,可是在路上遇到清锋天涯阁的人袭击,受了重伤,是姐姐救他的,还有一个女人,他记不清那个女人的容貌,只记得她为自己包扎时认真的神情、略带娇羞的脸颊。
正发着呆,容鸢推门而入,手里端着碗粥。她一进门,飘香四溢,惹得霁凉肚子一阵响。
“呵呵,你饿了吧,怎么起来了呢?快先躺下,我这就把粥端过来。”容鸢把粥放在桌子上,扶霁凉躺好,手指刚触碰到她的身体,脸有刷的一下红了。她长那么大最亲近的男人是偐哥,但偐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在自己面前luo露自己的身体。
韦毓井井有条的给霁凉擦身、上药,可是她拥有不死之身,知觉异于常人,这样照顾人,给人上药疗伤的事,在她做来,把握不好力度,替霁凉清理伤口的时候因为用了过大,把他疼得在昏迷中申吟,好看的眉拧的更紧。正在韦毓拿着手巾的手有些尴尬的停在半空中,容鸢结果手巾。
“姐姐,还是我来吧,在云起山庄的时候容鸢跟蜀裟学过几年医,对付这点小伤应该没有问题的。”韦毓点头,在一旁坐下,看着容鸢俯身为霁凉清理伤口,深情严肃神圣,确实有医者风范。
容鸢全身心的投入到替霁凉清伤上药,完全没有注意到一直在昏迷的霁凉何时睁开了眼,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容鸢抬眼,一时间四目相对。那双明亮的大眼清澈动人,似乎会说话一样,眼睛里流动着说不尽的风情与纯净。现在,那双眼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容鸢不禁双颊一红,一开眼,继续给他上药。
“你是何人?”声音清淡的似天上一抹淡云,给人飘渺的感觉,却也清澈空灵到了骨子里。
“我,我是容鸢。”容鸢还是低着头自顾自的。
“姐姐呢?”他问。
“姐姐,她在……”容鸢后头,见韦毓坐在桌子前,单手支着下巴,睡着了。“姐姐她睡了。我来替你清理伤口,你先休息一下,一会我去给你拿些粥上来。”
霁凉不说话,静静的看着容鸢低头替自己上药,容鸢亦是不语,低眉顺眼,时光静默无痕。
清晨,霁凉醒来,屋子里空无一人,他艰难的起身,单手支床,半露胸膛坐着,环视房间,昨夜他在城外看见韦毓京城,一路尾随过来,可是在路上遇到清锋天涯阁的人袭击,受了重伤,是姐姐救他的,还有一个女人,他记不清那个女人的容貌,只记得她为自己包扎时认真的神情、略带娇羞的脸颊。
正发着呆,容鸢推门而入,手里端着碗粥。她一进门,飘香四溢,惹得霁凉肚子一阵响。
“呵呵,你饿了吧,怎么起来了呢?快先躺下,我这就把粥端过来。”容鸢把粥放在桌子上,扶霁凉躺好,手指刚触碰到她的身体,脸有刷的一下红了。她长那么大最亲近的男人是偐哥,但偐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在自己面前luo露自己的身体。红着脸把他扶起,容鸢端起粥,舀起一勺粥,轻轻地吹得温热才送到霁凉嘴里,霁凉静默的看着她,顺从的吃着她送到自己嘴里的粥,脸色较昨夜好了很多,唇红齿白的模样,让容鸢不禁感叹,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