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女孩痛叫着蜷缩身子,两只粉女敕的手犹如串羊肉一般,被孟凡用水果刀连在了一起,完全不能动弹一下。
看着女孩由于疼痛至极,额头上开始冒豆大一般的汗滴,粘贴着黏糊糊的血液,整个雪白的脸颊,此时,已经是血肉模糊。
左帅和黑子看的冷汗直冒,胆战心惊,说实话,两位老爷们什么事沒经历过,玩过命,杀过人,然而对一个女人活剥脸皮这种事情,他们还是头一次,真心感觉背后发凉。
孟凡脸上依旧挂着冷冷的笑意,看着女孩浑身发抖的身体,笑容更加深了,不紧不慢的转过身子,从地上捡起刚才被女孩丢掉的钢丝,然后笑着说:“刚才你就是用这个准备杀我的吧!?”
女孩毛骨悚然,点点头,却又使劲的摇摇头,显得害怕极了,双手完全被水果刀给活生生的穿透,血淋淋的骇人无比,双手的缝隙里不停的往外流血。
看到这,孟凡阴恻恻的笑道:“还用我在问你一遍吗?!”
女孩紧咬着下嘴唇,额头上的汗水越來越多,双手打颤的越來越厉害,带着乞求的眼神,对孟凡摇摇头,说:“求……求求你了?!”
“对不起,我饶了你,沒人会饶了我,说出來咱们都和平解决!?”孟凡的笑容中,看起來很和蔼的样子,但却透露着阴森的味道。
女孩的下嘴唇已经被牙齿咬出了血丝,满脸的泪水,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具体的液体,凄惨无比的说道:“我希望你给我个痛快吧!?求你了?!”
“凡子……”
铁狼在旁边看的有些于心不忍,想上去劝阻,却被左帅给制止了。
孟凡沒理会铁狼,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说:“说出來背后的那人,我不但不杀你,还可以保住你,我知道你们杀手一旦失败,就算回去也是死路一条是吧?!”
女孩惊讶的睁大眼睛,使劲的点点头说:“恩,但是我真不能说?!”
孟凡原本用商量的语气,忽然脸色一变,手中的细钢丝快速的穿过女孩的两只手,女孩疼痛的啊啊尖叫,脸上血肉模糊的往下流,也不知道是泪水,汗水还是血水?!
钢丝穿透之后,孟凡不顾女孩的痛叫,快速的将钢丝的两头拧在一起,接着,死死的按住女孩血淋淋的手,猛的一下将水果刀拔出來。
“啊”
女孩放声的痛叫,在地上拼命的打滚,张嘴大声嚎叫的说:“我说,我说,我说……”
孟凡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刚站起的身子,回头看了下左帅三人,缓缓蹲下去,女孩的双手被细钢丝穿在一起,犹如两片腊肉一样,孟凡轻轻的往上提了下,女孩便疼的直咬牙。
女孩不停的喘着粗气,蓬乱的头发被地上的血液全给浸湿了,毫无发型可言,在发梢上粘着淡淡的血液,看起來黏糊糊的。
女孩从挣扎中慢慢坐起身,双手合十,想动一下都不行,看着手上触目惊心的钢丝,咽了口唾沫,抬头看着孟凡说:“是……是……是……”
孟凡嘴角往上一弯,带着一抹弧度说:“看來还真不够?!”
“别……别……”
女孩连忙挣扎着,连连摇着头说:“我说,我说,是……是……是邱爷?!”说到最后,女孩的声音变得极其低了,就想蚊子发出的嗡嗡声,要不是孟凡离得近,估计很难听到。
“什么?!”
闻言,孟凡睁大眼睛,等着女孩问:“大点声,再说一遍?!”
孟凡的后脖颈还在流血,只是沒有起初流的那么凶猛了,血液已经浸透毛巾,顺着脊梁缓缓流淌着,整个后背都被弄得血红一片。
女孩被吓得哆嗦了下,抽搐着嘴皮子,战战兢兢的抬起头,看了看左帅等人,然后面对着孟凡说:“是……是邱爷!?”
“咣”
左帅,黑子和铁狼的脸上瞬间千变万化,青一片紫一片的,铁狼是个暴脾气,顿时怒火四起,吼道:“你她妈胡说,老子现在废了你!?”
“铁狼?!”
左帅厉喝一声,一把将准备冲出去的铁狼拉了回來,看了下黑子,然后看着孟凡说道:“凡子,对不起?!”
孟凡眉头上顷刻间布满黑线,愣愣的站起身,指着地上的女孩说:“别告诉我这是在测验我的能力,就为了测验我的能力,毁了一个女孩你们知道吗?!”说到最后,孟凡直接暴喝起來。
……
就在这边满目震惊的时候,另一边,在滨江郊区内的某个庄园内,冯天坐在一辆乌黑的别克君威的车中,精致的流线车型,崭新的光泽,犹如沒穿衣服的美女一般,显然是刚经过清洗的之后。
车内之后三人,司机和另外一人坐在前面,冯天坐在车后座上,悠闲的拍打着大腿,嘴里叼着香烟,淡淡的烟雾从鼻孔中冒出,一副陶醉的样子。
副驾驶上的男子,回头看了下冯天,问:“天哥,古豪和嫂子就留在这了?!”
冯天轻微的点了下头,摆摆手说:“no,以后别再叫嫂子了,沒有嫂子这个人,懂么,她现在是古豪的女人,当然你们想玩也可以玩,和古豪商量?!”
两名男子不由的对视一眼,倒吸口冷气,冯天的狠辣越來越厉害,为了自己成功,不择手段,哪怕牺牲自己的女人也在所不惜。
精致的别克君威行驶在前往江南省的高速上,虽然已经是寒冬的凌晨时分,然而,高速路上的车辆依旧來來往往,只是相比平日,稀松了很多,大都是长途大巴或者东风天龙,解放之类的货车。
江南省距离滨江有八百公里左右,是南方第一经济大省,人口密集,早年改革开放,使得江南省大跨步的发展,一跃成为我国南方第一大经济省。也正因为飞速发展的经济,从來使得江南省鱼龙混杂,违法犯罪的人或着事,越來越多,零八年我国首都奥运会期间,严打极其厉害,打非扫黄,缉毒抓娼,渐渐的一些混得风生水起的大佬,要么被抓,要么逃亡海外,要么金盆洗手。
马爷便是其中之一,马爷原名马逸皇,五十年代生于山东菏泽,后來跟着别人南下,去广东发展过一段时间,据说在广东,由于得罪当地的黑老大,被逼躲藏在江南一带,也不敢回老家。躲起來的马逸皇并沒有闲着,而是重操旧业,在街头做混混,卖白粉,坑蒙少女,导致一批批女孩被沦陷,糟蹋,马逸皇也在这样的情况下逐渐壮大自己。
八十年代赶上改革开放,马逸皇放大胆子,大势开夜总会,迪吧,从国际大都市上海引进人才,从广东招揽小弟,渐渐的,江南省地下势力被马逸皇一人独揽,成了当之无愧的地下皇帝。进入二十世纪后,国家开始严打,以马逸皇为首的帮派,混混和不法分子几乎全被一网打尽,马逸皇落荒逃到新加坡,埋名隐姓,度过了整整七年。
08年过去后,又重新回到江南,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道理就在这,马逸皇來到江南,很多大人物对他可是如雷贯耳,各种献媚的,巴结的络绎不绝,据说家里的门槛都给磨平了。在江南,基本除了农村的老百姓沒听说过马逸皇,在城郊,市区的平民可算是几乎无人不知。
回到江南之后,马逸皇以前名下的企业虽然被转入别人名下,但有些胆小的,看到马逸皇回來,主动让位,从而使得马逸皇一跃成为江南每年评选的十佳民营企业首选之人,每天在报纸,媒体面前,对着一个个长筒短炮的摄像头,话筒侃侃而谈。
冯天坐在车后座上,看完马逸皇的资料,微微的笑了笑,闭上眼睛,将手中的纸张随意的放到地上,笑着说:“马逸皇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是吧?!”
副驾驶上的男子转头应了一声,说:“恩,天哥,马家老大叫马庆亮,现在在广东那边开了家小型的物流公司,路线基本都是广西和福建三个省的。老二马庆旺在云南呢,自己开了个旅游公司,包揽的是四川和云南这两个省的旅游景点。唯独老三马腾飞在马逸皇身边,据说马逸皇准备让三儿子接受自己在江南的企业,唯一的女儿马灵今年刚刚从香港大学毕业,好像也准备在江南留下,替她父亲把关企业单位。她所学的专业就是经管专业,选修的是工商专业,这两个都是马逸皇特意安排的,为的就是让女儿以后参与家中的企业。”
冯天轻揉着眉头,说:“马逸皇不简单啊,到了之后,沒有我的命令都别冲动,那是人家的地盘,小心点好?!”
“是!”司机和副驾驶上的男子点头应道。
冯天这才缓缓闭上眼睛,躺在车后座上闭目休息。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七点一刻,别克君威终于缓缓进入江南省会云阳市,路两旁几乎全是中型企业的厂房,大都是一些工业化工厂,服装厂,印刷厂等等之类的。
冯天三人早已在进入江南省之前到高速路上的服务区洗过脸,吃过饭,此时,三人精神抖擞。
打量着宽大的路片,一望平川,沒有一座山,全是连绵不断的工厂。看到这,冯天挤了挤眉头,淡淡的说:“给马逸皇那边打电话,说我们到了?!”
副驾驶上的男子点点头,掏出手机,给马家那边相关负责人取得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