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国的冰雪世界已经融化了大半,二十多天笼罩在b国上空的厚厚的乌云已经散去,三天來强烈的太阳光把大部分街道和建筑物上厚厚的冰雪已经晒得松松垮垮了,不时有大块冰从高处坠落下來,人们除了注意躲避空中不时掉下的冰块也开始迫不及待地走出了家门,拿着铁锹开始清理路上的冰雪。
佐藤光政这些天來也首次离开了自己的首相官邸,乘坐山本混成旅派來的轻型装甲车分队视察着这座大型都市里的情况,由于采用了极端的手段把试图闹事的军人反对派全部清除了,所以b国大部分地区的军队都处于佐藤光政控制的参谋本部的直接控制之下,这使军队很快接受了维持治安、协助清除积雪的新命令。
头顶上暖洋洋的阳光使多日未曾见到阳光面色苍白的人们脸上露出了些许的笑容,佐藤光政也把自己大半个身子露出了轻型战车的射手基座不时向市民们挥手致意,听着装甲车推开和碾压碎大冰块所发出的‘嘎嘎、嘎嘎’的声音佐藤光政感觉到了一丝轻松,他心里很清楚这次危机的解决虽然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但是自己还有机会重新开始,这已经很不错了。
佐藤光政的装甲车队停在议会大厦阶梯前的时候,众多已经赶來的议员们热情地欢迎了他们的首相。议会大厅里佐藤光政做了一篇热情洋溢、充满激情、重建b国、再图强盛的无稿演讲,博得了数千现场听众和无数网络观众们的高度赞扬,当权者们都知道前几天发生的大清洗事件,某些骑墙头看风向的狡猾政客们已经彻底选定了自己的方向。
从国会大厦回到自己首相官邸的佐藤光政显得神采奕奕,他已经把山本异人原本列为民兵编制的山本混成旅正式编入了正规军,并且打算把混成旅团的编制扩充为混成师团,这是因为佐藤光政很满意山本异人在这次巨大危机中的表现,准备让他正式走入军界同时替换掉他在玄武社的社长职务,这是为了让山本异人以后有机会掌握更大的权利。
佐藤宏介的视频电话在下午打进了佐藤光政的首相官邸,这个临近年底的时候首相官邸到处在张灯结彩准备新年宴会,佐藤光政自己则跑到了顶层的办公室接听父亲的电话,佐藤宏介在电话里赞扬了儿子这几日的表现,但是紧接着就严肃地说道:
“虽然危机暂时结束了,但是我们父子应该意识到这样的危机还有可能再次发生,避免危机的方法就是要铲除危机隐患,就像你前几天做的那样,一定要彻底铲除,而我们面临的最大潜在威胁就是费蒙的新新人类协会和李康的李氏会所,他们一天不被彻底铲除我们也就一天沒有真正的安宁,但是新新人类协会目前对我们來说太过强大,仅仅一个陈芳雨就非常不好对付,所以我的目标是先要铲除李康的李氏会所,他这次得到了我们巨额的金钱,绝不能等待他用这些巨款把自己壮大起來,美崎凉子已经为此给我们制定了一个周密的计划,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改善与a国上层的关系,我们要利用b国在a国买通的间谍打入有李刚所在的克里伯格岛,李刚在那里做什么我们还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又跑到a国去卖药了,我估计也和李氏会所与a国间的秘密合作有关系,所以我要你找到能使我们的人进入这个孤立的小岛的途径,这是我们复仇计划能否实现的关键一步。”
“哦,可是父亲大人,那个岛据说原本是一处秘密军事基地,属于a国政府,我们甚至连那座岛是什么基地和归谁管辖都不知道,美崎凉子这个想法可能很难实现吧!”
“正因为难,才交给你这一国首相去想办法,如果简单的话我派几架黑鹰战机偷偷进去就行了,可是那样做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只会打草惊蛇使他们加强戒备,所以你现在只需要帮助我把一名我们的间谍想办法安插进去,剩下的事情美崎凉子会处理的。”
佐藤光政见父亲对此事的态度异常坚决,只好连连点着头说:“是,是,父亲大人,我一定会尽力去办这件事,我也正准备继续加强与a国的关系,这是国与国之间的大事,虽然a国在这次危机中的表现让我们b国人民极为失望,但是我可以向您保证,与a国继续加强同盟关系是我工作的首要目标。”
佐藤宏介点着头说:“很好,这才像是一个一国的首相,不能像那些平民一样因为一点点小事情就大骂这个不仁那个不义,我们要做大事,必须有大志!”
……
费蒙带着钱振楠來到陈芳雨病房时陈芳雨已经醒了,护士刚刚为她更换了包扎伤口的纱布正准备离开,费蒙沒有说话只是向护士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让病房里保持安静,等护士离开后费蒙坐在了陈芳雨病床旁的椅子上,刚想让钱振楠坐在自己身边却发现这孩子已经走到了陈芳雨病床的另外一侧,这一侧正是陈芳雨受伤的左侧肩膀。陈芳雨看着这个好久沒见的最小的学生來到自己床前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并伸出了自己的手,她一直觉得钱振楠就像是小时候的古新雨,漂亮可爱而且聪明,让人看见就觉得开心、喜爱!
钱振楠也伸出了自己的小手,让陈芳雨握在她的手心中,两个人谁都沒有打算说话,这是她们平常的交流方式,只需要手心相握就能够知道彼此的心情和想法。费蒙知道这是她们经常的作法,沒有去打扰她们只是默默地看着陈芳雨依然苍白的脸,五、六分钟后费蒙忽然发现陈芳雨有些异样,她的眼睛微微合上了,眉头也微微皱了起來,两片嘴唇紧紧地抿着,而同时她原本苍白的脸色却逐渐出现了一些红润之色,呼吸也好像比刚才急促了起來。
费蒙有些担心了,他对钱振楠小声说道:“小楠,你在做什么?你的老师好像不舒服了……”
沒等费蒙说下去,陈芳雨缓缓抬起了自己另一只在费蒙身边的手摇了摇,她沒有说话,好像在努力适应着什么变化。
费蒙见状不再说话了,他看着陈芳雨和钱振楠,两个人的手依然紧紧握在一起,陈芳雨的额头上慢慢渗出了黄豆粒大的汗珠,而钱振楠小小的个子依然站在床前沒有动,他圆圆的小脸上始终带着微笑,眼睛一直盯着陈芳雨受伤的部位。二十多分钟过去了,两个人一直紧紧握着的手终于松开了,费蒙发现刚刚的钱振楠身上周围好像有一层亮光,而现在已经恢复了正常,更让费蒙感到惊奇的是陈芳雨已经坐了起來,她试着抬起了受伤的左臂活动了活动,接着又做了几个大幅度的回转动作,费蒙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发生的奇迹,医生明明告诉他陈芳雨的枪伤至少需要六十天的治疗恢复期,眼前的情景令费蒙惊讶不已。
钱振楠已经转过病床坐在了费蒙的身边,看样子是在休息,而陈芳雨此时已经从病床上站到了地上,她在病房里缓缓地走了几圈后來到里间的盥洗室中月兑掉了上衣,自己把包扎伤口的绷带解了下來,陈芳雨看着自己圆滑肩膀受伤的部位已经恢复如初,只留下了一个粉红色的小伤痕,陈芳雨会心地笑了,穿上衣服她重新回到了病房中,对着依然看着自己一脸惊喜的费蒙说道:
“这可真是奇迹,小楠原來还有治疗外伤的超能力,这真是太神奇了!”
“哦,你的枪伤真的完全好了吗?医生说这是贯穿伤,你的肩胛骨也受伤严重,如果不是我们的医疗技术很棒你的这支胳膊都可能会残废的,现在完全好了?!”费蒙也站了起來,拉着陈芳雨的左手一边查看她的肩膀一边依然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听见费蒙的话陈芳雨站直了身体微笑着高高地举起了自己受伤一侧的左手臂,然后用力旋转了几下肩膀,手臂也在她身体的侧面跟着旋转了几圈,停下來后陈芳雨好像意犹未尽,她从站着的地面缓缓地升了起來,逐渐升到了头已经碰到了天花板的高度,随即却忽然消失在了费蒙和钱振楠的眼前,惹得两个人都吃惊地看周围的天花板睁大了眼睛搜寻着。
钱振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费蒙知道这是陈芳雨利用速度躲开了自己的视线,他立刻说道:“行了芳雨,我已经确信你全好了,别再飞了,还是休息一下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瞬间陈芳雨又出现在了费蒙和钱振楠的面前,她微笑着模了模钱振楠的小平头说:“刚才我们两个在交流的时候,我告诉了小楠我的肩膀负了伤,后來我就发现受伤的部位有了些瘙痒的感觉,而且越來越强烈,我就询问小楠他在做什么,他说只是在希望我的伤赶快好,我意识到他能够对我的伤口起作用,就告诉他不要停继续想下去,我也忍着伤口处不断增强的瘙痒的感觉,那实在是很难忍耐,所以我的额头上也冒汗了,费蒙你发现了吗,那时小楠的身体在发光,虽然不很强烈但是应该能看见。”
费蒙点着头说:“是的,我发现了,这么说是钱振楠使用他自己之前也还不知道的超能力治好了你的枪伤,这真是太好了,欢迎回來芳雨,看见你痊愈了这真是太令人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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