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晓亦逛了大半个的商场,手里大包小包,都快提不下了,有的已经穿到了身上,我记得大哥以前说过,千万不要陪女人逛街,我现在是真正的体会到了女人的厉害。绿色小说
出了商场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多了,这一逛逛了好几个小时,中午吃的饭,全都已经成了马桶的追求,我实在是逛不动了,晓亦也累了,我们随便找了一间餐馆,吃了点饭,回到学校里的时候,我把晓亦送到了他们的宿舍楼下.
艾姐可能是良心发现,下楼帮着晓亦一起拿东西。“你们终于回来了,今天医生说了,小晨雨你要是再住院,人家不收你。还有晓亦你也跟着这个无赖,一起跑了。”
晓亦没有说话,只是不好意思的笑了几下,我故意问了艾姐一下。“为什么艾姐?”
艾姐用手指了一下我的额头,“为什么你还不知道吗?你的伤怎么样了,还疼吗?离开医院有没有感到不舒服的地方?”
我摇了摇头,随后和艾姐扯了几句,看着晓亦有人帮忙,我也就不担心了,拿着我自己东西,大多是晓亦买的,我今天做了一回真正的三陪,陪吃、陪逛、陪睡,不过是陪自己喜欢的人。
回到宿舍时,除了酒神还在医院,其他的都回来了,郑sb和二哥都在,狗仔和泽哥在一旁盯着我手上的东西傻笑。
狗仔一边说话,一边接过了我手中的东西。“小晨雨,你终于回来了,可想死哥了,你不知道哥今天去医院没看见你,快把我急死了,打你电话,你还搞关机,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竟然没电了,我把手里吃的都扔给了他们,看了一下二哥和郑sb。“酒神怎么没回来,他是不是真的伤的很重?”
二哥无奈的摇了摇头,“哪有,医生本来是打算让他,今天也跟着我们一起出院的,可是酒神给那个医生塞了几张毛爷爷,最后医生说,酒神出院最少还得一周。”
郑sb一边说一边还吃着苹果,嘴里唾沫星子乱溅,看着我和二哥笑了起来。“哈哈哈,我看酒神这次是玩真的了,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酒神那家伙没准就是谁家的公子哥,花钱一样一样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泽哥看了我一下,“小晨雨,你的伤怎么样了,还疼不疼?”
我看了一眼说话的泽哥,笑了笑。“泽哥,没事,不疼了,我命硬,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狗仔突然把头低了下去,“对不起小晨雨,我和泽哥却没有帮到你们,我们”
我一个苹果就砸到了狗仔的嘴上,被狗仔那个贱人咬住了。“狗仔你丫的别跟个女人似地,大家都是兄弟,再说,要是如果那天张迪要是在网吧发现你们,挨打那就是你们两个,就算是我们怎么赶也赶不去救你们啊!这怎么能怪你们呢?再说这样的话就见外了啊。”
“哈哈哈,我早说过了小晨雨不会怪你们的。”二哥看着我笑了一下,又说道,“看现在相信了吧!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再说我们都是兄弟,以后还是那句话。”二哥说完把手伸了出来,我们也把手搭在了一起。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生死与共。”
五哥人的声音还是很强大的,感觉有点惊天地,泣鬼神,不过唯独少了酒神。走廊过来过去的人,时而还会偷瞄我们宿舍一眼,不过很快就走开了。
狗仔拍了一下二哥的肩膀,“二哥我告诉你们一件事,不过不是一件好事,不知道你们想不想听。”
浩哥的一只鞋,差点就砸到了狗仔的脸上,“狗仔你丫的,断断续续放屁呢是不是?有屁就放。”
狗仔把浩子的鞋从自己的床上捡起来,扔到了地上,看了我们一下。“你们下周一念完了检查,就要开始半个月的军训,我估计你们几个可能是被特别照顾的对象。”
我看一眼狗仔,坐到了自己的床上。“不会吧!军训我们几个人,不是有病吗?”
泽哥若有所思的说道。“军训你们几个,全校的学生都军训,你们几个可能会被特殊照顾。”
二哥认真的看着狗仔,“军训不都是开学就开始吗?怎么都开学好多天了才军训啊?你是不是听错了狗仔?”
狗仔坐在自己的床上点了一根烟。“谁知道呢?不过军训的事是我们班主任说的,恐怕是真的,还要我们每人交120元的服装费。”
狗仔说完,二哥就再没有说话了,我在床下面看着二哥。“二哥怎么办?我们休息一周大家肯定伤都好了,想装病都装不成了。”
二哥点了一根烟。“小晨雨先不说这个了,我们谈点别的,这个让我慢慢想办法,等我想到了再告诉大家。”
郑sb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那我们现在干嘛?”
泽哥打了个响指,看着我们几个。“反正现在没事干,我和狗仔上自习还要一个多小时呢,我们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要不说说我们以前的故事,怎么样?”
郑浩然兴高采烈的举着手,“行,我第一个赞成。”
我看了一下泽哥。“泽哥,建议是你提的,那就从你开始吧!怎么样?”
泽哥翘着二郎腿,陷入了沉思。“其实我没有那么多的故事,我妈在几年前,因为一场车祸,不幸离开了人世,家里就剩下了爷爷女乃女乃还有我爸和我弟,自从我妈去世后,我爸苍老了很多,一年四季都要在外面打工,基本上有时候过年都不回家,他说他回一趟家的钱,就浪费了我和我弟一个月的生活费,我知道我爸爸在外面很辛苦,是我们学校高考的时候把我报错了,我才考到了这里。”
泽哥说着眼泪已经唰唰的流了出来,我给泽哥递了点纸,我知道泽哥很伤心,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失去亲人的痛苦是什么样的,那是一种揪心的疼,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泽哥擦了几下眼泪,笑了笑,又说道。“或许你们很疑惑,我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和你们一样,喜欢打架。其实我从小就被人欺负,直到我妈去世的那一天起,改变了我的这一生,我就在心里发誓我要站起来,我不能被别人打,我要活的有尊严,就这样,在学校里和那些人们眼里的二流子学会了抽烟,学会了喝酒,学会了打架,我把欺负过我的人打了个遍,我才尝到了报仇是什么样的感觉。总有一天,我要让我的家人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我看见泽哥说话的时候牙关紧紧的咬着,样子有点吓人,不过很快就消失了。泽哥看了一眼狗仔。“死胖子你呢?”
狗仔看了一眼泽哥,手扶着下巴说道。“你才死胖子呢?狗日的再叫老子压死你。其实我和泽哥想比,我很幸福,家里的条件还算可以吧!虽然不富裕,但也不苦,有一点我遗传了我爸。”
“什么?”我很好奇的问了一下狗仔,我想这估计是这身体。
狗仔看了我一下。“侦探。”“啊!”老子也有猜错的时候,侦探这能遗传吗?
“啊什么啊?我爸以前是国民党的一名侦查员,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逃回了家,不管我问他什么原因,他都不说,久而久之我也不问了。我喜欢侦探,喜欢星闻,我的梦想就是当一名记者,当一位农民的记者、当一位打工仔的记者、当一位工人的记者、当一名老百姓的记者,为民伸冤。”狗仔一只手握着拳头,狠狠的在自己的床上砸了一拳。
郑浩然手握着拳头,举过了头顶,“我们都是你最强大的后盾,我们永远支持你和泽哥,加油。”
浩哥犹豫了一下,随后又笑了“郑浩然别嘴上说的那么好听,说说你吧!”。
郑浩然无所谓的样子,看着我们大家笑了一下。“我其实没什么好说的,我这个人,没有什么大的抱负,也没有什么大的理想,家里呢?还算可以吧!我和泽哥一样,不过我从小就没了娘,有没有妈,那都无所谓了,我爷爷去世了,女乃女乃还活着,家里有保姆照顾着,我爸几个月也会回一次家。”
二哥一本正经的问道,“那你爸是干嘛的?”
泽哥笑了一下,从他的笑容里看到他很满足。“我爸在外面当包工头,一年也就赚个十几万块钱吧!,反正我们家里就我们三个人,够花了,主要的花销还是我,经常打架,打完了之后,我爸去学校给人家的孩子给点医药费,回到家打我一顿,就什么事都没了。二哥说说你吧!”
我对二哥的了解,已经不用说,就什么都知道了,二哥他们家有姐弟四个,二哥在家排行最小,他有三个姐姐,都很疼他,不过都已经嫁人了,家里也就剩了他一个人,而且还是一家人,唯一的一个男孩子,二哥的爸爸妈妈都很疼他,从小也是娇生惯养,上初中的时候,我们一起天天打架,要是别人敢打我们的话,二哥一个电话,或出去在镇上找几个他的堂哥,就能轻而易举的把事给结了。
还记得我和二哥第一次认识,不是在教室,而是在篮球场上,那时候的我还小,个子也恐怕只有一米六吧!二哥自从认识我之后,几乎每天打篮球,不管我去不去,都会叫我,每到体育课上的时候,我和二哥大哥四哥四个人一组,三哥五哥和六哥还有董文甲他们四个人一组,经常输给我们。董文甲也是我们一起的好哥们,只是我们那天晚上结拜的时候,他没在,不过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他早已经是我们的兄弟了,二哥还经常帮他打架,自从中学一别,好像听说他去了sx省上技校,不过具体还不太清楚。
“小晨雨,二哥讲完了,你呢?”
我看了一下问我的泽哥,点了一根烟,其实我知道二哥把我想说的已经说的差不多了,我们家的事我有点不想提,但是大家眼神除了二哥之外,都看着我,我也只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