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马上便有到了一年一度的八月十五,按照道理来说每年的这个时候,不论王公大臣还是后宫妃嫔都是要上表想乾隆皇帝贺喜的,虽说现在乾隆皇上不在京城,然而这样的流程确实不能少,只不过大臣的奏章要统一交由礼部一同呈给皇上,而后宫妃嫔已经王公的奏章有内务府代为呈现,统一要求在正月十四这一天交起,等得十五这天再有兵士统一的运往盛德,到了正月十五晚间的时候,奏章基本上边集齐在乾隆的案桌之上了。
又恰逢今年乃是乾隆皇帝八十三大寿,大清王朝得了历史上唯一一个六首状元李尘,这也正好撞上了各位大臣的笔尖上,而且更为令人意外的就是六首状元又成了皇上的乘龙快婿,所以这今年的表九成以上都和李尘月兑不了关系,那些官员大臣,王公妃嫔早就准备了一番歌功颂德之词,就等着正月十四这天上表呢?
然而就在这一天,皇上派遣和珅协同睿亲王淳颖调查李尘的消息更是不胫而走,整个京城又是陷入了一番议论之中,更为令人吃惊的就是,这样的消息竟然是发表在已经断绝了五天的京城报社之上,而且这次印刷的数量比起先前印刷的又是成倍的增多,价格也低了。
这样一来额驸李尘被皇上调查的时间就这样不胫而走,虽说民间议论纷纷,但是最郁闷的还要数这些官员们,刚刚写好的歌功颂德的文章有要重新写的,那些没有送往礼部的也就算了,这可难为了那些已经把表书送往礼部的官员了,这岂不是笑掉大牙吗?想京城四品以上文武百官何止千数啊?除去那些没有交的,那些交过的呢?由不得不前往礼部想要找回自己的奏章,然而礼部官员尤其是好说话的?且不说你拿回来之后有没有时间再写,单说从这几百份奏表之中找到你的便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礼部的官员自然不想在给把东西翻出啦给你。
可是若是这样一个两个倒也罢了,架不住人多啊?等到中午时分聚集在礼部门前的人已经不再少数了,那些有关系托人脉的在难,好歹也算是把表给拿了出来,可是那些个没有关系又没有人脉的该怎么办呢?等呗
于是礼部门前百余位的官员都挤在礼部的门前等着礼部把奏表赶紧给拿回来呢?那些个礼部官员见了这种情况,都暗叫不好,想往日都着急这些个官员叫表的礼部官员们心里有在埋怨,‘你说你们这些官员找什么急呢?奏表交的这么积极,皇上也看不到你个找什么急呢?这下好了吧?为难了吧?’虽说心里这么想,但是可不敢有人说,要知道在礼部外边等得可都是京城的红顶子官员啊?其中任何一个又岂是他们得罪的起的?
礼部堂官不在,这到难为了这些侍郎们,这样一下子变返回几百份的奏章,要是让皇上知道了?那还了得?然而前边站的又是红顶子们,这还真是让人为难了。事情该怎么办任谁也每隔注意。
这些个红顶子们大都有的是背景,这不礼部距离阿桂府上也不是很远,这边吵吵闹闹的情况,时间不长也不知道被那个官员给捅到了阿桂府上。再阿桂的做主下,这些个礼部官员才敢吧奏章有一个个的找出来,交给了这些官员们,只是嘱托他们到了寅时前必须要交了。且不说礼部官员如何郁闷,刚刚收上来的几百份奏表,前前后后的手中仅剩三份,一份是翰林学士洪亮吉的,还有一份乃是孙星衍的,另一份则是石温玉的。
那些个官员听说寅时便要再交,看看时辰还剩个两个时辰的时间,慌慌忙忙的拿着奏表辞谢了阿桂便慌忙的向府中赶去,想要赶在这两个时辰之前再拟一份奏表出来。
经过了一个上午的交涉,到了下午,民间议论李尘事情议论的也越来越火热,那些个商贩走卒,茶楼伙计,街头算命的,等到了午间时分又是一窝蜂似的聚集在茶楼里,听着说书的先生,讲那这些近段时间发生在京城的事情
工部左侍郎吴省下午时分离开的礼部衙门,一路上吴省没有乘轿,没有穿官府,从礼部衙门出来之后,便一直在想着接下来的贺表应该如何书写,看着自己手中拿到手的贺表,面表的溢美之词,出了歌颂乾隆皇帝的功绩意外,便是称赞额驸李尘了,可是今天上午传来和珅协同睿亲王淳颖彻查额驸李尘报社关于发表天文历法的消息之后,吴省心里就暗感不妙,刚刚成亲一个多月的额驸便受到乾隆皇帝的彻查,而且前来办案的对象还是一向与额驸交恶的和珅,这以为这什么?难道乾隆皇帝已经对额驸失望了吗?吴省心里泛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疑问。
这也是吴省心里犯疑问的主要原因,若是乾隆皇帝不喜额驸?那么这篇贺表岂不是惹乾隆皇帝的不快吗?
一路上吴省不断的在琢磨这乾隆皇帝的心思,然而吴省吴大人只是一个小小的工部右侍郎和乾隆的接触也不是很多,这样的话?如何准确把握乾隆的心思,成了一个老大的难题。但是吴省确实可疑清楚的感触到,这乾隆五十八年又是风起云涌的一年,而风的中心就是这个新科状元,固伦和孝额驸超品公爵李尘。
既然奏表不知道该怎么写,那还不如好好的散散心,仔细思索一番,于是吴省便顺着自己的老路一路的前往位于八大胡同的一家茶楼,这件茶楼是吴省经常来的茶楼之一,不仅因为这家茶楼是位于京城和自己住所的必经地之一,更主要的是,这家茶楼的的说书先生思想之深度令吴省深为叹惋,每次说书都能以古代历史,来折射当今朝廷的不足之处,这点深深的吸引这吴省,可以说这吴省之所以短短的十年之内,能从一个普通的进士,累迁至工部右侍郎,和这家茶楼的说书先生关系不可谓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