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而今迈步从头越
九、成立新党[1/1页]
匡来宝夫妇和乔治夫妇去美国了,本来是想让杨淑雅去的,但一窝的土匪没几个会认字的,张大宝虽然认识字,但这小子太懒,况且要润色加工的,那小子半文盲的就是憋死了也不行。*///*
那匡来宝夫妇本不想去美国,自己在中国,话都没说利索,美国话(英文)听着就像鸟叫唤,别到了外国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肖向东只好劝他们为孩子着想,孩子在美国可以更好发展,匡来宝夫妇还是不情愿,幸好有个美籍华人回国省亲,答应为匡来宝夫妇请个华人翻译,那夫妻才惴惴不安地坐船出海。
异步线绕式电动机开始量产了,由陈阿四管理,这厮自己没多少斤两,官气倒是十足,每日像牢头似的拎着根藤条在工厂四处转悠,见到不顺眼的就是一鞭,劝了n次也没用,到后来肖向东实在看不下去,只好请高富贵去管理几天,不想更是不成,高富贵杵在工厂能够从早睡到晚,最后没了法,只好任陈阿四和高富贵俩人由着性子搞,好在工人看着工厂给的工资还行,才没惹出啥事端。
这些日子,卫生巾生意虽然有了起色,全扔给霍佳君和黄艳红俩人打理,但黄艳红却将店面也扔给霍佳君,自己天天跟踪肖向东和杨淑雅,见俩人没事就凑到一块嘀嘀咕咕,看着就让人生气。
杨淑雅将中国民族解放党的党章写了出来,肖向东觉得不满意,于是大谈一番实现中华民族解放,维护国家主权与领土统一为目的,奉行**统一的方针,实现国家四个现代化为己任,等等。愣是生生地将后世的五项基本原则、四个现代化、三大注意八项纪律、黑猫白猫的、八荣八耻的等等讲了个遍。
最后杨淑雅根据肖向东的意思重新写好的党章发表在上海报纸上,却引得上海的教育界、科学界、企业工商界、学者等等的纷纷响应,这些人都是不赞成社会党理论,又痛恨国名党的与内战,见肖向东的中国民族解放党提出的主张,全是新鲜玩意,对现时代的中国有如对症良方一般,即全面阐述了国家领导人和国家管理者等的生成方法与职权、又提出了对外外交原则、还有如国家发展方针给出了四个现代化的新理论,等等这个后世的精炼产品如何不给现时代人眼前一亮的感觉?从登报后短短一月就吸收党员上千人,忙得中国民族解放党的组织部委员杨淑雅脚不沾地。
中国民族解放党运作之后,霍佳君可是最高兴的,不时有些新党员请党魁等人去酒楼请教,黄天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些新鲜玩意自己都没整明白,如何给别人讲授,只好每天白天憋在屋内像小孩似的一通猛背,好在俗语说的: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如此数日下来,没露出破败竟也能上桌侃侃而谈地大吹一通。
霍佳君见黄天龙能够应付自如,更是巴不得每天有局,肖向东觉得奇怪,私下问后才明白,原来这些天的应酬,霍佳君竟然能认出三五个人,都是以前上过她床的嫖客相好,以前自己在他们面前,陪着小心地巴结着他们,现如今都变着法地奉承自己,如何不让人趾高气扬。肖向东听后脸色吓得煞白,乖乖,要是党魁被他人嘲笑那还得了,于是要禁止霍佳君陪黄天龙去应酬。
霍佳君笑道:“我没做那事有近十年了,当时自己和现在相貌变化颇大,那些嫖客都是应酬敷衍之人,哪还有人认识自己。”肖向东只好胆战心惊地观察了几次,见霍佳君所说的老相好似真的不认识她,才稍稍放心。
这一日,新党员卢作孚请众人赴宴,杨淑雅拉着肖向东到一旁低声问道:“卢作孚你认识吗?”
肖向东纳闷道:“他还是今天加入的党,我咋认识他?”
杨淑雅提醒道:“中国的敦刻尔克大撤退你不会不知道吧?”
肖向东模模头皮,难为情地道:“淑雅,历史我真的不太清楚,你直接告诉我吗。”
杨淑雅白了眼肖向东,简单介绍道:“卢作孚创办的民生轮船公司,在抗日战争刚开始时期,不顾危险、不计报酬地帮助民国政府和企业家抢运物资到重庆;抗日战争期间,长江中下游被日军侵占,民生轮船公司依据川江,保全了大部分船舶,成为后方水上运输的主力。在支援抗日战争、维护战时交通上,起到很大作用。是个真真的爱国实业家。”
肖向东沉思了片刻,点点头随众人进了酒楼。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肖向东问道:“不知魁先兄现在何处高就。”
卢作孚回答道:“现在正与人筹划民生航运公司。”
肖向东大声称赞道:“好啊,本党提倡以实业报效吾国,最终实现国家工农军科的四个现代化,魁先兄抢先响应本党号召,当为本党楷模。”
卢作孚拱手道:“不敢,为兄只是创办之中,不如惠如众位早已实践,不值一哂。”
原来肖向东根据当时人有名还得有字,让杨淑雅给自己和众土鳖都取了字,肖向东字惠如意为如果可以,真很后悔之意;黄天龙字在田用意飞龙在田;向华诚字而信取意诚实可信,并规定以后称呼得用字。
“泱泱中华现不能远洋大海,连内陆航线也被夷人霸取,实在为人气馁,令人气叹,魁先兄为国靖漕,确实当之无愧。”肖向东感慨一番后真诚问道:“实业创办之初,最是繁琐,不知魁先兄如何?”
卢作孚老实回答道:“诚实如此,现在还在募股阶段,只是国人兴趣不大,现在只是募捐到八千大洋。”
肖向东问道:“买艘航船需要多少大洋?”
卢作孚道:“这个不能定数,钱多买大的,钱少买小的,像八千大洋只能买艘五六十吨的船。”
肖向东又问:“魁先兄买了船后,准备如何运作?”
卢作孚道:“先搞客运,等有赢利后再添新船。”
肖向东道:“魁先兄,不知在下能否入股?”
卢作孚连忙站起身道:“惠如兄要能入股可是求之不得,哪敢推托。”
肖向东问:“魁先兄需要多少?”
卢作孚盘算一番道:“我已和人谈好,八千大洋买艘七十吨的铁船,如果运行上海到武行航线,需要两艘即可,大概再需要一万大洋。”
肖向东笑道:“我出五万大洋,魁先兄先买两艘进行客运,另帮我买艘大船,我有它用。”
“没想到惠如是真心实业,当为我之知己,兄弟敬你一杯。”卢作孚端起酒杯敬了肖向东一杯,再问道:“不知惠如要买大船做何用处?”
肖向东不顾众匪歪眼努嘴的提示,回答道:“有道是:钱短愁坏英雄汉,搞实业确实需要资金足够才行,有时投机取巧也在所难免。魁先兄,我想搞个赌船。”
“赌船?”卢作孚不知所云地看着肖向东。
肖向东解释道:“上海、北平、天津等多有富豪,我们只要组织他们坐船去公海赌博,魁先兄,你看可行?”
卢作孚苦着脸说:“行是行,可是与你我的实业报国相违背,另外也怕败坏民生航运名誉。”
“实业救国不是一蹴而就之事,如果你我都按部就班运作,只怕到老,你我也不能实现目标,况且哪些富人,就是不上赌船也会去他处赌博,何不让他们为国家发展,捐献一二。”肖向东将赌船事业抬上救国高度后,又冒着坏水接着说:“至于搞坏民生名誉,如此好办,我们可以成立两家公司,你的民生专门客货运输,赌船不挂民生招牌即可。”
卢作孚想了想道:“成,只是民生由你入股一万,赌船我不入股,全由惠如弟自己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