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的审讯听里面,杨凡被拷在一张椅子上,前面是一张上面放着烟灰缸和一沓资料的四方桌子。
正对面还坐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旁边还坐着一个负责审讯记录的女警,他们身后还站着两个手上握着激光枪的警卫,站得十分笔直。
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人敲了敲桌子不耐烦的冲着杨凡喊道:“东西你藏哪了?”
面对那个耐心已经到达极限的审讯官,杨凡嘴角轻轻的扬了起来,说道:“给跟烟抽!”
金丝边眼镜的审讯官狠狠的瞪了杨凡一眼,极其不情愿的从桌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根烟放在杨凡的嘴边点着,然后缓缓的坐下等着杨凡的招供。
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朝金丝边眼镜的审讯官吐了一口浓浓的烟雾,嘴角上的笑意更加浓烈,就凭那审讯官的那点级别没资格让他招供,更何况那东西涉及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广泛,搞不好自己还得深陷其中。
“啪!”那金丝边眼镜审讯官迅速站来起来狠狠的朝杨凡的脸蛋上抽了一巴掌,把他嘴里的烟都给抽飞了几米,怒不可竭的喊道:“到底东西在哪里?说!”
看着怒不可揭的审讯官,杨凡吐了一口血水在那审讯官的脸上,面目狰狞的说道:“你没资格知道,有本事再来啊!”
“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那审讯官又是朝杨凡的脸上甩了两巴掌,仿佛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哈哈!”杨凡嚣张跋扈的高声笑了几声,噌的一下拖着椅子站了起来,狠狠的咬住那审讯官的耳朵,硬是把那审讯官的半边耳朵给扯了下来,狠狠的吐在审讯桌上。
就在杨凡把那审讯员的耳朵吐在审讯桌之后,审讯室里的那两个警卫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冲了过来把杨凡的脑袋死死的按在桌子上,心中的目的却已经达到,他也没怎么反抗。
看着那个吃痛捂着耳朵的审讯官,杨凡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再看了看已经被吓得魂都不知道飞哪里去了的美女记录员,他轻轻的朝那记录员说道:“美女,我不会伤害你的,放心!”
“你!你!”那记录员已经吓得不成样子,第一天实习就遇到这样的人物她那小心脏还真有点承受不了,慌忙间夺门而逃,就连桌子上的记录资料都没来得及拿走。
“哈哈!”杨凡张扬的笑了起来,看着还在捂着自己耳朵的审讯官说道:“赶紧去医务室吧,小心染上什么疾病科不好!哈哈哈!”
那审讯官冲了上来拔出腰间的激光手枪顶着杨凡的脑袋喊道:“x你妈的,敢动老子,毙了你!”作势要扣动扳机将杨凡的小脑袋打出个血洞,但他心里清楚他开不了那一枪,要是他真的扣动扳机那他这辈子都完了。
而被两个警卫压制着的杨凡也知道那个审讯官不敢开枪,挣扎了一下喊道:“有本事你就冲着老子的脑门上开一枪啊?来啊!”他就是想要把事情闹大,这样对他自己才有利。
那审讯官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真恨不得把这个嚣张跋扈的家伙给毙了,但严明的纪律让他无可奈何,只好用枪托狠狠的在杨凡的脑门上用力一砸,硬是把杨凡的脑门开敲出血来。
而杨凡挨上这么一次重击,脑袋传来一阵晕眩,看着气愤的审讯官狠狠的踢了一脚审讯桌离去之后,慢慢的被两名警卫压着坐好,等待下一个进来审讯的人。
吐了一口嘴里的鲜血,杨凡抬起头看着审讯室里面的那个监控视频摄像头,嘴角动了动,似乎在说什么,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具体他说的什么内容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当然有可能某个对着监控视频的某个官员知道。
不稍一会,真有一个级别很高的军士官走进审讯室,朝着那两个警卫示意了一下独自一人走到杨凡的面前坐下,嘴角似乎带着笑意,对着杨凡说道:“怎么?还是不肯招呀?”
杨凡抬起头眼神朝那军士官的身后瞟了瞟,没有说话。
只见那军士官回头看了一下那两个警卫,气愤的说道:“都给我滚出去!”他的口气里有着不可违抗的气势,看来这个军士官必定是久经沙场的人物。
“可是!”其中一名警卫犹豫了一下,轻声的说着,声音小得连他自己都有点听不到,但那军士官和杨凡却听得清清楚楚。
“没什么可是,他对我不敢乱来。”那军士官很自信的说着,眼神瞪着那两个警卫,那杀人一般的眼睛让那两个警卫毛骨悚然,见那两名警卫落荒而逃一般离开审讯室,那军士官又回头紧紧的看着杨凡。
“现在可以说了吧?”那军士官意味深长的看着杨凡,说道。
杨凡看着那名威风四方的军士官,眼神若有若无的瞟了一眼审讯室里的那个监控录像设备,似乎在跟那军士官说还有很多双眼睛看着呢!
那军士官也看到杨凡示意的眼神,但他脸上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似乎杨凡的要求不在他能力的范围之内,无奈的耸了耸肩,说道:“雪狼!你曾经也是海陆空特勤小组的队员,你应该知道规矩,不要为难我!”
“哈哈!什么时候我们威风八面的海陆空特勤部队总队长变得如此低声下气了,居然会因为这点这点事情为难?常三总队,你老了!”杨凡高声的说道,眼神还是不时的瞟向监控设备,并没有直视海陆空特勤部队总队长常三的眼睛。
八年前杨凡应征入伍,以优异的成绩进入海陆空特勤部队,成为一名真正的中国海陆空特战队员,并以优异的成绩担任一个名叫“血刺”的特种作战小组的狙击手,那年他才二十一岁。
但时运不济,杨凡在一次特种作战任务中,由于一次失误,导致“血刺”小组任务失败,成为了海陆空特勤部队里面的一个笑柄,不但被剥夺了军籍,还啷当入狱待了几个月,要不是有人帮他把事情压制下来,估计他现在连坐在这里被常三审讯的机会都没有。
至于杨凡成为雇佣兵,那也是机缘巧合。
“呵呵!看来我真的老了,老得连自己曾经的部下都制服不了!”常三脸色有些惆怅,从桌上的烟盒里面取了一根出来递到杨凡的嘴边点着,自己又拿了一根点着,狠狠的抽了一口。
“瞧常三队长您说的!咱谁都能瞒,怎么也瞒不过队长您呀!”杨凡含着烟,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嘴角轻轻的扬了起来微笑的说道。