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时光倒序
九、休妻娶妻[1/1页]
九、休妻娶妻今天上班,更新较慢,请各大侠原谅!
“二当家,我来试试新枪。(请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访问我们零点看书)”黄天龙从肖向东手里接过枪,问清如何使用的,举起枪对操场边的老围墙开了一枪,居然将围墙打了个脸盘大的洞,满意的连连点头,说:“好,好枪啊。二当家的果然英雄了得呀。要是造tm的十来把没事吧?”
“这没事,就是要买些钢管,这把枪还是拆了别的枪管做的。”
“那好,你把要买的东西写清楚,明天派人去买。”黄天龙对一个叫匡来宝土匪说:“你去找些笔墨来。”然后领着众人走进大殿。
肖向东一听,麻烦来了,哥会写字,但不会写繁体字,谁tm学哪玩意干嘛。想问杨淑雅会不会写,可又怕自己的“野蛮女友”——黄艳红,于是对着杨淑雅比划示意。
杨大美女哪看得懂肖氏哑语呀,看了半天,愣是不知所云。黄艳红见肖向东站在远处,连比划带动作的,说:“你tm的有嘴不会说话呀,有不会放屁呀,我在这里,你们能做得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晕,杨淑雅还没成你老母,你也还不是我老婆,哥就是和她做了事,也是正当合理的,丫的现在说话怎么和你无耻的爹一个调了。肖向东只好走到杨淑雅面前,小声的问:“你会那个繁体?”
“哦,会一些。”
“那好,等下我说你写。”
肖向东心里好奇,想问她什么学那没用的干嘛,可黄艳红在一边盯着,哪敢再问,忙兔子似的躲开。他那知道,杨淑雅经常扮演台湾或海外人士,为了不露馅曾经认真学过。
过了一会儿,匡来宝拿着几张烧了敬神的黄表纸,半块干墨,一支秃了毛的毛笔,半片破瓦过来。
杨淑雅就着大殿上供佛的条案,铺好黄表纸,磨好墨后,看着肖向东,示意他自己准备妥当。
肖向东正要开口,那黄天龙却抢先说道:“我来说,你记好啦。”
肖向东心想,造枪要什么东东,你丫的知道?
“小刀,你在旁边看着,有不对的你直接砍头。阿四,你陪二当家去外面耍耍。”
肖向东被陈阿四拉出大殿,心里那个恨呀,也不知道那姓黄的贱人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过了一会儿,俩人又被叫进大殿,黄天龙拿着一张写好字的黄表纸递给肖向东,说:“你读读,要她敢乱写,我活劈了你们。”
杨淑雅写得是繁体字,小楷字很是娟秀,想是曾经练过。
肖向东照着纸上的内容,战战兢兢、连猜带蒙(哥不认识繁体字呀)地读道:“休书:因妻子杨淑雅未守妇道,故于民国十四年七月初五立书休妻,此后女杨淑雅一切与我无干。立书人:”
黄天龙满意的说:“嗯,没错,二当家的,你也签上大名,按个手印。”
肖向东这才明白这厮的主意,不敢违逆他意,于是提起笔,歪歪扭扭的题上大名,按过手印。再看看杨淑雅,她脸色如常,想来她与自己并未成过亲,况且有人提着砍刀站在旁边,想不写也不成。
黄天龙接过休书,仔细的藏进衣袋里,才说:“明天是小女成亲的日子,大伙今天帮忙收拾下。高富贵去准备明天的酒宴;阿四,你明天主媒,今天辛苦下,打些山里野兽来;田鸡和刘小刀,你们等会再帮忙,现在带二当家去山泉那洗个澡。”
肖向东连忙说:“大当家,我都要成亲了,也该有件像样的婚服吧?”
“哦,我说话算话,你何时让寨里每人配了把枪,我何时给你。”黄天龙狡辩道:“再说,以后都是自家人啦,有没有的也没事。”
肖向东知道这丫就是个爱虐人的变态人,所以并不多话,跟着两土匪洗澡去了。
当夜无话,因肖向东将众匪的床板打碎了,众匪只好卷了铺盖,与他一起在杂货间打了个通铺,这晚是肖向东自进了穿越以来,第一次与布亲密接触,有被褥盖着,舒舒服服睡了个温暖安稳的觉。
待到日上三竿,肖向东才懒洋洋起来。因自己本就不想与黄艳红结婚,再则也没结过婚,不知要做什么,只好坐在庙外晒太阳。直至婚礼开始,肖向东甚至连个草围裙也没有,就与黄艳红拜堂成亲,偏那些不识趣的众匪,哄笑着推推搡搡的将他往黄艳红身上推挤,当时那个郁闷,想着自己光着身子结婚,真个古今皆无呀。被人知道,只怕是满嘴的牙都笑掉。
待到酒宴开始,今天终于有酒了,菜是些野味,其它没了。肖向东在酒宴上与杨淑雅隔桌相望,见她神色也是不悦,想当初,俩人一起翻江倒海何其快活,如今见面已成陌路,以后再也不能共赴巫山。于是再也不管别人,自顾自的只知道喝酒,几碗酒下肚,还想再喝,却被众匪抬进新房。
新房里点着两根红烛,忽闪忽闪的显得异常lang漫,四面壁上贴着大红的“囍”字,黄艳红全身椒红衣服,头上蒙着大红盖头,端端正正地做在炕上。
肖向东在黄艳红旁边坐下,将她的盖头掀开并顺手盖在自己的胯上。
待心脏不争气的狂跳稍缓后,拿眼去打量黄艳红,却见她一身红艳,在烛光的烘托下,脸色红润显得异常的娇羞,中国人对色彩的运用可谓是登峰造极。
“小红,求你件事。”肖向东见黄艳红正认真听自己说话,才接着说:“这块红盖头给哥。好吗?”
“嗯!”短暂的沉默过后,黄艳红应了一声。然后两人都没说话,只是一下又一下的喘着气。粗重的呼吸声、喘息声,在静夜里,似乎比叫/床的声音更加动听。
天啊,这红盖头竟是自己穿越以来第一块遮体布,哥终于有了一块遮羞布啦!哥什么时候才有套真正的衣服呀?肖向东随后又想,哥已经进了洞房,不和她嘿咻,别人是不会相信自己没有的;再说你们一对贱父女巴结着要贴上自己这个“家道殷实之人”;况且既入宝山,没道理不入洞寻幽啊。
于是,肖向东抓住黄艳红小手,却发现她手上全是汗,放在鼻前闻闻,散发着淡淡的女乃香,沁人心扉,煞是好闻。
“东哥。”黄艳红那声音想是在阻止但更像是在诱惑:“你做什么啊?”
“亲热啊!”肖向东作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黄艳红的脸愈发红了,两只眸子半闭着,将小脸低下,像是要深深地藏进衣领里,一副憨憨的小女人态。肖向东忽然意识到:黄艳红以前的凶悍都是外部表象,其实质还是个柔弱娇羞的小女子。
肖向东用手托住她的下巴,悄声道:“俏媳妇,咱们是不是该亲热了?”
黄艳红听到肖向东的挑逗情话,身子猛地一震,脸也更加烫热。肖向东的情火也呼一下高涨了起来,心想:“这可是哥正儿八经的老婆,虽长得不lang但却不俗,虽然咪咪小点,但麻雀虽小五脏皆全啊!”
肖向东早丧失了抵抗的意志,猛然翻身将黄艳红扑倒炕上,张嘴便与黄艳红的嘴亲上。
猝不及防下黄艳红被肖向东吻了个正着。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的颤抖着。肖向东伸嘴轻轻吻了几下她的眼皮,又在她的樱唇上咬啜了几下,跟着右手自然而然的模上了她的胸脯。她的身子顿时绷了起来,仿佛一只绞紧了的弓弦。
肖向东将手慢慢的滑了下去,黄艳红穿的是老式直裤,包得严严实实,腰带解起来却麻烦异常。
“东哥!”黄艳红突然用手摁住肖向东的手,十分软弱的说:“我以后就是你婆姨了,我不管你是啥样的人,只求你……你能对我好点?”那样子跟她片言不合就支使人杀人、单手拔枪精准射击时的飒爽英姿简直判若两人。肖向东点了点头,想起与杨淑雅最后一次嘿咻的回答,又招牌样拿出来说:“你是我老婆!我要和你在一起,永远的照顾你,一辈子!”
黄艳红听后大是感动,伸手将肖向东挡开,从枕头下取出块白绢,仔细铺在炕上。然后她开始解开扣子,轻轻月兑掉了上衣。然后伸手去解裤子上的腰带。接着把裤子慢慢往下推,弯下腰,双腿从裤中依次抽出。直起身子,将衣裤放在炕头。
诱人,诱人到极点。肖向东那最原始的腾一下燃起了,被田鸡蹂躏了几日的长枪大炮亢奋地处于特级战备状态。
她还在月兑。肚兜,内裤,布袜,鞋子,她用一种很美很温柔的姿态月兑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不一会儿,黄艳红赤/果/果的站在肖向东身前,盈盈的目光满是爱意的瞧着他。然后慢慢躺上炕上,并将白绢垫在p股下调整好。深吸了几口气,又闭上眼睛,静静等待即将的狂风暴雨。
肖向东当时唯一想到的是首诗词的两句: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哎,女乃不在大,有模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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