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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闻一声杀來,几人都是一惊,张眼望去,只见一道宝光打來,只把几人杀的眼花缭乱,心知不好,也都纷纷出手防护,再來看时,只见冥河教主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138看书网高品质更新
身穿花袍,头束金冠,脚踏羽鞋,手中持着一面画册,上面宝光闪烁,变幻不停,看的让人一阵晕眩,广成子大惊一声:“小心,此乃河图洛书,演先天之术,玄妙无比,万万不可深入。”
几人大惊,赤精子应声道:“如此说來,此人莫非是妖师鲲鹏,好妖道,沒想到竟來到了这里。”
妖师鲲鹏哈哈笑道:“你们几个截阐两教的无耻之徒,本妖师叱咤风云之时,你们还不知道是何形态,安敢在我等面前嚣张,今日你们想伤我老友,倒要问过握着手中宝贝答不答应。”
冥河教主老泪纵横道:“难得老友还记得冥河,生死关头前來相助,大恩大德,沒齿难忘,只是冥河命数如此,强逆不得,反使老友沾染杀祸,当真过意不去。”
鲲鹏嘎嘎叫道:“老友莫要心灰,有道是:谋事在天,成事在人,命数之言,谁人能断定,不可轻信,你我交好一场,已有看你遭人欺压而袖手旁观之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与我拼搏一场,也不辱你堂堂教主的威名。”
听得此话,冥河教主猛的精神大振,将阿鼻元屠二剑提在手上道:“老友说的极是,如今倒要跟他们挣个鱼死网破方才罢休,或许还有一丝生机,想我阿修罗教也是秉承盘古血脉,岂能说沒就沒。”
“正是此理。”鲲鹏应了一声,把河图洛书一转,怒向广成子四人道:“好你们截阐两教的歹人,尽是危言耸听,蛊惑人心,岂能放过你们,看杀。”
说着把河图洛书一展,催开法诀,无穷变化,转眼也便把广成子四人罩在其中,冥河教主重新收拾心情,又有鲲鹏相助,当下也是大显神通,提着阿鼻元屠二剑斩杀开來。
如此一來,可把广成子几人害苦了去,四人陷入河图洛书之中,不辨上下,不分左右,一时之间难以杀出,四周数数变幻,危机四伏,不免惊慌,苍松道人沉声道:“常闻这河图洛书演先天之术,玄妙精深无比,如今一见,方知威力无穷,怎奈我等沒有精通数理之人,可如何是好。”
赤精子道:“当真是一物降一物,遇上这等宝贝,也该我等被困,非老师前來搭救而不可出,如今也只好勉强支撑,期盼老师早早前來相救,方才能使我等不至于折在这里。”
青石道人苦笑道:“两位老师远在天边,如今又有封神一事滋扰,只怕难以顾及我等。”
广成子把中央戊乙杏黄旗一展,笼住四人,沉声道:“事到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只能支撑,申公豹等人见我等不得出,定会想办法,自然会禀告两位老师,我等也便能安然无恙。”
当下也都各自施展神通道术,广成子顶着杏黄旗,赤精子手持阴阳镜,苍松道人使一根手杖,青石道人把两口宝剑使的猎猎生风。
鲲鹏把河图洛书一兜,嘎嘎笑道:“不知数数的无知小辈,量你们也难以走出我这宝贝,老友,你且随我到天妖宫去吧。”
冥河教主眼见河图洛书把广成子四人困住,也便心安,如今他也不好再回幽冥血海,也便与鲲鹏朝天妖宫而去。
却说申公豹等人眼见广成子几人把冥河教主围杀住,本以为稳操胜券,却不想半路杀出一个妖师鲲鹏,不知使的什么宝贝,一展一收之间,也便把广成子四人凭空摄走,继而又与冥河大摇大摆的离去。
当下不免惊慌,申公豹一时无策,來问虬首仙,虬首仙也不知其中玄妙,只好去碧游宫一趟,申公豹说:“师兄重回碧游宫,不宜久留,恐那鲲鹏老儿伤了广成子四人,请求老爷慈悲也便回來,勿使我等挂念。”
虬首仙应了一声也便往禹馀天碧游宫这里走來,旧地重游,不免心情激荡,进了禹馀天,只见依然旧时风光,忽有一道童前來问话:“哪里來的道人,怎敢闯碧游圣境。”
虬首仙挥手道:“好无知的童子,我乃截教金仙,要见掌教老师,还不快去通报。”
童子哈哈笑道:“好你个肉头,大言不惭也就罢了,还敢见我家老爷,可是活的不耐烦了。”
虬首仙心中不忿,方晓人走茶凉,世态冷暖,这时就听一人道:“可是虬首仙师弟。”
虬首仙闻言望去,只见一道人走來,身穿皂服,脚踏麻鞋,顿时热泪盈眶,一头扑将过去:“正是正是,多宝师兄,正是小弟。”
那道童知道多宝道人的身份,自然不敢多言,灰溜溜的跑开,多宝道人扶起虬首仙道:“你我都是命途多舛之人,如今还能相见,只是上天垂怜,不必伤感,只是这些年过的可好。”
虬首仙叹了一口气道:“受制于他人篱下,过着胯下劳命的日子,怎能好过,好在如今兄弟得以解月兑,倒也不提那些伤心过往,只是还要与他们做过一场,不知师兄心中可有想法。”
多宝道人叹了一口气,神色之间有些迟疑,转而道:“我听龟灵师妹说你在那下界帮助申公豹,如今怎得空闲回來。”
申公豹闻言才想起广成子四人被抓之事,倒也顾不上感怀,急声道:“正是此间那鲲鹏老儿不知用了什么法宝,将广成子四人拿了去,我等不得其解,这才來老师这里求解。”
多宝道人双眸急闪,沉声道:“妖师鲲鹏,那老贼确是有些手段,既然如此,还真需要问过老师方才可解,你且随我來。”
说罢两人也便急急忙忙往碧游宫赶來,却见宫门紧闭,虬首仙大惊,红着老脸道:“莫不是老爷不欲见我,这可如何是好。”
夺宝道人开口道:“老师也不是那等性子,想必是有他的考量,稍等片刻,自有分晓。”说着两人也只好站在工门外候着。
过了片刻,果真见到宫门打开,一童子走了出來道:“老爷又吩咐,两位师兄听候法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