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闻言气的龇牙咧嘴,呜呜抓狂,把棒子一桶,戳开七宝金莲,哈哈笑道:“善恶岂是你一家断言的,你们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神佛,要让强大的化为玩偶,美丽的变的丑陋,相爱的彼此憎恨,手足的永世为仇,又何來善念之言,看打。”
说罢操起棒子朝着七宝金莲就是一通好打,只打的金光乱湛,落了一地,一番话说的众妖王呼声连天,热血沸腾,再也抑制不住,纷纷出手,与佛兵杀到一处,血肉横飞,神光闪烁。
且说那截阐两教人马正要与燃灯一行人较量一番,却见这帮秃驴竟然撤走,朝那南瞻部洲赶去,申公豹惊声道:“这是为何,依照燃灯几人的脾气,断然沒有半路逃散的可能,莫不是那南瞻部洲出了什么事端。”
广成子道:“十有,日前听闻那唐王被女娲娘娘立了人皇,但却将佛门清扫出境,如今看來,恐怕是西方教主动怒,所以燃灯几人才这般匆匆向那南瞻部洲赶去。”
众人也都觉得有理,点头如捣蒜,只是申公豹苦笑道:“诸位师兄,如今他西方教撒手而去,我等该如何是好,是退还是追。”
多宝道人沉声道:“既然眼下拿不定主意,那也就由我和广成子道兄各自回师门请示教主,再做定夺。”
广成子道:“如此也好,眼下事态紧张,正是要问过两位老师方才能定夺。”
众人也都点头称是,多宝道人和广成子正要走,却见两道玄清光芒闪來,落地乃是二童子,众人识的,这二人一个是碧游宫水火童子,另一个是玉虚宫的白鹤童子。
两童子齐齐拜道:“诸位师叔、师兄,掌教老爷有命,叫你们速去禹馀天。”
众人都是一惊,多宝道人正要回碧游宫,倒也沒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广成子向白鹤童子问道:“我來问你,掌教老师现在何处,你可知让我等去禹馀天所为何事,难不成碧游宫出了什么事端。”
听他这么一问,多宝道人一行也惊慌失色起來,抓住水火童子便问,水火童子喘了口气道:“此间有情教教主來碧游宫,与老爷说了一会话,之后便吵了起來,甚至动手相向,谁曾想那人教教主也赶了过來,人、情二圣欺人太甚,好在玉虚老爷赶來,这才势均力敌,也便叫我们來唤诸位师叔师兄过去。”
闻言,众人又是一惊,随即也都愤怒起來,多宝道人叹了一口气道:“那情道教主此番定是为了碧瑶妹子,只是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未免可恨,诸位道友,我们这就回师门,助两位老师一臂之力。”
“正是正是。”众人齐呼,当下也便各自施展神通,齐刷刷的向着禹馀天而去,当真是:截阐两教众金仙,大展身手显神威。
却说杨小石这一趟碧游之行,也自知终究躲不了要做过一场,來到禹馀天,早有通天教主在宫门前候着,也便拜了拜道:“有劳道兄相迎,既然道兄已经知道我此番前來的目的,那也就不用多说,还请道兄还碧瑶自有。”
女乃女乃的,我这是不想让你进去碧游宫,通天教主心中那骂了一声,老脸上也沒有什么好颜色,冷声笑道:“情道教主说笑了,碧瑶是我爱徒,在我碧游宫活的自在,你要我还她自有,却是何道理。”
杨小石如今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要碧瑶仙子,不管通天教主怎么说倒也顾不了:“既然如此,道兄可教碧瑶出來,我们当面对质,问她活得是否自在。”
通天教主知道碧瑶心中所属,若是让她见到杨小石,只怕还真不好说,冷声喝道:“你未免欺人太甚,这里终究是我碧游宫,哪里容得你做主,如今乃多事之秋,道友若沒有其他的事,还请自回,恕不奉陪。”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杨小石倒也沒有什么好说的,周身法力催开,冷声道:“既然道兄不通情面,那也就不要怪我无礼了,全看个人手段,只是此一遭若是伤了皮面,还望道兄不要见怪。”
通天教主哈哈笑道:“好一个情道教主,当真自恃神通,我们之间自是需要做过一场,了结了结,我通天好歹也修炼了无数月年的功德,你想伤我皮面,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那等本事。”
说罢通天教主气的老脸通红,把手一指,道道上清玄光冲來,杨小石自知与通天这一战不可避免,为了这一战他准备这么久,如今倒也有资格全力以赴,当下还真有些兴奋。
朗声一喝,把手一挥,滚滚混沌之气冲刷出來,把玉清玄光一裹,随即两消,通天冷冷苦笑,当真有一种搬石头砸到自己脚的感觉,伸手一指,一道紫电光芒飞出,正是紫雷锤。
“这宝贝与你也有因果,此番正好了结。”听了通天教主的话,杨小石呵呵冷笑道:“正是正是,倒要看看这紫雷锤在你通天手上有何神威。”
说罢,把手一挥,一道剑光发了出來,正是两仪微尘剑,裹着两仪微尘大针,也便向着紫雷锤斩杀而來,紫雷锤在通天手上,使的出神又入了化,一锤锤不理杨小石皮面。
杨小石提着两仪微尘剑杀开,也是一招比一招精妙,剑光抖开,只把紫雷锤抵住,确也伤不到他分毫,通天也知道如今这杨小石已非比寻常,堂堂情教圣人,单凭紫雷锤,却还是奈何不了他。
当下又把渔鼓使将出來,这宝贝也是先天灵宝,是通天教主在开天辟地之后谈经论法,施妙音,演大道,渡众生的一件先天奇珍,为教化世间所用。
如今祭起,一声声震來,摄人心魂,震人心魄,响绝天地,冥冥,好似來至洪荒的战歌,讲述着一篇篇动人心魄的瑰丽诗篇。
即便是杨小石这般混元圣人,也别真的心烦意燥,当下把头一拍,隆起滚滚庆云,其中闪起盏盏金灯,一道混沌之光冲出,正是混沌中祭了出來。
把钟口往上一朝,发一掌心雷震开,也便是轰隆隆的响彻开來,只把渔鼓也震的宝光吞吐,险些落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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