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4端庄红颜出阴招
孟天帆一肚子不爽,阴着脸在办公室来回渡着,心中的恼怒使那张原本尖刻的脸更加的阴沉:这个王乐天真有点不知天高地厚,对马西宝的热情巴结竟然无动于衷,甚至是不屑一顾。这种狂傲不羁的做派实在叫人不舒服。
公司老板摇动橄榄枝一般人受宠若惊还来不及,哪见过有这么不识抬举的,完全不接灵芝。
也许这个王乐天还没有意识到所有这一切都是我孟天帆的有意安排,没有觉查这两大阵营的微妙关系?还是压根儿不愿融入我孟天帆的麾下。如是前者,就让马西宝再加把火,必要时把话挑明;如果是后者,那就休怪我出手严厉。
另一件让孟天帆不爽的事就是武行长,马西宝给他安排的妞让他很满意,按理说应该知恩图报,赶快把答应的事给办了,没承想武行长忽然间又提出要南非粉钻,这让孟天帆凭空又损失了一笔。
作为联喜公司董事长,孟天帆的身后是美城佳宝集团,占联喜珠宝41点59的股份,是公司第一大股东,孟天帆受集团董事会的委托掌控着联喜珠宝的经营运作。
总经理彭楚的背后东家是华景地产集团,踏入珠宝饰品业时间不长,是联喜珠宝的第二大股东,占公司35点53的股份,再加上几位设计、销售骨干的个人股,应该说联喜珠宝的股权结构简单明确,职权配置合理清晰。
可天有不测风云,正当联喜珠宝大力开拓国际市场,产销两旺,利润连年翻番的时候,作为第二大股东的华景地产却面临着尴尬窘迫的境地,造价成本的不断升高,市场竞争喋血惨烈,使得销房量逐月下滑,最让人揪心的是一年前华景举债拍下城西地块后,该地区的房价却出现连续大跌,迫使原来的投资方案被搁置,资金链断裂的风险在逐步加大。
两大控股公司经营状况的优掠折射到联喜公司,或多或少的在孟天帆和彭楚的心理上产生影响,在执行行为上发生博弈就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孟天帆是个城府极深的人,为了与彭楚超强的管控能力和出色的经营管理能力抗衡,他除了紧紧把住联喜公司的经营方向和财务健康以外,还喜欢把自己心月复安插到公司的创意设计和车间一线,他认为只有全方位高纵深的掌控才算得上真正的掌控。
在得知魏宏王乐天他们明天要赶往塘厦古镇,孟天帆觉得这是个可以利用的机会,他掏出手机拨通了马亚玲的电话:“亚玲啊,你过来一下。对,对。”
放下手机,孟天帆回到座椅里,拉开抽屉,拿出一个黑色锦缎包装盒打开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点燃一支古巴雪茄烟。
孟天帆站起身脸色阴沉地渡到窗前,怔怔地看着窗台上盛开着的蝴蝶兰。
“孟董,马总有事找您。”忽闻田秘书的声音在桌上响起,孟天帆站着没有动说道:“请她进来。”
马亚玲推门走了进来,她脸上微施淡妆,穿一身黑色丝织职业装,肤白凝脂,端庄秀美,妩媚动人。笑盈盈地走到孟天帆身边:“找我有事啊?”
孟天帆走到门口把门关死,转过身回到桌前拿起那个黑色的缎盒,递给马亚玲:“打开看看。”
接了缎盒,马亚玲看了一眼孟天帆咬了一下嘴唇,慢慢打开盒子,一枚光彩闪烁的南非粉钻戒指映入眼帘。
“漂亮吧,喜欢吗?”孟天帆脸上恢复了沉静的神色,嘴角微微挂上了笑意。
“有啥稀奇,就是略微大了几克拉,又是给那个武行长准备的吧?”马亚玲合上盖子将缎盒放回原处。
“啥事都瞒不过你,本来这次是给你准备的,结果货小了点,火彩也太一般,我知道你喜欢个大的和火彩鲜活的,哈哈,我已经和南非的陆老板说好了,一有消息就通知我,这次保证你喜欢。”孟天帆一手揽过马亚玲的细腰,将马亚玲乖巧的身姿拥入怀中,一手便在马亚玲仍旧坚挺的乳峰上轻轻揉搓,伸嘴就要朝马亚玲白玉般脖子吻下去。
马亚玲在抓住凸兔的手上拧了一把,扭头避开了孟天帆满是烟味的嘴,挪开一步:“男人啊,都一样,就是当面说的好听,一转身就忘的干干净净。”
“怎么会,这次我对天发誓,一定弄个你喜欢的回来,保证给你一个惊喜。”孟天帆说完渡到沙发边坐了下来,打开了沙发后面的咖啡机。
“说正事吧,叫我来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个吧。”马亚玲知道孟天帆绕了一大圈一定是遇到棘手的事了。
孟天帆睁大眼睛笑着望着马亚玲,举起大拇指。
“靓影服装联展的清单我看到了,已经派人去准备了……又是马西宝做错什么了?”见孟天帆不答腔,马亚玲又虚晃一枪,她知道马西宝的事不会让孟天帆如此郑重其事。
孟天帆摇了摇头:“你知道王乐天吧……”
“我想,王乐天是我必须要弄到手的人才,将来可派大用处,不能让他跟着彭楚跑,你有什么好办法?”
“这还不简单,在清单里加上这个,玩一次丢钻戒找钻戒的游戏不就结了。”马亚玲指着桌上的缎盒,随口便支了一招。
别看马亚玲平时为人低调,很少对公司的人和事发表看法,可两眼贼亮骨子里门儿清,只这随口一句竟然支了一个毒招。
孟天帆沉思着微微点头:“丢钻戒……找钻戒……哈哈,真有你的,嗨呀,你真是我的美女高参,哈哈红颜高参……”
孟天帆暗暗吃惊,老子的算计已经够狠,可还是算不过这位红颜知己,这女人若是厉害起来要比男人厉害的多。
一个及其阴险狡诈的计谋在孟天帆脑中渐渐形成,他要抓住这次古镇联展的机会,玩一个狸猫换太子,把王乐天拿翻踩扁,然后系上牵绳,乖乖的归顺到自己的帐下,给彭楚日升月涨的得瑟迎头浇一瓢冷水。
一般公司参加展会,都是由马西宝的保安组派专人担任珠宝饰品的运送和看管,大型活动马西宝必定亲自参加。特别是展品中有那些几十、成百万上千万的珠宝首饰的时候,那更是马虎不得。
“这次还叫马西宝去,再配上两个得力的人手,必须把活干漂亮。”孟天帆把黑色缎盒放入马亚玲的衣袋,从咖啡机接了一杯热咖啡,加了一块女乃制伴侣,递给马亚玲:“我要让这枚钻戒在送给武行长前再为我立一功,由此看来,我们已经由资金换钻石的时代进入到钻石换人才的时代了,爽!真他妈的爽!”
“一个刚进公司的小白脸儿至于这么上心吗?难道是你口味变了?”马亚玲见孟天帆口中一直对王乐天津津乐道,不免萌生了醋意,边喝着咖啡边幽幽地说道。
“嗨,我啥口味你还不知道吗?”孟天帆坐在沙发上笑脸看着马亚玲色咪咪的说道。
马亚玲成为孟天帆的红颜知己,缘自四年前的一次产品推介会,马亚玲作为一家小公司中间商,看中了孟天帆公司的参展钻戒款式。双方明白,要想做成生意使大家都有钱赚,最好是去产地进货。当时的南非战火炽热,钻石商都不愿冒险去南非采购,因而都只愿小打小闹和串货,不愿接大单。
只有孟天帆毫不犹豫地接下马亚玲的单子,并只身去了趟南非。
出生入死果真换回丰厚的利润,此单生意不但使艰难挣扎在亏损边缘的马亚玲启死回生,而且让马亚玲迷上了孟天帆邪毒酷朗的硬汉风情。出于感激、报恩和对野性男人的疯狂崇拜,她迫不及待的投入孟天帆的怀抱。
在这以后的几个月里,马亚玲索性关掉自己的公司,应聘在孟天帆手下做会计。而后在孟天帆被派往联喜公司时毅然跟随做了联喜公司的财务总监。
马亚玲不要孟天帆的婚姻,因为她知道他有家室和女儿,且家境殷实亲情和睦。她只求两情相悦彼此有快乐就已满足,她甚至藐视那些为坚守那纸契约而有性无爱的人们。
她也从来不信男人们常说的那些类似‘天涯海角、海枯石烂’的谎言,认为那些莫须有的疯言疯语只是说给那些有头无脑的小女生的,而对自己毫无意义。
咖啡的浓香在屋中飘散,马亚玲感到浑身燥热,肢体不由自主的发软,矜持和沉稳已烟消云散,一阵强烈**袭来使马亚玲难以自持。她放下咖啡杯一坐在孟天帆的腿上,紧紧抱住了孟天帆的头……
体香合着法国香水浓郁香味,瞬间填满孟天帆的口鼻肺腑,丰盈坚挺的双兔在脸部碰撞,使孟天帆的原始野性怦然勃发,他猛然一个翻身将马亚玲压倒在沙发上,随手拉起她的包臀黑丝裙,一把扯下黑色丝织t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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